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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困,想補覺?!毙∮诖蛄藗€哈欠。 “要不咱們找家旅館休息休息?”胖子提議,“等放學再來唄?!?/br> “行?!眳乔?、小于雙手贊同,并立刻建議了幾家附近的旅館位置。 “喂,你們等會我?!币娙松塘恐阶咴竭h,還在糾結思考的傻大個連忙跟上,苦惱地撓頭問,“能不能告訴我,你們討論出結果了嗎?咱們早餐到底是吃包子、饅頭、豆腐、油條還是蛋糕???” 三人:……你還是多吃點核桃吧。 加料的蛋糕 上午的陽光明媚透亮,暖洋洋地灑在長海街上,然而街道兩旁的店鋪全都門窗緊閉,整條街區靜悄悄的,一個行人也看不見。 這里是有名的酒吧一條街,老板店員們全都過著晝夜顛倒的生活,白天拉起簾子昏睡休息,到了傍晚時分才濃妝艷抹開店迎客。 一波又一波買醉徹飲的夜客來到這里,他們笑著、鬧著、通宵狂歡,等到太陽升起白日重臨,再帶著興奮后歸于萎靡的大腦離去。 夜王酒吧的某個隱秘包房里,調酒師阿飛迷糊著從柔軟的圓床上爬起,身邊早已冰冷沒有了人影,他倒也不在乎,徑自下了床走進洗手間洗漱。 周日晚上碰到個頗合胃口的男伴,他忍不住找了手下的徒弟代班,自己則做了回夜間尋樂的客人。 不過放縱玩樂的后果就是,一大早上醒來就得去把耽擱的活兒補上,調酒的事能推給徒弟,但入庫、盤“貨”、對帳這種重要的工作則必須由他親自來做。 阿飛簡單擦了擦臉,推門出了包房,先去前臺鎖著的抽屜里把用剩下的藥拿好,然后才順著走廊走到了更深處的庫房前。 “嗯?”拿出鑰匙開門的他猛覺得有什么不太對,庫門怎么好像根本沒鎖。 阿飛一激冷,昏沉的大腦立刻完全清醒了,他顧不上別的,連忙推門進去。 里面是個類似于酒窖的地方,幾大排木架上整齊碼放著各種樣式的酒瓶,簡直讓人眼花繚亂。 阿飛卻看也不看那些酒,直接穿過酒架小跑到深處的角落,站在了一只暗紅色的木柜前,顫顫巍巍地伸手撫上柜門把手。 “吱呀!” 完了,原本應該鎖著的柜門竟然被輕松打開,那一瞬間,阿飛臉色蒼白,冷汗也順著額角流了下來。 “鈴、鈴、鈴?!笔謾C的劇烈震動吵醒了還在補覺的王厲,他迷糊著從床頭柜上摸到手機,先是拿在眼前看了看顯示的來電對象,這才接起,“阿飛?大早上的你叫魂啊,不知道我正睡覺呢,有什么事,趕緊的?!?/br> “老、老板,大事不好了?!彪娫捘穷^阿飛的嗓音都在顫抖,好像在哭。 “大事?我說你哭什么哭?你媽死啦?”王厲不在乎地努努嘴,“死了就滾家里哭喪去,別打擾我睡覺?!?/br> “不是,老板,咱前兩天進的那瓶幻夜,它、它不見了?!卑w一咬牙,終是不敢隱瞞,說了出來。 “你說什么?!”王厲瞬間清醒,一下從床上蹦起,眼睛都快瞪裂了,“什么叫不見了,你給我說清楚?!?/br> “就,就是……”阿飛于是把昨晚上替班宿醉,今早上入庫檢查的發現都原原本本講了一遍。 “老板,怎么辦?是不是被偷了,可只有它不見了,其他的藥都好好的,半點沒少,會不會是同行聽到風聲來搞咱們啊?!?/br> 王厲也在沉思,這瓶幻夜是他從最近打通的一條新渠道上的貨,國外黑市出的新品致幻藥,無色無味方便藏運,只要一小滴就能飄忽夢幻一整夜,在國外特別受歡迎。 幻夜還沒在國內出現過,他這也是打通渠道后的第一次試水,所以才先只搞了幾萬塊的量。 別看只有拇指大的一小瓶,但里面裝的可是原液,他親身試驗過,稀釋上十倍甚至幾十倍的效果都是一頂一的,所以這次丟了的可不是什么幾十人的小分量,那可是成千甚至上萬份的量。 “同行偷去倒還好了?!蓖鯀柍谅曊f,“大不了這瓶就送給他們賣了,沒有渠道他們還不是得不到新貨?!?/br> “但要是被一般客人拿去,咱們的麻煩才真是大了?!?/br> “???為什么?客人的話應該只自己用不會賣吧?!卑w不解,不跟他們競爭市場不是好事嗎? “蠢貨?!蓖鯀柕膬芍蝗茄鄄[起,罵道,“那瓶里裝的可是原液,碰上不懂行的人直接用了,你說會怎樣?” 會怎樣?這還用說嗎,阿飛心里發涼,一滴稀釋過的幻夜就夠烈性的了,如果不加稀釋地喝下一滴,或者,如果對方見瓶子小,直接把一瓶都喝下去了,死定了,絕對死定了,可能腦子都會爆了吧。 “如果出了人命,警方肯定會卷進來,到時候順著藥的來源往上掏,你說咱們是不是要糟?!蓖鯀柎舐曊f。 “那、那怎么辦???”阿飛又哭起來了,“老板,要不咱們跑吧,趁還沒事發,先出國去?!?/br> “廢物,慌什么?!蓖鯀栕哉J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從家里接手酒吧以來,什么牛鬼蛇神沒見過,還不是讓他在道上闖出一番名聲來,現在眼看著大業興起,怎么甘心放棄一切出國呢。 “你不是說昨晚取用時還看到過嗎?也就是說丟的時間不長,先調監控,把服務生都叫回店里,我現在就過去挨個問,一定要盡快把它找回來?!蓖鯀柪潇o地吩咐著。 “是,是,我現在就去?!卑w點頭應是。 掛了電話,王厲站在床邊,手里握緊了手機,他不知道到底是有人要搞他還是純屬碰到了蠢賊,但有一點毋庸置疑,這道坎他必須也一定要挺過去,所以,他必須盡早做好最壞打算。 想著想著,他重新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喂,徐夫人,還記得我嗎?我是王厲,現在遇上點麻煩,可能要動用下夫人的人脈幫個忙……什么?你最近忙?我說徐夫人啊,你不會想著過河拆橋吧?!?/br> “呵,夫人,你不會忘了幾年前我都在天慶酒店幫你做了什么吧?還有這兩年賣給你的靈藥你也忘了?” “要是霍大少知道她的好繼母不僅算計了他的清白,還下藥讓他斷子絕孫,你說他會怎么反應?” “哦,你放心,我當然什么都不會說,我可是有職業cao守的……嘿,我這不也是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