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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拉開的冰柜門后面撲過來,許墨猝不及防被撲倒在地,喪尸賣力的要去咬他,許墨牢牢抵著他的下巴。外面山口賢在叫他:“許墨,許墨?我裝好了,咱們走吧?!?/br>許墨沒辦法回應他,一人一尸互相坐著抵抗。山口賢察覺到不對勁,解下槍沖了進去:“許墨!”許墨抬頭朝他笑笑,只見他跪在地上,手中的白虎軍刺牢牢的插在喪尸的眼睛里。起身走過去,許墨拍拍山口賢的肩膀:“走吧?!?/br>山口賢在他身后暴吼:“下次我叫你能不能趕緊回答!”許墨回頭朝他揚唇一笑:“好?!?/br>二人回了車里,山口賢道:“車我已經加好了油,這個便利店的東西不多,差不多都被我帶走了,后座有水,你喝一點,這點東西夠我們撐三天?!?/br>許墨盯著他:“三天?”山口賢不置可否:“對啊?!?/br>許墨問:“三天后呢?”死在這里嗎?山口賢愣住了。許墨道:“我們去市區吧,興許,也有人和我們一樣在堅持?!?/br>山口賢點了一根煙,長長的呼出一口:“我沒有朋友,沒有親人,我回去做什么?靠著這點東西我可以去另一個城市?!?/br>許墨道:“可我要去戀語市,那里有人在等我?!?/br>許燃跳樓的那一刻,許墨仿佛失去了所有方向,所以開著車來到了郊區,曾經想過不如歸去,就這樣吧,可剛剛在便利店看到了薯片,突然想起在監獄里,那個有著淡金色頭發的人有些委屈的說“沒有薯片吃,好無聊”人。兩人一起經歷生死,出了監獄,離開之前答應過他會回去找他,失去流感已經成了爆發性的災難,白警官跟著他兩個人在偌大的喪尸城中就如兩個被野獸盯住的獵物。盡管和他相識不過幾天,可相處下來的日子告訴他,周棋洛依賴他。許墨不會失信于仍何人,所以,他決定回去。山口賢聽他這么一說,臉上浮現出戾氣:“有人等你,可沒有人等我!你要走,你現在就走,咱們分道揚鑣!”許墨打開車門走出去,他并不生氣山口賢不愿與自己同行,每個人都有自己選擇的權利,更何況山口賢確實沒有必要和自己冒險。許墨從來不會強人所難,所以決定自己離開,他必須去赴一場約,如果到了市區沒有找到周棋洛,活著找到他時他已經……但至少自己沒有失約,希望在這些事情發生之前,一切還來得及。山口賢坐在駕駛座上看著后視鏡,許墨的身影越來越遠,他的背影看著很倔強,甚至連頭也不回一下,發泄似的一巴掌拍在方向盤上:“該死!”踩下油門,調轉方向,輪胎在地面上發出刺耳的摩擦聲,穩穩的停在許墨身邊。許墨側頭看他,山口賢摸摸鼻子:“我覺得市區里的棉花糖比較好吃?!?/br>許墨笑了,眼睛微彎:“謝謝你?!?/br>朝聞路已經徹底癱瘓了,到處都是行走的喪尸,烈陽高照,馬路上甚至能看到騰起的熱浪,夏季悶熱,一絲風也沒有。白起朝身后招招手,周棋洛敏捷的跑到他身后,魏謙和劉警官緊跟而上。他們此時正在警局門外,眾人輕手輕腳的跑進去,白起負責斷后。四人來到槍械室,慶幸室內的槍支和彈藥都完好無損。白起脫掉外套,穿著淡藍色的警服襯衣,黑色領帶被他一絲不茍的系著,肩寬腰窄大長腿,身材比例堪稱完美。周棋洛莫名低頭看了看自己清瘦的身子,撇了撇嘴。白起從抽屜里拿出皮質的肩帶系在肩上,拿起一把狙/擊槍安裝好瞄準鏡,將兩條子彈斜跨在肩上,又拿起兩把手/槍別在腰上,戴上露指手套,指間翻飛著一把新的軍刺,被他利落的塞在另一條腿的鞘上。這一系列動作只用了一分鐘,帥氣,瀟灑。將狙/擊槍單手扛在肩上,白起回過身:“挑適合自己的武器,不要拿太重的?!?/br>周棋洛聞言,悻悻的放下了被他好不容易拿起來的機/關槍。魏謙找了一把徑口比較小的手/槍,劉警官找了一把重量比較輕的,裝了若干子彈,周棋洛摸著后腦轉來轉去,最后還是不死心的拿起那把機/關槍。眾人:“.…..”周棋洛倔強的說:“我能拿得動!”白起覺得有些好笑,便也就揚起了唇角:“你們現在這里等著,我去把車開到樓下,以口哨聲為信號?!?/br>眾人點頭,白起出了槍械室。劉警官看著周棋洛哭笑不得:“洛洛,你拿著這把槍怎么跑???”周棋洛“哼”了一聲:“我厲害著呢!”白起走到警車調劑庫,一路上出現的喪尸被他手上的軍刺送上西天,手上的銀杏手鏈熠熠發光。將車開到樓下,白起探出聲吹了一聲口哨。周棋洛探出窗戶,朝他招招手,抱著機/關槍首先往下跑,好不容易跑到車邊,虛脫的坐進去,槍還是被他牢牢的禁錮在腿上。魏謙和劉警官小心翼翼的下樓,到了門口,出現三個搖搖晃晃的喪尸,劉警官抬起手/槍瞄準,一槍爆頭。魏謙從未使過槍,開了兩槍都沒能打中喪尸的頭,槍聲倒是招惹來一波。白起利落雙手掏出腰上別著的兩把手/槍各對一邊,喪尸應聲而倒。為了提防更多喪尸聽到聲音過來,魏謙二人趕緊上了車,警車飛快的駛出警局,門口的喪尸緩緩的邁著步子,目送著車子越走越遠。靳淵抱著自己心愛的狙擊坐在臺階上,雙腿盤起,嘴邊還吊兒郎當的叼著一棵草,目光時不時的看向站在軍用越野邊的李澤言。只見他穿著西裝,領帶被他重新系好,雙手插在褲兜里,目光深邃,還是那個站在華銳樓頂指點江山俯視周邊的李總裁。最讓靳淵納悶的是,這么熱的天氣為什么還要穿西裝,有錢人都這么奇怪嗎?靳淵打量李澤言的同時,李澤言也在打量他。一張稚嫩的臉,對他的判斷是:幼稚,不成熟。靳淵打了個噴嚏。賀尊戰隊撤退抵達的地方并不是什么軍事基地,而是一個廢棄的尚未完成的影視基地,甚至連鋼筋都還沒裝好。四周被圍上了鐵網,給這一方天地提供了些許保障,至少短期之內這里絕對安全。李澤言環顧了一下四周,皺起了眉。賀尊走過來遞給他一杯水,李澤言接過來,低聲說:“謝謝?!?/br>賀尊靠在他旁邊,有些蒼老的聲音,夾雜著無奈和滄桑:“軍隊已經全部撤退了?!?/br>李澤言看他:“你們不是沒走么?”賀尊道:“部隊曾經下令讓我們撤退,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