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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那分外和煦的笑意驟然讓她心里一沉,如墜寒潭,昨夜就已后悔了,本想今日遞交了國書便回去,哪想到祁溟月仍舊不放過她。身為蓮彤之人,對樂舞自然很是擅長,對樂聲更是敏感,她想要開口,卻不由自主的被樂聲所引,忘了想要說些什么,眼神逐漸迷茫,心里最后想到的,是她將永遠沉睡于如此的樂聲之下了,早知如此,昨日便不該……樂聲在彌漫著花草香氣的房內徐徐飄散,如那花草之香,若有若無的,在不自覺時已沁入心神,桌案邊的女子眸色迷茫,伏于案上,似在掙扎要醒來,卻只能無力的被拖入夢境之中。少女之時的旖旎,成年之后的隨心肆意,如心所愿登上皇位,掌控蓮彤之后的落寞……身邊那些各具才情的女子……權利,地位,陰謀,江山社稷……琴音不知在何時停下了,伏在案上的洛緋嫣始終沒有再抬起頭,祁溟月的手從箏弦上放了下來,悠然的行到了窗邊,望著院內的風中搖擺著身姿的洛彤花,淡淡說道:“可是好夢?”案上的女子抬起了頭,迷茫的神色斂下,倏然便恢復了成了平日的模樣,望著立于窗前的白色身影,神情復雜,“你……”她沒死,只是做了一個悠長的夢,也不知夢中她可曾說過什么不該說的,天音之用,她也知道一些,思及心底不欲人知之事可能被他人知曉,她便一陣懊惱,想她堂堂蓮彤女皇,卻受制于一個年歲不大的后輩,還是由自己所為之事而引來的如此“回報”,叫她怎能再保持平靜之色。保持著那復雜的神情,洛緋嫣瞧著窗前的背影,眸中流轉著各種心緒,接著一揮袖,大聲哀嘆著靠在了椅上,“罷了,是本宮輸了?!?/br>換了自稱,鳳目之內那含情之色也盡皆退下,洛緋嫣站起身來,撥了撥頸邊的發,那動作說不出的自然隨意,站到祁溟月身旁,一同望著窗外的洛彤花,她的語聲輕快,忽然說起了往事,“太子可知當年?”不待他回答,她便繼續說道:“當年我與你父皇在江湖結識,當時便已覺得,世間竟會有如此之人,該是躲得遠些才好,可惜越是想躲便越是不舍離開,沒想到而后幾日之間,他卻已先離開了?!?/br>見她懷念之色,祁溟月說道:“先前說你并非難忘舊情,看來也不盡然?!?/br>“哪里是難忘舊情,即使是,我洛緋嫣也不至于至今對他糾纏不清,”瞧著窗外那株洛彤,她的眼中透著傲然,“雖然身為女子,但我可不是那些必須依附于男子才可生存的女子,沒有他,自然還有別人?!?/br>想到沁羽所言,祁溟月也相信,洛緋嫣在父皇之后,身邊還有其他男子相伴,只是都不長久,如此眾人才都猜測,定是難忘舊情了。“此次來到蒼赫,原本就是想瞧瞧,能讓那人動心,不顧倫常付于真情的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甭寰p嫣說著,轉身面對祁溟月,露出了笑意,“果然讓人他嘆服?!?/br>“只是為了看我?”祁溟月挑眉,不以為然。不打斷再做作下去,洛緋嫣索性說道:“不止如此,我是想知,你們之間是否真如洛瑾與沁羽所言那般深情,只是難以相信,那人身邊也會有人真心相伴,讓人真是有些不甘心?!?/br>為何她身邊,卻始終未有過真心之人?同樣的身為國君,同樣將自己視作最為重要,為何她身邊就沒有如他們一般,深情至此,可彼此相伴之人?“你改慶幸只是不甘,若是同尋常女子一般,為了舊情牽念至今,糾纏不休,而做出了那些事,方才那曲,便不只是讓你入夢而已了?!比羰撬鎸Ω富视星?,因妒意而妄圖挑弄他們二人的關系,他定會讓她生不如死。“本宮知道?!陛p笑著,她抬眼望向遠處,蒼赫宮內,處處的樓閣林立,殿宇重重,在那炫天殿內,那個她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此時定然等著她身邊的白衣之人歸去,“此次之事,是本宮之錯,但能見識到如此毫無動搖的深情,連著連番的驚嚇也不算白受了,太子將國書取去吧,免得一會兒有人不耐,尋來此處,遭罪的恐怕還是我?!?/br>她笑著打趣,示意他去桌案上取走國書。將桌案上蓋了玉印的國書取到手中,祁溟月瞧著它,至此,蓮彤便算屬蒼赫的了。踏出門前,他回首望了一眼,立在窗前的女子仍舊遠望著窗外,不知在想著什么,鬢邊的發絲垂落,辨不清是何神情,但那側影看來,卻是透著些落寞的。☆☆☆☆☆☆☆第一百八十七章封皇自洛緋嫣遞上了國書,蓮彤之人在蒼赫宮內便未再生出任何事端,蓮彤已屬蒼赫,并非只是將蒼赫奉為上國,而是完全的稱臣,她這女皇的身份已不存在,而后會以何種身份歸返蓮彤,也將會由蒼赫來決定。至此,天下盡屬蒼赫。蒼赫境內的百姓聞訊,皆是歡喜不已,而安煬與蓮彤早知會有這一日,又有天命之言,也并不如何抗拒,心里都慶幸可免去戰亂,既天下歸一,而后四海升平之日便在眼前了。對天下人是如何的反應并不太感興趣,御書房內,玄色與月白的身影各自坐在桌案旁,正處理著成堆的政務。“說是可得天下……”翻動著手中蓮彤長老呈上的,與蓮彤相關的典籍書冊,祁溟月掃了幾眼,將其合上擺在了一旁,“如今果真已得了天下了,也無趣的很?!?/br>“待這些時日,宮里的事都解決的差不多了,不如出宮走走,我知溟兒定是在宮里待的有些不耐煩了,可是?”祁詡天一抬頭,瞧著不遠處正帶著些隨意之色在奏折上書寫的祁溟月,心知溟兒素來不喜麻煩之事,眼前的這些,卻都瑣碎的很,又是些無法交予大臣直接處理的,不止是溟兒,他也早已不耐了。祁溟月停筆,略一抬眼便又繼續書寫著說道:“去宮外也不錯,不過眼前的這些還未解決,還有你吩咐劉總管準備之事也已進行的差不多了,豈能隨意離開?!?/br>“若是溟兒在宮里厭煩了,父皇便陪你出去,這些事或是路上解決,或是扔著,待之后再處理也沒什么大不了?!鼻浦麛R下了筆,對他而言,荒廢政務也不是如何嚴重之事,天下已在掌中,既已是他與溟兒的,自當隨他們之意行事。祁溟月垂首繼續動著筆,口中回道:“出宮之事不急,宮里也并不是太過無趣,總之是有父皇在的?!闭f到這里,他抬首朝他望去,含笑的眼中透出了曖昧之色,“前幾日嘗過的滋味,溟月可還記在心里,叫人難忘的很?!蹦且灰?,在他身下的父皇是如何的邪魅勾人,仿佛猶在眼前。見他意猶未盡的模樣,祁詡天揚起了唇,鷹眸微闔,眸色暗了些許,“溟兒的滋味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