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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也是對著瀾瑾,溟兒快些罰了他便是,我們也好回宮,父皇才可好好補償你昨日之痛?!陛p撫著祁溟月的腰側,傳送內力為他舒緩著不適,祁詡天垂首遞去一個曖昧的眼神,才望著身前猶疑的瀾瑾,冷哼一聲,“依本尊看來,有人口中所謂的絕無二話,恐怕也只是虛言罷了?!?/br>聽見傳音之語,再瞧見那含著玩笑與暗示之意的眼神,祁溟月忍不住揚起了唇,靠著祁詡天,也朝瀾瑾望去,“子堯便再問一回,是否果真凡我所需,你都可奉上?”“瀾瑾既已出口,又豈會食言,我主所需,我自會奉上?!甭牥祷仕?,顯然是并未將他的話當真,本就不愿這位殿下與暗皇有太多牽扯,此時暗皇之言也分明是不想留他,為怕祁溟月懷疑他的誠意,瀾瑾急忙表明心跡,“不論我主所需何物,瀾瑾絕不吝惜,我主盡可拿去?!狈凑切┴攲氈镆膊⒎鞘撬?,有人愿意給,他自然也不會心疼那些錢財。“說的好,子堯等的便是此言?!币性谄钤偺鞈阎?,祁溟月注視著瀾瑾,眼眸中有笑意閃現,卻是如同月色清冷,透著銳利冰寒之色,“子堯所需,別無其他,奉上你的性命便可?!?/br>性命?他不要那些財寶,不要可得天下之能,卻是要他的命?!這話一落音,瀾瑾便霎時一驚,被那看似溫潤沉靜,此刻卻透著淡淡殺意的眼眸所攝,那眼眸中的溫柔如水之色愈濃,他便愈是覺得危險,他明明白白的知道,眼前這位殿下的能耐絕不會比暗皇遜色多少,“我主可是在開玩笑,瀾瑾身負之物,比之瀾瑾的性命可是更有價值呢,我主莫非全不要了?不會覺得可惜?”看來他先前所為已惹怒了這位殿下,但愿別是打算取他性命才好。“并非玩笑,我要的,正是你的命?!鼻浦鵀戣@駭的神色,祁溟月含著笑意勾起了唇,一掃眾人各異的臉色,悠然的繼續說道:“既已奉我為主,便該從我之意,既然你也說不會吝惜,子堯便不客氣了……”難道水月公子真要殺了瀾瑾?當真打算舍棄那些財寶?正在眾人對他的話將信將疑又暗自揣測之時,一道七彩光華已在廳內半空揚起,陽光透過那半透明的色澤,剎那間如有一道霓虹閃現,還未從眼前炫目的光華之中回過神來,所有人都乍然發現,在那絢麗的顏色之中,有點點猩紅如雨灑落。血雨之下,白色身影靜靜站立,俊美的面容與那勾起些許笑意的神情使得所有人都失去了開口之能,鏡花水月,不過是虛幻之影,眼前之人的溫柔之色,原是如水般可溺人身死的深沉,也是如月般清冷銳利的蕭殺。望著倒在地上,胸前被旎狐留下一個血口的瀾瑾,祁溟月淡淡說道:“你要我盡可拿去,我已拿了,多謝?!?/br>第一百一十六章洛瑾黑暗,周遭全是一片黑暗,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響,他不知自己到了何處。在最后的記憶里,他眼前所見的,是半空中如陽光般炫目的七彩光華,在他眼前一閃而過,胸前的痛楚使他立時便失去了知覺,在那一瞬間,他知曉,這一回怕是死定了。隨著之后黑暗的臨近,所有的一切都失去了顏色,而后,便是現在的狀況,睜開眼,仍是黑暗。