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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俠是許墨!”許墨被他抱著,輕笑著拉過他的手:“我們需要簽訂一個契約?!?/br>周棋洛看著他。許墨將戒指套在他的無名指上:“這個是見證?!?/br>周棋洛看著自己手上的戒指,喉頭動了幾下,一把勾住許墨的脖子吻上去。許墨也抱住他。魏謙在一旁拿著打火機一臉懵,不是這樣的吧,不是說李總綁架周棋洛,白警官出場營救,白警官被李總打暈之后,蝙蝠俠登場的嗎?然后蝙蝠俠登場之后會有煙花的嗎?怎么全部跳過直接求婚親親了?魏謙風中凌亂,不知道這煙花是點,還是不點。李澤言和白起打累了,躺在地上不動。半晌,李澤言冷哼一聲:“我覺得我的求婚方式比較浪漫?!?/br>白起斜睨他:“你他媽見過誰在床上求的?”李澤言:“所以我是開創者?!?/br>白起:“幼稚!”李澤言:“許墨這樣,才是幼稚,我還以為有什么大作為,不過如此?!?/br>半個月后,戀語市第四中學。一輛線條流暢非常張揚的黑色轎車停在校門口,下來一個身穿西裝,腳踏黑皮鞋,戴著墨鏡的男人。他關上車門,摸索著無名指上的戒指往里走。學生們看到了不住的尖叫。男人冷漠的往前走,站在一座教學樓下,摘下墨鏡抬頭往上看。一身黑色皮衣,戴著黑色耳釘的男人坐在窗臺上,一條腿曲著,手臂搭在膝蓋上,低頭不屑的看著他。李澤言冷笑一聲:“白起?”窗臺上的白起冷漠道:“我要的東西,帶來了嗎?沒有的話,我可保不準我手中的刀會見血?!?/br>正說著,一個穿著襯衣的青年被壓著俯在窗上。李澤言說:“你這是在威脅我?”白起輕笑:“李總,你和我都不是啰嗦的人?!?/br>語畢縱身一躍,穩穩的站在李澤言身前,手中的軍刺挑著他的領帶,刀尖向上抵著他的喉嚨:“我話可不想說第二遍?!?/br>這時,一邊的轉角樓梯上傳來一陣鼓掌的聲音,許墨一身白色西裝走下來,帶著金絲眼鏡,額發全數撩了上去,此時看上去竟然有一絲邪氣?!安焕⑹前拙?,干脆?!?/br>白起瞇了一下眼睛:“許教授?李澤言,你找幫手?”李澤言低著聲音道:“白起,我勸你不要太過分了?!?/br>白起的刀尖依舊抵在他的喉嚨上:“我只想得到我想要的東西?!?/br>許墨上前道:“你要的東西,我們帶來了?!?/br>突然一聲槍聲響起,周棋洛身穿制/服站在天臺上,舉著一把狙/擊槍扛在肩上,戴著露指手套,抬手扶正自己的帽子:“真是的,我在這里待了這么久都不看我一眼。許墨突然神色一凜:“你!”周棋洛笑得很燦爛:“怎么樣啊許教授?沒想到我會逃走吧?”白起見周棋洛現身了,嘴角輕揚,李澤言趁機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周棋洛也對準了許墨開槍。一陣煙霧突然騰起,槍聲夾雜著拳腳聲。原本俯在窗上的魏謙突然大吼一聲:“打你妹??!”四周安靜了下來。煙霧漸漸散開。畫面清晰了。李澤言單手摟住白起的腰,白起往下彎著身子,一只手扯著他的衣領,一只手攬住他的脖子。原本在天臺上的周棋洛不知道什么時候跑下來了,趴在許墨的背上正在擰他的耳朵。魏謙站在窗前說:“白起,你不是就想要李澤言嗎?給你!許墨,你連周棋洛都看不好,這次你再放他走我就不管了!”屆時一陣音樂響起。姿勢怪異的四人突然安靜下來,周棋洛從許墨背上跳下來,突然說:“GAMEOVER.”李澤言扶起白起,拉著他的手說:“回來就好?!?/br>白起說:“我一直在?!?/br>許墨抱住周棋洛:“現在逃跑,還來得及?!?/br>周棋洛閉上眼:“我哪也不去,就在這里?!?/br>音樂聲響起,靳淵抱著吉他彈奏著走出來,韓野走在他身邊輕輕哼唱著。這是他新作的曲子——。導演激動的拍桌:“卡!”一時之間氣球滿天飛,載著眾人的歡聲笑語往天空飛去。這并不是一場游戲,而是一段他們結婚的小劇場,場地是李澤言選的,他在這里遇到了白起,此生無憾。劇本是周棋洛寫的,他還記得自己第一次摸到槍時的激動與喜悅,所以扮演了一個逃跑的士兵。婚慶公司老板在一邊抹汗,干了這么多年,第一次舉辦這么奇葩的婚禮,他需要思考一下自己是不是落后了。山口賢和泰森娜站在一邊不住的鼓掌,泰森娜捂著胸口唏噓:“我也想結婚了?!?/br>山口賢漫不經心道:“行啊,咱倆湊合唄?!?/br>泰森娜揍他。子夜微笑著看他們,身邊的韓武摸著下巴思索著,看來自己也得抓緊了。婚禮完美進行,他們的衣服卻沒有換下來。李澤言拉著白起回到學校里唯一的那棵銀杏樹下,“這么多年,沒想到還是只有它一棵?!?/br>白起笑道:“我帶你去看不一樣的風景?!?/br>抱著李澤言縱身一躍,飛到樹巔,找到一根比較結實的樹枝坐下遠眺,他們能看到遠處的cao場,破舊的琴房。時光仿佛回到了年少時期,在cao場上飛灑的汗水,如今想起來一切的辛苦如今,甘之如飴。銀杏飛舞,琴房傳來鋼琴聲,白起握住李澤言的手與他十指相扣。樹葉盤旋著飛向天際,畫出一個又一個美麗的風景。許墨和周棋洛看著它們飛走,相視一笑。李澤言拉著白起的手輕輕一吻:“不管到哪里,我都陪著你?!?/br>白起輕笑:“我愛你?!?/br>李澤言裝作聽不到的“嗯?”一聲。白起湊近他的耳邊輕聲說:“我愛你?!?/br>李澤言側過頭去吻住他。二人坐在樹上,輕風拂過,鳥鳴錚錚。白起捏著李澤言的鼻子:“屬狗的?”唇上被他咬出一個口子。李澤言“嘿嘿”一笑。白起看著遠方,問道:“李澤言,你有想過未來嗎?”李澤言不答,只握著他的手不斷的摩挲,半晌才說:“我的未來我沒有想過,但是我和你的未來,我很期待?!?/br>有你,才有未來。(全文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