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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的正式侍女的衣裙,獨個擺在一旁的頭顱上,雙眼圓睜,即便已死,眼眸中那無比驚駭與恐懼的神情,仍是讓人心驚,紅袖和瑩然在旁看了,皺著眉,簡直不忍目睹。祁溟月卻站在尸體前,仔仔細細的打量了好幾回,專注的望著地上的女尸,似乎陷入了沉思。“殿下可是看出些什么來了?”紅袖見他瞧了這許久,不禁開口這么問道。“將另幾具尸體也抬來我看看?!逼钿樵聸]有答話,卻對守衛這么吩咐了一句,隨后才轉身對紅袖說道:“眼下還無法確定,不過一會兒便說不準了?!?/br>半斂著眼眸,難辨其中神情,微抬的眉卻透著些興味,瑩然紅袖見眼前的殿下如此神色,便知他定是有所發現,連忙催著看守叫人快些將之前的尸體抬了來。“這……太子殿下,實在是過了些時日了,那些尸體都有些……”看守有些為難,太子殿下要看,他自然不敢不從,但那些尸體早就有些變形,氣味也不大好聞,若是太子殿下要看,他便貿然命人抬了來,讓太子見了不快,說他處事不當,該是如何是好。要知道,其中還有一具是朝中大員的家眷,為了查明此事,劉總管始終未讓他將尸體歸還,即便現在還可辨識,但照眼下這天氣,等還的時候只怕連家人都認她不得了。祁溟月掃過一眼,便知這負責此處的看守在顧慮何事,略微揚起了唇,他淡淡說道:“無妨,只管抬來便是了?!敝皇鞘w腐敗而已,他又不是未曾見過,若不乘早瞧仔細了,往后即便他再來查看,也是無用了。第一百五十四章真相見他這么說,看守果然很快命人將先前的幾具尸體抬了過來,才一接近門前,里面幾人便都嗅到了一陣腐尸的惡臭。紅袖和瑩然連忙拿出了帕子捂住口鼻,擔心的朝祁溟月望去,卻見她們的殿下神色不動,等那幾具尸體到了眼前了,俯身細細查看。順著他的目光一同望去,紅袖和瑩然都見了那些已有些腐爛的尸體,雖不是未殺過人,但她們哪里會等著尸體爛了才去查看,自然也沒見過這般模樣的,瑩然學的是醫毒,對死尸并不陌生,還略微好些,但對那股氣味,卻仍是要忍不住皺眉。在地宮之內的看守對此自然是早就習慣了,但也不會像祁溟月瞧得這般仔細,見太子殿下不僅未露出異色,神情仍是悠然,俯身查看那些尸體,甚至連眉毛都沒動一下,不禁又是詫異又是佩服。生為皇子,自小錦衣玉食,又被陛下如此寵信,太子卻未有一點皇族子弟的紈绔之氣,更難得的是處事周詳,遇事也冷靜,而今面對眼前的這些,竟如無物一般。看守在旁心生佩服,祁溟月卻緩緩收回了眼,目光往地上排列的幾具尸體上掃過,“行了,交予他們的家人安葬去的?!?/br>其余幾人有些意外,太子的話中之意,是這些尸體留著也無用了?莫非他已知道了什么?對紅袖和瑩然的疑惑,祁溟月不置可否,靜靜望著窗外,微闔的眉眼卻全是一片深沉之色,“回去吧?!?/br>說完這句話,月白的身影往外走去。紅袖和瑩然只得也隨在身后,望了眼身后合起的門,想起那些尸首分離的尸體,兩人都在猜測,不知殿下究竟瞧出了什么。炫天殿內,魄玉冰檀的冷香依舊,靜謐的空氣里只有香氣飄散,悄然毫無一絲聲息,祁詡天踏進寢宮,便看見祁溟月躺在榻上,不知想著何事。“無了地宮了?”俯身在他唇邊輕吻了一下,祁詡天這么問道。榻上之人微微側首,點了點頭,“今日去看了那些個被斬首的尸體?!睂⒄驹谏砬暗娜死搅松砼砸煌上?,靠在祁詡天的懷里,祁溟月半闔起了眼,“父皇今日的早朝如何?”“商討備戰之事罷了?!睋嶂陌l,祁詡天語聲淡淡,望了望懷里的祁溟月,“溟兒去地宮可有所得?”若非是有所得,溟兒不會是如此的神情。“確實瞧出了些端倪,”仍舊合著眼,祁溟月的唇邊露出了一彎弧度,“只是還需驗證,待我去問了,才可確定?!蹦菐拙呤w有其共通之處,旁人或許不知,幸而他去了這一回。祁詡天沒有多問,心里清楚,溟兒行事素來都有他自己的方式,既然他已這么說,相信這一回御花園內的傳聞,應是不會持續多久了。闔起了眼,祁詡天抱著懷里的祁溟月不曾言語,微熱的呼吸拂到了祁溟月臉上,他睜開了眼,望著身旁的祁詡天,微微蹙起了眉。安煬與蓮彤交戰,蒼赫雖還未涉入其中,但那也是早晚的事,早朝之時還有那些大臣們為眼前戰事各執一詞,加之蒼赫本身的國事,大大小小的,算來也有不少繁雜,對父皇而言或許不算什么,但要一一處理起來,仍是頗為耗神的。這幾日為了宮里出的那些詭異之事與各種傳聞,他都未去早朝,雖有幫著處理國事,但于那擱在御書房桌案上的高高一摞相比,實在不算什么,近來屬多事之秋,父皇要處理的政務定然不少。緩緩抬手撫著祁詡天的臉龐,祁溟月往他身邊又靠了靠,雙唇落在了祁詡天的眉宇之間。毋庸置疑,在他身旁的男人是世間少有的強者,自他出生起便吸引了他所有的目光,父皇之能,他從未懷疑,但也正是因此,對父皇所行之舉,他從未有過多的擔心,許是有些太過依賴了。想要將天下玩弄于股掌并非容易之事,即便再強,面對整個天下,所需耗費的精力仍是巨大的,對這回的游戲,父皇或許是樂在其中,但見他如此,他卻忽然有些心疼起來。眉間落下的柔軟讓祁詡天睜眼望去,見了祁溟月的神情,眼中泛出了笑意,“溟兒怎么了?這么瞧著父皇,莫非是這里餓了?”隨著逐漸往下滑去的手掌,他的語聲曖昧,含笑的眼微微挑起,全是一片邪魅之色。按住了在臀間游移的手,祁溟月無奈的嘆了口氣,“父皇倘若不要我擔心,也不必如此?!备富式^不會看不出他的意思,卻有意這般挑弄于他,想是不愿讓他費心,卻讓他對符合更覺疼惜了。祁詡天斂下了眼中神色,輕笑起來,“三國戰事還未開始,溟兒不必為父皇憂心,眼下的只是些繁瑣之事,費些時間罷了,待部署妥當,自然便會輕松許多?!杯h在祁溟月背后的手輕輕拍了幾下,安撫的帶著無比溫柔。“可是見父皇為戰事cao勞,溟月實在有些心疼?!焙鴩@息,祁溟月的視線落在了祁詡天略見消瘦的臉上,“若非安煬挑釁在先,對于天下,父皇也同溟月一樣,根本無意,可惜蓮彤與安煬之間不論誰勝誰敗,早晚都會同蒼赫一戰,到時的形勢與眼下便也無太大分別,與其坐等,不如先發,這一回的天下紛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