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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能數的過來,可恰恰是那少數,保不準會對周棋洛做出什么事來。喪尸逐漸靠近,張牙舞爪的撲過來,白起的軍刺用力刺穿他們的腦袋,警服上沾上了血污,他皺皺眉,決定待會兒去重新拿一件衣服。此時竟然想起了李澤言,他會不會也落入落入別人手里?一時心神恍惚,白起險些被一個喪尸咬在手上。“該死?!?/br>一腳踹開一個喪尸,白起索性掏出了手/槍,暫且不管這空曠的商場出現槍聲會不會出現更多的喪尸,至少現在如果不拔槍的話,他手握軍刺根本招架這些源源不斷的怪物。坐在警車里的魏謙聽到槍聲嚇了一跳,神色緊張的就要下車,劉警官趕緊拉住他:“別下去,白警官不會有事的!你走了的話我怎么辦?”魏謙只好又坐了回來。事實證明開槍是一件極其危險的事,槍聲果然吸引了在其余店鋪里轉來轉去的喪尸,紛紛朝二樓服裝層走來。白起踹開擋在身前的一個喪尸,轉身就跑,身后的喪尸窮追不舍,一時樓層里混亂不堪,腳步聲,槍聲,嘶吼聲響成一片。白起抬起大拇指抹去濺在臉上的一道血痕,目不斜視的抬起手一槍解決站在最前方的喪尸。手/槍里的子彈快沒了,跨在肩上的彈夾根本沒有時間解下來重新裝進槍里。跑過手扶梯,白起一腳跨上中間的滑道,利落的滑行下去縱身一躍躍到地上,有喪尸趁機撲過來,被他一刀扎進腦袋里。喪尸源源不絕,白起環顧了一下四周,在他的五十米前方正頂上有一個巨大的水晶吊燈,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迅速往那處跑去。那些喪尸也跟著走過去,見白起直直的站在水晶燈下,紛紛加快了步子,四肢僵硬的模樣甚至有些滑稽。七八個喪尸走過來,白起飛快的往后退了幾步,拔出另一把軍刺往水晶燈的吊鎖擲去,那把軍刺旋轉著飛向吊鎖,一聲清脆的碰撞聲,巨大的水晶燈應聲而落,將剛好走到燈下的七八個喪尸砸得稀碎。白起冷笑一聲,轉身就走。此時已經到了一樓大廳,距離外面停放的警車不過幾百米的距離,白起決定先回去,把魏謙和劉警官安置好再來找周棋洛。就在他收好軍刺的那一刻,樓上欄桿處突然傳來一陣鼓掌的聲音。白起抬頭看去,只見韓武站在三樓欄桿處俯視著他,還在不斷的拍著手,他的身邊站了五個人,目光譏諷的看著白起。韓武的聲音響徹空蕩的商場:“白警官,好久不見,身手依然這么厲害?!?/br>白起抬起頭,只覺得眼前的人有些眼熟:“韓武?”韓武道:“原來你還沒有忘記我,不錯,不錯?!?/br>白起不想跟他周旋,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雖然韓武曾經是個毒販子,但現在戀語市流感病毒爆發成這樣,只有活著才是最大的目標,誰還管他曾經是什么人。可偏偏韓武就是這么一個睚眥必報的人,他朝身邊的人揚揚下巴,那人會意,喊了一聲:“白警官,你看這個是什么?”那把周棋洛喜歡得愛不釋手的機/槍。白起皺起眉:“你把周棋洛帶到哪里去了?你最好別動他?!?/br>分明是動了怒氣。韓武裝腔作勢的拍拍胸口:“哎喲我好怕怕,有本事你親自來救人啊?!?/br>白起道:“他在哪?”韓武道:“你上來,我自然會帶你去?!?/br>白起回頭看了看大門,思索了半晌,抬腳上了樓。當他和韓武面對面時,他身邊的人迅速上前解下了他的槍和軍刺。韓武還厚臉皮的說:“白警官這么厲害,我可得小心一點,別傷了我?!?/br>白起淡然道:“帶我去見周棋洛?!?/br>韓武冷哼一聲:“帶走!”當三樓倉庫大門打開時,空無一人,韓武把白起推進去,狠聲道:“我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是在我手下做事,還是死,你可得考慮清楚?!?/br>白起不答,坐在地上閉上了眼,他有些疲憊,現在是他修整的最好時間,外面有韓武的人看著,不用擔心安全問題,他只需要弄清楚周棋洛在哪,其余的他有的是辦法帶他出去。見他根本不搭理自己,韓武怒氣攻心,將門用力的關上。隔壁正在畫蝙蝠俠的子夜聽到聲音渾身一震,周棋洛擔心道:“怎么了?”子夜若有所思的看著一墻之隔的墻,搖搖頭。天色暗了下來,太陽慢慢落下去,夕陽灑在戀語市的建筑物上,渡上一層好看的金色,若是此時在飛機上俯瞰全市,定是美極了。許墨和泰森娜一干人在街上走著,抬頭看看天,美麗的晚霞驚不起他內心一點波瀾,倒是一邊的山口賢神情悠閑的雙手枕在腦后:“嘖,我在戀語市待了這么久,怎么沒發現它原來這么美麗?!?/br>泰森娜笑他:“不美麗的話我就不會移民到這里來了?!?/br>山口賢側目看著她手臂上的肌rou,嘴角抽了一下:“你這肌rou怎么練的?”泰森娜炫耀似的朝她揚起手臂:“怎么樣?好看吧?”山口賢:“.…..”眾人走到一個廢棄的紡織廠里,大門被用力關上,光線變得更昏暗,泰森娜解下背在身上的槍,給許墨和山口賢拿了一些干糧:“這是我們的基地,雖然算不上絕對安全,但至少還能頂上一陣子?!?/br>夏日的傍晚依舊慢熱,尤其在這個不通風的紡織車間里,山口賢熱得直哼哼,索性脫下了自己的黑色背心,裸著上身在車間里走來走去。泰森娜不屑的看了一眼他的八塊腹肌,也想脫掉衣服,低頭看了看,還是算了,有的時候必須承認自己確實是個女人。許墨解開白襯衣的兩個扣子,露出精致好看的鎖骨,他環視了一下四周,發現這個紡織車間雖燃看上去時間挺久遠,但是機器還是有些新。工廠一般都會有自己的發電機,想到這,許墨問道:“泰森娜,你知道發電機在哪嗎?”泰森娜熱得把長發挽成一個丸子,朝一邊指了指:“那邊是機房?!?/br>許墨說了一句謝謝,獨自打開了機房的鐵門。一股機械油的味道撲鼻而來,許墨皺皺眉,上前找到發電機,用力打開了機盒朝里面看。揚唇一笑,這個發電機并沒有癱瘓,只是兩根電線纏在了一起,互相扯斷了彼此的插頭。許墨伸出手將雜亂的電線理整齊,好脾氣的把它們歸到自己應該在的地方:“這次可要乖乖的?!?/br>將最后的那兩根電線換了一個方向,插進插頭里,按下開關。站在車間里的泰森娜怪叫了一聲:“Onmygod!”最頂上的風扇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