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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若不及時離開,只怕……“不愧是尊主所重視的珍寶啊,到了此刻,不擔心自己,還想威脅于我?莫非你以為我不曾看出你中了春藥?”輕輕的笑聲由尹千逸口中發出,此時在他面前,被那人視若珍寶的程子堯已面色緋紅,咬牙忍耐著什么,顯然是不知何時中了春藥之類的催情之物,卻又這般巧的在他面前,如此好的機會,叫他怎能輕易放過。祁溟月看他一步步向自己接近,面上透著幾分詭異的笑容,映著那慘白的臉色,顯得眼眸中的鬼魅之色愈發濃重,帶著幾許瘋狂,對他伸出了手來,“能被那人如此看重,定有所長,不知水月公子是如何在床榻之上討得尊主歡心的,今日有這么好的機會,不若讓千逸來討教一番,也好為水月公子緩解藥性?!?/br>“若少閣主愿意幫忙……那是最好,只是不知少閣主是否介意處于下方?子堯可有些擔心,為著當年之事……會讓少閣主覺得難堪……”忍著滿身火熱,祁溟月按下心頭的yuhuo,而今的情勢對他并無絲毫利處,尹千逸顯然不會輕易放過眼下的機會,看來他只能……“到了眼下,水月公子仍是要逞口舌之利,對你可并無好處?!币б菅壑腥桥で说男老仓?,雖不知程子堯如何會中的春藥,但此刻就在眼前的機會,他豈能放過。“一會兒會如何,可未必能如少閣主所想?!鄙砗蟊闶欠块T,眼前卻是尹千逸逐漸貼近的身軀,祁溟月放下了打算開門的手,微抬的眼中已是一片火熱欲念,神思并未完全被欲望蒙蔽,但身子卻無法控制欲念的升騰,此刻他急需的是他人的身體,讓身下的欲望得以紓解……尹千逸瞧著他雙目火紅,顯然已是被那藥性所制,不由心中一喜。那人最珍愛的寶貝眼看就要落在自己手中,輕撫著那如同夜色一般魅人的黑發,尹千逸忍不住開始猜想,若是那人知曉,被他視若珍寶的程子堯被當年所棄的寵侍抱在懷中,肆意對待,不知會是何種表情?“如鏡花水月一般不可觸及之人,終究也是常人罷了,讓我來看看,被藥性所制的水月公子會露出何種風情吧?!币б輰⑹痔酵四乾摪椎囊陆筮?,解開了衣扣,從衣襟內顯露的白皙膚色還殘留著不知何時印上的殷紅,雖已不甚明顯,只留下了淺淺的痕跡,落到他的眼中,卻在瞬間點燃了他心頭的復仇之念。祁溟月靠在墻邊,并未阻止尹千逸的舉動,望著他眼中的如恨似怨的神色,勾了勾唇,嗓音低啞,“子堯定不會讓少閣主失望……”抬起手,他緩緩解開了衣帶……祁詡天回到了所居之處,見院內空無一人,不由嘆息著搖了搖頭,溟兒若真的乖乖聽話,才是奇異之事,此刻見他不在房內,倒也并不覺意外,與百里忘塵相約,依言帶去了無爻,兩人雖未言語,但無爻已再未現出那日失態之狀,想必時日久了,便可完成與百里忘塵所約之事,那時便該是百里忘塵回報之時了,雖是拿無爻所換,但對無爻也無害處,相信溟兒知曉之后也不會反對才是。出了院,猜想著溟兒不知會去往何處,今日正是第二日,離三日之期只差一天,瀾瑾正是萬分期待能幫溟兒奪取天下,即便讓溟兒服下毒物,也不會太過嚴重,但對于此事,他仍是隱隱有些不安,只要事關溟兒,便不由得不叫他更為謹慎了幾分。“瀾瑾在何處?”沉著臉,他喚住了不遠處經過的婢女。被喚住的婢女戰戰兢兢的停下了腳步,小心翼翼的答道:“回尊主,瀾公子在前院,是少莊主吩咐的,已命人小心看守?!蓖低涤U了一眼暗皇的臉色,聽出了一些話中之意,她連忙接著說道:“若尊主欲往,奴婢……”“帶路?!逼钤偺烊耘f沉著臉,離三日之期不遠,溟兒眼下雖無事,卻不可保得明日如何,對那思歸,他必須問個清楚。察覺他身上散發出的陰沉氣息,那名婢女連忙稱是,急忙將這氣勢迫人的暗皇領至了前院,到了瀾瑾關押之處,才敢行禮退下。命人打開了門,祁詡天走到門內,瀾瑾見著是他,頓時神色一變,連忙從床上起了身,望了望他的身后,才開口問道:“三日之期將至,尊主可是為此而來?只是為何不見我主?”口中這么問著,瀾瑾眼中流光一轉,未見那位殿下,倒是讓他有些欣喜。“你到高興?!逼钤偺觳⑽春雎詾戣壑幸婚W而過的喜色,不知瀾瑾為何露出此種神情,莫非是那思歸……眼眸微闔,他的身上霎時透出了凜冽的殺意。瀾瑾神色一僵,眼神頓時游移起來,對著暗皇此刻那攝人的威儀與恐怖的氣息,他不知為何竟不敢正視,原本編好的言辭卻是不敢開口說了,“為何不高興,我主定會無恙,瀾瑾只是為此開懷而已?!睂χ请p如鷹一般銳利的眼眸,他不自覺的有些心虛起來,忍住想要退后之勢,勉強迎了過去,卻發覺那雙眼眸此刻正牢牢盯視著他,面具之下,那雙狹長的眼印著淺淺金芒,平靜,卻透著nongnong的威脅與嗜血的煞氣。“果真如此?”似乎是漫不經心的,祁詡天緩緩踏前一步,隨著他踏出的那一步,瀾瑾頓覺一陣悚然,不明白為何會對一名江湖中人生出恐懼敬畏之意,他終于忍不住退了幾步,“思歸未解,若尊主擔心我主,便不要嚇著了瀾瑾才是?!?/br>思歸,不提思歸也罷,此時瀾瑾又欲將思歸要挾,祁詡天蹙起了眉,隨即又緩緩放開,唇邊已勾起了些許弧度,“看來你仍是未曾學乖……”輕輕吐出了這句話,祁詡天隨手揮出了一掌,看著瀾瑾被掌風掃過,重重落于地上,神色淡淡的瞥了一眼落滿他衣襟的血紅之色,眼中透出了幾分不耐,“本尊說過,莫要以為身負玄邰之名我便不會殺你,若不是為了思歸之毒必須留你性命,本尊也有的是方法可令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知瀾公子可要試上一試?”瀾瑾捂著口中吐出的鮮血,開始后悔不該答應了此次蒼赫之行,那位殿下與眼前的暗皇分明都是不可輕易招惹之人,他當初怎會以為憑著自己之能定可輕易完成任務呢,此時后悔不知是否還來得及?從面前之人的身上,已覺出了剛才那番話絕非隨口而言,那恐怖的男人是真打算這么做,若是再讓他知曉思歸真實的藥性……祁詡天見瀾瑾神色不斷變換,心中升起了不祥的預感,“思歸藥性究竟如何?今日你若是不說,往后……便不用說了,你可考慮清楚了?”負手站在他身前,望著腳下的瀾瑾,祁詡天緩緩開口,不見半點起伏的語聲讓瀾瑾身上一寒,知曉今日再也躲不過,他終于說出了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