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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而是為了幫助導演精益求精,幫他找到那位美到無法用言語形容,擁有致命魅力的男配角,至少表面上,弗洛里安是這么跟他描述的。暫時告一段落之后,弗洛里安再轉向拜爾:“把你剪輯好的素材,發一部分給巴比克導演吧?!边@是最關鍵的一步,其實也是弗洛里安最沒把握的一步,他知道拜爾有拍攝的愛好,而且具備不錯的天賦——雖然說一個人工智能有天賦會顯得怪怪的,但事實的確是如此,司馬晴曾經見到過那一回,也是拜爾對自己藝術的一次嘗試,以他好看的主人作為素材。而且拜爾還擁有比普通導演更加優越的條件,跟劇組使用的還需要加配矯正器的鐘實果不同,拜爾使用的成像鏡頭,是目前還屬于保密范圍內,只小規模安裝在部分機甲上的最新產品,擁有比起最高級鐘實果更為清晰的成像效果,更能還原被拍攝者真實樣貌拍攝比例。要把這些素材交給導演之前,拜爾甚至還需要對圖像進行些許的模糊才行。因為相信拜爾的能力,弗洛里安才想出了這個辦法。只要拜爾剪輯出來的素材能夠說得過去,就能替換掉巴比克原先選中的那個演員。上映在即,始終沒有足以得到巴比克導演承認的重要男配角,而且他們當初使用的拍攝地都已經被隕石砸得消失了,哪怕找到合適的對象,也根本無法拍攝,除非把已經去往星際各地的主演再找回來,讓他們配合著拍完新演員的戲份,從成本上來說,就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精神崩潰過五六次之后,導演干脆破罐子破摔了起來……反正大家都不行,那就聽金主的吧,拿到錢他還能去拍新的作品。拜爾看起來生無可戀一般的抖了抖翅膀,那么多的視頻集錦,就讓他剪輯兩個小時,真當人工智能沒有鳥權嗎?好吧……還真沒有……拜爾把自己粗剪過的素材一股腦的全傳了過去,以星網可怕的傳輸速度,還傳了十好幾分鐘,差點把巴比克導演都給擠掉線了,才堪堪傳完。在等待答復的時間里,弗洛里安嚴肅的盯著拜爾,連司馬晴這種級別的素材提供者拜爾都能拍這么多,這只鳥到底瞞著他偷拍了多少?占用了多少光腦資源?只不過沒等弗洛里安興師問罪,那邊幾乎是才看了一個素材的巴比克導演,已經極度興奮的傳來了答復:“好的,雖然跟劇本原本設定的角色性別不一樣,但是我定下來了,就是他!他太美了!”而且對方使用的也是那片已經被毀壞的林子,可以跟影片完美的銜接起來!不會告訴對方,自己其實已經偷窺過他的樣片,并照著他的思路按照需求剪輯素材的拜爾,謙虛的接受了對方的夸獎。雙方很快就對合作的條件達成了一致,弗洛里安敏銳的感覺到了巴比克的興奮,雖然沒辦法理解,但還是據此談成了一個非常有利的合約,只是他沒能想到可以有利到這種程度——他看向不要臉的蹭到沫沫身邊的拜爾:“巴比克導演說可以把你的名字作為副導演,加入到制作組中,你要叫什么?”正文68.第六十八章活著請多購買幾章再來看我吧~不然過小半天再來也可以!進入到司馬晴的視線中的,是個多么神奇的世界??!現在的他終于明白,為什么他之前所處的街道還有墻壁,都被涂成了根本不耐臟的白色,就是因為這里的大樓實在太高了,長得還奇形怪狀的,白色能夠讓采光不足的地面盡可能的顯得明亮一些。那些高大的建筑,并不全是規規矩矩的形狀,司馬晴甚至看到了一個類似于手型的建筑,在巨大無比的手掌中央,懸浮著一個閃爍著琉璃般五彩光澤的球形建筑,按照一定的節奏在半空中上下起伏,反射出叫人目眩神迷的光澤。而到了這個時候,司馬晴才意識到,這個與地球大不相同的星球,也是由一顆類似于太陽的恒星提供著光明跟熱量。他們已經到了差不多一百層樓的高度,然而司馬晴身處的這個小型飛行器,還沒有停止上升的趨勢,而是一直往上飛,快到兩百層左右的時候,司馬晴終于見到了如同流淌的彩虹一般,屬于飛行器的河流。在傍晚的霞光映照之下,各色飛行器在屬于自己的軌跡上飛速的移動,那些在飛行器中的人,也是在下班回家的路上嗎?藍白條紋的小飛行器,毫無阻礙的匯入到了這條河流中。司馬晴幾乎要把臉按在那個觀察窗上了,其他的小機器人也沒阻止他,而是任由他觀察這個新奇的世界。不過司馬晴并沒有能看多久,小飛行器就從一眾飛行器中分離了出來,落到了一個綠葉形狀的飛行平臺上。隨著葉片的合攏,他們突兀的進入到了一座建筑物的內部。飛行器的門打開來,司馬晴的心臟飛快的跳動了起來,說實在的,他還沒能完全接受自己穿越了的事實,他等會見到的這個異界的人會是什么模樣?這個念頭在腦海中浮現的時候,甚至還顯得有些荒謬。而在司馬晴的緊張中,他見到的“人”,仍舊不屬于他腦海中“人類”的概念。對方看起來完全就是他身邊的那些小饅頭的變態放大版,身上的藍白色條紋,又讓他顯得更像是司馬晴剛剛乘坐的那架飛行器,但他確確實實,是一位受人尊重的擁有帝國承認的公民身份的公務員。在這位治安官的監督下,司馬晴被帶到一個看起來有些嚇人的小房間里,被引領著又是抽血,又是被各種儀器掃描,司馬晴敢發誓,他還在地球的時候,從未做過如此詳盡的體檢。而他沒能看懂的那些檢測結果,很明顯讓他的引導者放松了許多,顯得不再那么氣勢逼人。雖然仍舊看不出來對方的哪一部分是臉,哪個區域是他的眼睛,司馬晴還是在對方扶了他一下時,下意識的回了一個友好的微笑。然后他就眼睜睜的看著對方大約是頭部的藍白色條紋,一下子變成了不知道是好是壞的橙紅色條紋,這讓司馬晴不知所措起來,難道在這個世界里,微笑并不是代表友好的嗎?這種類似警告般的變化,在這次體檢過程中一共出現了三次,直到對方把他帶出那個小房間,送到了一間寬敞明亮的辦公室里。讓司馬晴松了好大一口氣的是,在這個屋子里,他終于見到了一個擁有人類形態的人!而且以他的審美來看,對方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