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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率先跳下去,抬頭等著別人。眾人看著高高的三樓,腿都軟了,就是不敢往下跳。白起看了一眼二樓,只見窗戶火光透出,朝眾人喊道:“時間來不及了,往下跳,放心,我會接住你們的?!?/br>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信認慫。泰森娜當眾打頭陣:“我先!”說著扒著窗沿就往下跳,白起上前將她接下,讓她安穩的落在自己的懷里。泰森娜撞在他的胸膛上,抬頭看去,只看見白起白皙的下頜以及微微抿起的嘴唇,莫名的,心臟砰砰跳,捂住心口退到了一邊,有些嬌羞的不停的看他的背影。眾人見就連泰森娜他也接住了,頓時一個接著一個的往下跳,都被白起接住。最后只剩下山口賢和許墨。山口賢還背著醫療用品,許墨決定讓他先走。山口賢推脫不過,只好先將東西扔給白起,自己縱身往下跳,借勢在地上一滾減去力度。許墨抬腳踩在窗戶上正欲往下跳,只見一個喪尸不知道從哪里出現的往他走去。眾人大呼:“許教授小心!”許墨回頭一看,一腳就往那喪尸胸口踹去,他剛才還站在窗沿邊,這一踹,用力過猛,半個身子探出窗外,眾人心驚rou跳,生怕他掉下來。許墨抬手勾住窗沿面對著走廊,那喪尸再次撲上來,電石火光間,許墨松開手縱身一躍,落在地上打了個滾,白襯衣上滿是塵埃。山口賢佩服的朝他豎起大拇指,這絕對是他見過身手最厲害的科研人員。許墨還來不及詢問白起怎么會來這里,眾人將器材搬上停放的另一輛救護車,成功脫離現場。身后大火不斷,車里傳來一陣歡呼。泰森娜負責開車,面帶微笑的從后視鏡看了看眾人灰頭土臉的面貌,一時心中平靜。劫后余生。這時,許墨才有時間問白起一些情況,得知周棋洛平安無恙,心里松了一口氣,還好,自己沒有來晚。車子開往紡織廠,白起突然說:“不如大家和我們一起去戒毒所,那里戒備森嚴,安全一些?!?/br>眾人不語,都看向泰森娜,畢竟這段時間都是跟著她混。泰森娜抬眼看了看白起,心里又是一跳,有些結巴了:“都……都可以?!?/br>山口賢坐在副駕駛上,鄙視的斜睨了一眼泰森娜:“怎么?看到人家白警官那么帥,花癡了?”泰森娜齜他:“花你妹??!”山口賢不屑的“哼”一聲:“我也很帥好不?”泰森娜道:“謝謝,你已經結婚了?!?/br>戳中山口賢傷疤了,山口賢撐著下巴扭過頭去不看她。眾人哄笑,許墨和白起也相視一笑。調轉車頭,前往戒毒所。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周棋洛眾人已經抵達戒毒所前的十字路口。只差最后幾步,依舊不敢掉以輕心。韓武率先走在前面,舉著機/槍對著門口的喪尸就是一陣掃射,槍法很準,盡數爆頭。周棋洛不置可否,他是大毒梟,免不了經常和警察槍戰,槍法那么準很正常。眾人快步跑向戒毒所大門,這時,一輛白色的車轉過街角直沖而來,輪胎在地上發出刺耳的摩擦聲,白起率先打開車門跳了下來。見到來者是熟人,眾人心里松了口氣。周棋洛見到白起,欣喜的上前:“白警官,你回來啦!”白起朝他笑笑,點點頭。泰森娜也下了車,向韓武等人說明了一下情況,眾人頓時拉她入伙,在這個亂世,團結才是最重要的,來不及細細探查對方的底細,既然是白起帶回來的,壞不到哪里去。兩伙人嘻嘻哈哈的站著互相介紹自己,就等著打開大門進去。這時,白起轉身看了一眼車:“還有一個人沒下來?!?/br>坐在后座的許墨靠著車窗睡著了,并不知道自己已經抵達了目的地。周棋洛一蹦一跳的上前要去迎接,湊進腦袋一看,心里一跳,按耐住心里的激動上了車。山口賢撓撓后腦:“看他那樣,是看到自家相好了?”泰森娜給了他一手肘。許墨還在安穩的睡著,俊逸的臉上沾上了灰塵,平時都是潔白如雪的白襯衣也染上了血污。周棋洛坐在他的旁邊,不敢發出聲音,自己一直等的人真的來了,心里炸了千萬朵煙花。抬手碰了碰他的臉,許墨睜開了眼睛,有些迷蒙的月色。周棋洛喚了一聲:“許墨先生?”許墨看向他,朝他溫柔的笑:“對不起,我來晚了?!?/br>周棋洛撲進他的懷抱,悶著聲音道:“不晚,不晚?!?/br>許墨抬手摸摸他的頭發。周棋洛睜著眼睛抱著他,心里莫名涌上一種陌生又熟悉的感情,好像還在監獄里就有了,是什么時候呢?周棋洛閉了閉眼,可能是二人在監獄中逃亡的途中,自己跟他說如果有朝一日還能上臺演唱,就邀請他時,懷里這個人笑著跟他說“好”的時候。那個微笑猶如破曉的太陽,溫暖得讓人不舍得移開眼睛。仿佛這個世界只要許墨還在笑著,就不會再有危險。許墨拍拍他的背,輕聲道:“棋洛,下車吧?!?/br>周棋洛不好意思的松開他,二人下了車。山口賢叼著沒點燃的煙,含糊不清的說:“你看那小金毛的眼神,不就是找到自己相好了么?!?/br>泰森娜又給了他一肘,眾人開始準備進入戒毒所。作者有話要說:洛洛相好粗現!第15章重逢暮色四合,戀語市的廢棄影視基地中,一座修了一半的高樓之上,李澤言站在上方俯瞰遠處的城市,依舊是昏暗一片。已經很久沒有看到戀語市的夜景了啊。曾經自己有大把的時間,但是都沒有好好的看過一眼,閑下來的時候也只是在自己的店里搗鼓布丁。布???李澤言想起那夜在小超市帶來的布丁,被自己擺在車里一直沒拿出來,想嘗一嘗和自己的手藝比起來哪個更勝一籌,可是轉念又想,如果白起回來了,那就給他。白起,半個月沒有見到他了。靳淵站在他身邊,狙/擊槍上掛著一個信號接收器,他面無表情的將槍桿左挪挪,右挪挪,目光卻不住的盯著李澤言的側臉。自打聽到賀尊希望他入伍,這人就沒有說過一句話,更多的時候就是站在這里看遠處。靳淵經常嘀咕有什么好看的,黑燈瞎火的,還不如望天。李澤言收回視線,恰巧與靳淵撞在一起,頓時臉色就沉了:“你怎么在這?”靳淵:“……”我一直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