他死了?還是未死?疑惑的想要挪動手腳,胸前便又是一痛。“瀾瑾,是否很意外?”在寂靜之中,突然有語聲想起,那不疾不徐的說話方式,那舒緩悅耳的話音,分明便是那位殿下……“瀾瑾未死,多謝我主手下留情?!蹦俏坏钕陆K究未有真的取他性命,那是否表示,他此后仍有可為?“不必稱我為主,瀾瑾‘已死’,游戲結束,溟月也無意天下?!?/br>努力分辨著此時身在何處,功力被制,四周看來仍是漆黑一片,卻能感覺到身下所坐的似乎是一把十分柔軟舒適的座椅,對眼下境地很是疑惑,瀾瑾對著那片黑暗,搖了搖頭,“殿下何必如此,瀾瑾并未有他意,幫助殿下登位,而后一統天下,是瀾瑾之責,為何殿下毫不領情?”到了此時,似乎也不必再裝下去了。“溟月已領了你的情,思歸,春半,好大一份情誼,倒叫我不知該如何回報于你才好了?!?/br>由黑暗中傳來的話音透著冰冷,顯然仍是為那春半之事而著惱于他,瀾瑾輕輕一笑,“殿下何必生怒呢,瀾瑾所為是為著殿下好,那暗皇終究是江湖人物,狂妄不羈,不將朝廷放在眼里,久必生亂,瀾瑾是怕殿下與他糾纏久了,生了情意,影響了殿下登上太子位,萬一被人知曉了,也影響殿下的聲譽?!蔽丛牭剿说恼Z聲,這位殿下又如此自稱,顯然暗皇并不在此,那此處……便絕不是云昊山莊了。回答他的是一聲輕笑,那笑聲中透著明顯的嘲弄,“為溟月擔心,你便讓我服下春半,莫非你以為,我碰了他人,或是不可與他親近,便能將我倆分開了?”“這個……瀾瑾只是以為,以殿下的身份,恐怕不大適合與那暗皇有過多牽扯的,陛下應也不愿見到殿下與江湖中人走的太近吧?!彼麚牡氖沁€未來得及輔佐這位最得蒼赫帝喜愛的皇子登位,便讓這位殿下自身的行徑而惹惱了蒼赫帝。若是因他所為而讓那位陛下不快,他回去定會挨一頓責罰。“你可有猜想過,我是如何解了春半的藥性?那尹千逸又是如何死的?”悠然的話音在空氣中蕩起些許回想,他的所在似乎是一處十分寬廣的屋內,瀾瑾細細分辨著,聽他這么一問,確是說中了心中所想,他用春半,本就是為了讓那兩人生出嫌隙,“不論殿下如何解的藥性,只要不與暗皇再有牽扯便好了。瀾瑾怎么敢妄自揣測呢?!币赃@位殿下的身份,應是不會委屈了自己,放著可輕易解去藥性的方法不顧,而以那暗皇的性子,恐怕是不會忍得他的人碰了別人的。“這便是你想要的結果,可是?”“不敢,不敢,瀾瑾只是為了殿下將來考慮,只是擔心陛下不快罷了?!弊屇俏槐菹略缛瞻残牡膶⑸n赫交托給祁溟月,才是他此行的最終目的。“那么說來,溟月還得多謝你的好心了,也得替父皇多謝你才是?!?/br>淡淡的話語聲帶著些許冷然,但嘲諷似的話音中還有些別的,似乎覺得可笑,也似乎覺得有趣,瀾瑾只聽那話音忽然一轉,似乎朝著另一側,含笑問了一句,“父皇可要賞賜一番,有人已替溟月將未來之事考慮的周到妥帖?!?/br>蒼赫帝?!蒼赫帝竟也在此?瀾瑾倏然一驚,才生疑惑,眼前忽而有柔和的暖光逐漸亮起,他立時合上了眼,待適應了眼前的明光亮,睜開眼來,眼前的景象卻驚得他無法言語,饒是他自詡機敏,也不知此刻該作何想才是。眼前之處,不是其他,竟是蒼赫的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