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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之色,“太子殿名為韶華殿,若安煬王有意尋找,去韶華殿便是了?!?/br>盡管大半時候他都在炫天殿內,夜晚更是從未在韶華殿離歇息過,他身旁那霸道之人,即便不做別的,也從來都喜歡將他攬在身側,待親吻擁抱之后才愿意睡下,在他面前的父皇,偶爾會讓他覺得有些可愛。不知想起了什么,祁溟月唇邊揚起的弧度愈發明顯,但在他人眼中,只見太子殿下對安煬王分外的和悅,在那沉靜如水的眼眸中泛起的笑意雖然淺,卻是從未有人見過的,幾分柔情,幾分歡喜,還透著些曖昧難辨的深沉,那說不清道不明的神情才一瞬間便斂了下去,卻已足夠讓人為之生出無限的聯想。因大臣們的猜測而被各種眼神包圍的連慕希,定定注視著座上的那抹身影,眼中劃過了一道異彩,臉上也立時寫滿了欣喜,“慕希定會造訪,太子別將我拒之門外就好?!?/br>隨著他的語聲落下,連朔在旁發出了輕不可聞的一聲冷哼,在含著低低私語之聲的殿上,除了在他身旁的連慕希,幾乎無人可聞?;首?,祁溟月卻并未錯過,將連朔眼中的鄙夷和連慕希不以為然的神色看在了眼里。“若沒有別的事,今日早朝便散了吧,替朕吩咐下去,明日于赤熙殿設宴?!?/br>不等大臣們因各自的猜測而打算說些什么,座上的君王說完這句話便站起身來,已徑自往殿后行去,如此的突然,讓底下的群臣還有些未緩過神來,本待開口進言的大臣微張著嘴,愣在原地,陛下向來性情難測,這會兒也不知為什么只交代了這么一句便離開了。要知道今日還未有議事,原本應是等安排了安煬來的這幾位下了殿去休息,而后他們這些臣子們如往日一般的上奏,手上還有些事還等著陛下的意思來決斷,陛下這么一走,叫他們如何是好?留在座上的祁溟月望著底下群臣面面相覷的模樣,慢慢起了身,“各位大人若有要緊之事稟奏,午后去御書房再言吧,其他不著緊的,于奏折上一并說了便是?!?/br>“退朝?!闭f完了這句,他又望了一眼正望著他的連慕希與連朔,轉身離去。群臣對著他的背影叩拜下去,對而今已是越來越有帝王威儀的太子,他們有時也會想象,到太子登基之時,天下局勢不知會是如何,眼下蓮彤與安煬俱因太子而來,也不知該喜還是該憂了。明日的國宴,是為安煬國君,雖說這年輕的君王說自己只是以個人名義前來拜訪,可怎么說也是一國之君的身份,自然于情于理都不可怠慢了,到時蓮彤使臣定也是席上的一人,某種意義上而言,那酒宴已是三國聚首,讓人不禁隱隱感覺,明日似乎不會太過安穩。由大殿之上一路行往炫天殿,玄色的身影并未停留,路上的宮人與侍衛見陛下由遠處而來,都紛紛行禮退避,在宮里待的久了,從那未近身便已透出的壓迫感上已覺了出來,陛下似乎心情不愉,此時若有些行差踏錯的,其結果恐怕不是受責罰那般簡單,若倒霉些的,有何處讓陛下瞧的不順,丟了性命也不是不可能。祁溟月一路隨在身后,看著跪了一地的宮人侍衛,又望著身前一語不發的背影,也覺出了些不對勁,父皇此時的不快為何而來,真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不明所以的跟著走進了炫天殿內,才進了房內,便被一把按在了墻上。“竟然雖他人露出了那般的神情,那連慕希雖說長的不錯,卻也不足以令溟兒另眼相看吧,”抬起了身前之人的下顎,祁詡天危險的半斂著眼眸,微蹙的眉宇透著隱約可辨的警告和不滿之意,“溟兒從不會在他人面前如此,難道那連慕希果真如此特別?”當年那隨著安煬使臣同來蒼赫的幼童,而今已是安煬新君,卻對溟兒如此的念念不忘,溟兒從未在人前顯露那般的神情,方才對著連慕希卻與旁人不同,連大臣們都有所覺,他又豈會錯漏那一瞬。擱在下顎的指尖并未放松,狹長的鷹眸探究著他眼中的神色,因他的話而略感錯愕,祁溟月靠在墻上,環臂摟在了祁詡天的腰間,“只有父皇是特別的,哪里有別人?!贝竭厯P起了笑,聽完了這些話,他已知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父皇并未懷疑過溟兒對我的心意?!闭f著這番話,放在祁溟月顎下的指尖往他的唇上輕輕撫過,觸著指下的手軟,祁詡天帶著些嗜血的冷意,略微勾起了唇,“只是溟兒太過入戲,以溟兒之姿,父皇怕他會對你念念不忘,若他有多余之舉,父皇便只能留他在此,讓安煬再立新君了?!?/br>“何來入戲之說,是父皇先試探他在先,溟月只是懷柔罷了?!鄙頌榘矡戮?,連慕希不曾顯露半點為君者的氣魄,又這般的恭順,父皇以言語相迫,他仍未有絲毫怒意,只對自己有幾分特別,自然需如此應付。“溟兒方才的神情父皇可都看在眼里,只是懷柔?嗯?”在唇上婆娑的指尖停下了動作,語聲漸沉,祁詡天垂首在那柔軟之上輕咬了一下,不會懷疑溟兒對他人如何,但先前兩人一番言語,還有溟兒那般的神情,即使只是做戲,也讓他心有不爽。祁溟月張了唇,探舌勾住了將要離去的唇齒,輕輕舔過,眼中的笑意早已無法遮掩,眼前的男人有著多么強的獨占欲,他自然不會不知,雖是誤會,但父皇的霸道與任性,實在讓他很是喜歡。見他不答,眼中笑意卻如此古怪,祁詡天咬住了在自己唇上舔舐的舌,齒間輕輕咬下,又含在口中舔弄吸允著,緩下了神色,“笑些什么,父皇需得提醒多少次,溟兒不可隨意對他人露出只有我可見得的模樣,往后不許對他人如此,即使只是做戲?!?/br>屬于他的溟兒與所有人眼中的溟兒全然不同,嘲弄的,輕蔑的,帶著溫柔之色毫不動容將人斬殺手下的溟兒,還有或是魅惑或是挑釁,于床榻之上口吐呻吟,不斷迎合著他的需索的溟兒,任何半點不同于人前的神情,都不想讓他人看了去。放開了齒間柔軟濕滑的舌,祁詡天說著這番話,先前的不快已淡去,話間卻仍是帶著警告的。“哪里有對著他人,溟月只會對父皇如此,”捏在下顎的手指已放下,祁溟月舔著唇,這一回卻是他探手抬著將祁詡天的臉湊到了眼前,“父皇可知,那時溟月想的可全是父皇,連慕希是誰,根本未曾放在心上,更沒放于眼里?!?/br>含笑的眼帶著愉悅,有些取笑的模樣,低低的話語聲輕緩以極,充滿了挑人的曖昧情意,一分分接近了他,祁詡天只聽耳邊輕語說道:“溟月在朝堂之上走了神,只因想起了父皇,不論何種神情,也全是因為父皇?!?/br>明白了他的話中之意,祁詡天揚臂將他靠于墻邊的身子摟到了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