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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將他扛在肩上往臥室走:“至于是什么關系,需要好好探討一番?!?/br>白起在他肩上掙扎:“放我下來!李澤言!”李澤言“哈哈”笑著,將他往柔軟的床上一扔,不待他一腳踢過來欺身壓下去。白起被他壓住,手上的傷口還沒痊愈,打在他肩上跟打棉花似的。李澤言抓住他的手腕往上一按,湊過去在他鼻尖上吻一下:“嘖,白太太,害羞什么?”白起罵道:“我去你大爺的大爹!”李澤言低低的笑一聲:“又是這句,能不能換點新鮮的?”白起也笑了,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么喜歡這句話。李澤言附在上方看著他,也不再進行什么動作,只撐著手肘輕輕撫摸他的頭發,將他的眉目一點一滴的刻進眼里,刻進心里。白起也看著他的眼睛,抬手環住他的脖子朝他微笑。枕邊的手機震動了一下,白起剛要去拿,就被李澤言扔到一邊去。白起也不管了,轉過頭來,不經意的一瞥,看到擺在床頭柜邊的一個相框,瞇了一下眼睛。照片上的人是李澤言。他穿著西裝,領帶懶散的打開,襯衣扣子街道第二顆,露出好看的鎖骨,眼神輕蔑,頭發有些散亂。他扯著領帶看著鏡頭,臉上有幾道血痕,左手握著一把武/士刀,正是白起給他的那把。刀上還滴著血。照片里的李澤言渾身透露著輕狂與不羈,總的來說,非常禁/欲!李澤言也看過去,在他耳邊說:“好看嗎?嗯?”白起突然用力翻身,二人換了個位置。他從另一邊的抽屜里拿出一個銀色的東西。李澤言看清后,目光深沉:“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白警官?!?/br>白起邪笑,手中是一副手/銬。拉過李澤言的手腕,將手/銬銬/住他的左手,另一只手銬在床上的橫桿上,坐在他身上摸著下巴打量。身/下的李澤言黑發凌亂,襯衣領子打開,眼帶笑意,一條腿曲起,防止白起坐不穩,另一只手輕輕握住他的手臂。白起“嘖”一聲:“李總,你這樣賣到店里去,我可就發財了?!?/br>李澤言壞笑著,胯部頂了一下:“白哥,我今天免費?!?/br>白起被他這么一頂,沒坐穩,差點翻下去。他俯下身盯著李澤言的雙眸,低聲道:“嗯,今天服務多久?”李澤言微微抬起身子在他唇上輕咬一下:“你猜?!?/br>白起笑了,捧著他的頭吻下去。李澤言扶著他的腰,從襯衣下擺伸進去摸了一把他光滑的后背。白起躺在床上看他:“李總好風情?!?/br>李澤言的手銬被解下了,只是左手手腕有些發紅,看上去非常的曖昧。他握住白起的手捏捏:“白少爺滿意嗎?”白起笑出聲,驚覺手上一涼,低頭看去,一枚戒指正套在他的無名指上。那枚戒指很簡單,不加任何花紋,此時戴在白起的手上散發著微光。側頭去看李澤言,眼里滿是震驚。李澤言輕吻他的無名指:“我們結婚吧,做我名副其實的李太太?!?/br>白起問:“這就是你說的新關系?”李澤言點頭。白起笑道:“這次維持多久???”李澤言傾過身在他額頭親吻:“一輩子?!?/br>微風拂起窗簾,身邊的李澤言睡著了,白起看著他的睡顏,心中滿足。他的Evol覺醒,是在高二那年。那次李澤言在樓下嘻嘻哈哈的和同學打鬧,突然抬頭看他,對站在窗邊的他微笑。陽光與風都很柔和,拂起他的發絲,少年眼里有光,照進了自己的心臟。那天,李澤言給他帶來了銀杏書簽。從此,自己有了翅膀。只要你在風里,我就能感知到。作者有話要說:作者又看了看自己的蛀牙第37章番外二周棋洛最近迷上了看書,每天坐在許墨書房里的羊毛地毯上抱著書啃,一看就是幾個小時,姿勢都不帶變動的。許墨給他端來一杯熱牛奶,也在他身邊坐下。周棋洛終于抬頭看他,往旁邊挪挪屁股,靠在他的肩上指指書上的文字:“這是什么意思?”許墨環住他,靠在他肩上順著他的指尖看去:“饕餮,這是神話傳說中的一種神秘物種,其名可比喻為貪婪之人?!?/br>周棋洛看看一旁繪著饕餮的圖片,咂嘴道:“哇,還好我不貪,要不肯定也這么丑?!?/br>許墨輕笑一聲,抱緊了他。周棋洛說:“我餓了?!?/br>許墨親吻他的發頂:“帶你去吃飯?!?/br>說罷起身要去換衣服。周棋洛賴皮的坐在地上不動,朝許墨伸出手:“我腿麻了,許墨?!?/br>許墨笑笑,蹲下身去將他抱起來,動作輕柔,抱在懷里掂了掂:“看來要把你養肥一點,過年好吃了你?!?/br>周棋洛抱著他的脖子笑著說:“我覺得我現在不瘦不胖,最好吃?!?/br>許墨停下腳步,瞇了一下眼睛,本來要帶他去臥室換衣服,忽然換了個方向去了廚房。周棋洛疑惑:“咱們不是要出門吃飯嗎?”許墨湊過去蹭蹭他的鼻子:“先把我喂飽?!?/br>“可是我不會做飯呀?!?/br>許墨笑笑,抱著他進廚房,將他放在臺子上,雙手撐在他腿邊,貼著他的嘴唇說:“我不吃飯?!?/br>周棋洛看看一邊擺著的鍋碗瓢盆:“那吃什么?”許墨摟住他的腰往前一帶,“吃你……”周棋洛臉紅了,“我……我不好吃?!?/br>許墨在他耳邊輕笑一聲,側頭在他脖子上咬一口,又吻一下,順著他的脖子往下,伸手從他的T恤下擺往上,摸到他的肩骨,往前一帶,周棋洛撲進他的懷里。門被打開時,周棋洛低著頭往前走,耳朵還是紅紅的。許墨牽著他回頭一看,覺得可愛,又湊過去親了一下他的耳朵:“走吧,吃飯去?!?/br>帶他去了一家餐廳,為他點了他喜歡吃的,周棋洛撐著下巴問:“為什么做那種事情叫做‘吃’?”原本端著杯子喝水的許墨差點一口水噴出來,對面的人一路上都低著頭沉默不語,以為他是在害羞,原來他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還非常嚴肅。周棋洛好奇的看著許墨又問了一遍。許墨輕咳一聲,溫柔的說:“因為‘吃’這個字意味著吃的東西會和自己融為一體,所以那種事……咳,是和最愛的人一起,額……把對方刻入自己的骨血里,說明恨不得和對方的血脈都融在一起?!?/br>周棋洛“哈”了一聲:“原來是這樣!我愛薯片!”許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