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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記著呢?!?/br>面對責難,塞爾斯只是伸出了食指輕輕勾住環心,低聲詢問:“想要我怎么補償?”納倫視線下移,落到某根手指上,臉色逐漸變得微妙。“放、放開?!?/br>“嗯?”塞爾斯笑了笑,很快放開手,然而卻沒有退離太遠。他下傾身體,鼻翼貼近納倫的胸膛。在那雙灰綠眼睛的注視下,他輕輕地,在戒指處落下了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納倫:“……”塞爾斯始終看著他,目光專注而柔和,從神色上根本看不出任何猥褻下流的影子,甚至透著股莊重圣潔的意味,仿佛信徒留在神座上的虔誠之吻。——有著一張正直英俊的臉,有時候真的能夠為所欲為。納倫的呼吸漸快,感受到傳來的觸感,腳趾忍不住蜷縮在一起,整個人都變得很奇怪。強烈的羞赫感席卷而來,近乎于冒犯的舉措并沒有令他產生任何反感的情緒,相反,塞爾斯的目光快要將他灼傷了。他既覺得難以忍受,又說不出半句阻止的話,最后只能發出一聲微乎其微的催促,想要盡快結束眼下的情狀。“塞爾斯……”“嗯,我在?!睂Ψ降穆曇舭祮〉每膳?。納倫并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對塞爾斯有多么可怕的影響力。深黑色睡袍衣襟半敞,大片白皙的肌膚上逐漸染上一層淺紅,左乳處的銀色戒指隨著呼吸微微起伏。上次只是為了確認身份匆匆看了眼,如今才是塞爾斯真正第一次近距離地觀摩戒指。雕刻著暗紋的戒指并不華麗,歷經幾代,這枚戒指早已經過無數次的重整加工,但整體風格依然保持著古典端莊。——蒙特家的人估計想破腦袋,也料不到自家正直可靠的年輕家主竟然給戒指開發出了如此不莊重的作用。此刻,它掛在親王的左乳上,呼吸起伏間,微微晃動。“穿環”處的傷口依舊有些痕跡,但痕跡已經很淡了。塞爾斯眸色變深,最初他回想起某些片段時,曾驚訝于自己內心深處的暴虐因子,但見到如今的情景,倒覺得有些理解了。端莊矜持的親王殿下,其實很適合被欺負。納倫瞇眼:“在想什么呢?”塞爾斯心虛地摸了摸鼻子。好吧,欺負的代價應該會很慘重。納倫問:“能取下來嗎?”塞爾斯一頓:“不能?!?/br>納倫幽幽看著他,對這句話的真實性表示懷疑。塞爾斯真誠道:“沒騙你,只有蒙特家主才能打開戒指?!?/br>納倫:“???”塞爾斯只是但笑不語。很顯然,蒙特家主并沒有替他解開的打算。納倫小幅度翻了個白眼,拉好衣襟,把人推開,眼神暗藏鄙夷。——等等。“戒指?”被推開的元帥哀怨地看了他一眼,開始解釋起戒指的來歷。親王的表情頓時變得微妙,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身上的“乳環”竟然這么意義深重???關鍵是塞爾斯為什么能順手地把傳家戒指套到了別人身上?塞爾斯近乎無賴:“我喜歡把重要的東西放一起?!?/br>納倫:“……”有些時候,元帥說起情話來真是讓人招架不住?!爸匾摹庇H王梗著脖子道:“重要的東西自己保管行不行?”塞爾斯笑著將人抱在懷里:“當然了,我會護得嚴嚴實實?!?/br>納倫:“???”他覺得自己不宜再糾纏下去,忙轉移話題道:“既然昆蟲人的事進展得順利。那我們這幾天就啟程回帝都吧?!?/br>既然塞爾斯不愿意說,那他就自己回去看。軍事機密?親王忍不住內心冷笑,鬼才信。這謊撒得半點沒有水準,輕易就能反擊回去,也就只有他勉強地配合下。這么一鬧,他睡意全消,小幅度瞪了塞爾斯一眼,翻了個身,準備起床洗漱。塞爾斯的目光追隨而去,半晌才回應:“好,是該回去了?!?/br>達爾及正值冬春交際,早晨的陽光泛著冷意。臨行前,兩人再次游玩了一圈。途經某條街道時,納倫再次遇見了那位昆蟲人幼崽。他趴在二樓的窗前,“啊啊”揮著手,頭上的須須激動地打著晃。塞爾斯意味深長地嘆了口氣:“你可真招蟲啊……”納倫睨了他一眼,剛想說話,塞爾斯忽然伸手壓住了他的腦袋。“樓上有人?!?/br>納倫:“讓我看看?!?/br>塞爾斯:“……都舉著攝像頭?!?/br>納倫一愣:“那還是算了?!?/br>塞爾斯笑了笑,仰頭對著二樓探出來的幾個腦袋,伸出食指做了個噓聲的動作。聽聞了“毆打兒童”事件后,特地趕到移民街,借著做語言類志愿教師詢問事件經過的幾位熱忱達爾及原住民,這會兒已經失去了話語的能力,滿腦子都飄蕩著“是真的,真的,竟然是真的!”塞爾斯元帥正牽著某位疑似“夏爾維親王”的男子,低頭耳語些什么,不久便一起消失在眾人視線外。——帝國元帥真的已經脫單。即便之前早已做過無數腦補,但當腦補成真的那一刻,心情還是久久不能平靜!“那人是不是夏爾維?”“看背影很像啊?!?/br>“臥槽我不信!”“其實我看到了?!焙鋈挥形获R尾姑娘忍不住出聲了。同伴們“噌——”地將目光移了過去。她臉一紅,小聲表示:“長得真好看?!?/br>同伴們:“……”雖然已經有無數目擊者聲稱親王是位難得一見的美男子,無論是審判庭上的旁聽者,亦或偶遇親王并目睹了親王字跡的酒店人員,以及如今,在她們面前眼睛閃閃發光的同伴——那么多人都對親王的顏值給與了肯定,可偏偏更多的人都未能一睹這位能和元帥處對象的神秘男性。這么藏著掖著,沒有貓膩誰會信?極度好奇之下未能如愿的眾人有很大一部分懷疑里面有陰謀。物極必反,說不定這些事根本是捕風捉影的假相——元帥的對象另有其人,夏爾維不過只是個煙霧彈而已。可當目睹真容的人成了自己或者同伴,再有力的辯詞都難以維繼了。“有多好看?”有人遲疑地問出聲。馬尾姑娘撇過頭,爭取讓自己冷靜點:“網上的贊美詞沒有半點夸張?!?/br>同伴們互相望了望彼此,臉上都有些迷幻。“真的?”“好像……挺真的?”馬尾姑娘一跺腳:“啊,沒騙你們!”同伴們:“……”馬尾姑娘眼睛發著光:“他們太般配了!莎莎公主在親王面前根本連比較的資格都沒有!”同伴們再次無語,這個參照物也沒什么價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