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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斂了,他對眼前幾人略一頷首,“在下凌希閣尹千逸,也居于后院,只不過不是這一處,不太清楚后院之內還有何人,多謝幾位為我言明?!?/br>見他忽而激動而疾言厲色,轉瞬又重復平靜,幾人對他的反應都有些摸不著頭腦,卻也知這并非她們下人可問之事,自然不敢多說什么。前方便是她們所居之處,為著能及時聽候差遣,離先前院落并不太遠,舉凡洗衣打掃燒水做飯等等雜事所需的物件都備的齊全,隨時都可應前頭的吩咐準備妥當,絕不怠慢了莊內的客人,此時幾人正要繼續前行,卻見那姓尹的公子并不離開,而是凝神望著由她們居處走來的另一名伙伴,不言不動,叫她們也不敢退下,只得站在他的身前,由資歷最久的婢女開口問道:“不知公子還有何事?若是無事,奴婢們這便退了?!?/br>“那是何物?”喚過那名經過身旁的婢女,尹千逸目中透出了慎重之色。在那婢女經過之時他分明嗅到了其中透出一絲異香,似是由幾味十分稀有的藥物合制而成,自經脈被廢,他便服了不少稀有之藥,如今功力才勉強恢復了一些,卻也不會再有進展,為此爹特地尋了名師,教授他藥毒之學用以自保,如今他對此種名貴之物,分外敏感,知此藥香稀有,自然要弄個明白。“那是……換洗之物?!鼻浦槭种信醯哪九韬推渲卸逊诺奈锛?,幾人不知道該如何答了這位尹公子的話。私下議論便罷,若要當著不相識的男子的面,說那是暗皇與水月公子房里換下的床上之物,可真是……叫她們如何說得出口。捧著木盆正準備去打水清洗的婢女顯然不明其中緣由,望了望自收拾房間回來之后便眼神閃爍的同伴,覺得有些不解,口中已答道:“回公子的話,這不過是由水月公子房中替換下的床被,無甚特別……”她還未說完,盆中之物便已被一柄扇子挑了起來。只見純白的床褥上,斑斑點點,深深淺淺的痕跡遍布了視線所及之處,猶帶著某種干涸了的白濁之物,只瞧上一眼,便足以讓人面紅耳赤,縷縷淡香正由其中飄散開來,與那殘留的情靡之味和成了某種使人心跳不已的情色氣息。看著被挑開的床被,那名婢女低呼一聲,臉上已是紅的如同火燒一般,還未來得及有何反應,卻見那柄扇子倏然一動,盆中的布帛頓時燃燒起來,驚得她尖叫一聲,連忙拋開了那木盆。火焰由小而大,舔舐著那片被沾染上了他物的純凈白色,陽光下,竄起的火苗逐漸升騰,艷紅的火光印著手拿折扇之人的臉龐,在那扭曲的神情上更添怨毒憤恨之色,望著燃燒的火焰將那木盆也燃燒殆盡,站立不動的身影垂下了眼,幽暗的眼眸中已流轉出幾許詭思。幾名婢女被眼前的一幕給嚇得呆了,只是傻傻站著,已不知該如何反應,卻見身前的這位公子極為緩慢的側過了頭去,似是正望著那不遠處的院落,露出半邊的面孔之上辨不清是和表情,“今日之事,可否勞煩幾位莫要讓他人知曉?!?/br>他的話本是說得頗為有禮,可那語聲中所含的絲絲陰冷卻讓幾名婢女心中一寒,忙不迭的點了頭,幾人望著那轉身而去的背影,再未能瞧見那人此時的神情。到了那日所言的第二日午后,炎瑱帶著琰青,站在了水月公子程子堯的房門前,知曉暗皇也在其中,兩人立在門前,都有片刻猶疑。雖不是擔心暗皇會對兩人如何,但只猜測兩人究竟是何身份,便已足以讓他們兄弟二人心頭忐忑,若那兩人真另有背景,又或真是要與朝廷相抗,到時云昊山莊必定遭受牽連。此時琰青已有些后悔,不該讓子堯來莊內救人,結果引得尊主重入江湖,引起這些風浪,可那時為了相救炎瑱,又哪里可能顧慮得這許多。如今,便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若尊主果真有意借瀾瑾之能相爭天下,他也無法可阻,只盼莫要將身邊之人扯入其中。兩人站在門前,正要叩門,只聽里頭已傳來了淡淡的語聲。“站了許久了,為何不進來?莫非怕我取你二人性命不成?”仍是那輕柔舒緩的語調,不疾不徐,語聲平和,正是程子堯一貫的說話方式,只是此刻,卻多了些平日不同的感覺,似在那平和之中藏著銳利,也如平靜的水面下有暗涌起伏,隱隱的透著幾分威勢,使人不由自主的聯想起那應在他身旁之人。暗皇之威早已領教,總是如水一般的程子堯卻是頭一回顯露出與平日不同的一面,如此說話的程子堯此時帶著何種神情,又是為何要喚他們來此,難道兩人真是另有身份,準備告知他們兄弟二人?按下心中的疑惑,兩人對視一眼,琰青伸出了手,將那虛掩著的門緩緩推了開來。隨著門扉漸啟,屋內的情景逐漸在兩人眼前顯露。桌旁椅上俱是無人,但窗邊的軟榻,卻有一襲暗紫衣袂依靠其上,斜斜靠坐著的身影無比慵懶,擁著懷中躺臥的那抹瑩白,唇邊顯露出一絲含義不明的笑意,陽光隔著窗欞灑落,半明半暗之間,有人略微揚起了嘴角,仍舊以一種無比優雅從容之勢臥于那暗紫衣袂的懷中,絲毫不覺兩人如此相依之狀太過親昵也是太過曖昧,白皙修長的手在陽光下掠過,劃下一片破碎光影,指尖輕挑,由身側那暗紫衣袂之上拈起了一縷散落的發絲,放于指尖輕纏,輕挑的眉透著幾分漫不經心的悠然,對二人緩緩開了口,“既然已進來了,便坐下吧?!?/br>聽程子堯這么一說,琰青與炎瑱的目光才驟然由兩人身上收了回去,在斑駁的陽光陰影之間親密相依的兩人,并未有更過親密之舉,卻偏偏使人被那副景象攝去了心神,只是那般隨意的模樣,卻已讓人生出了幾分不可逾越之感,似在那一處,有某種他人不可觸動的牽絆,也似有一種可稱為威儀的氣息由那二人身上透出,使人只敢遠遠瞧著,不敢稍有妄動,而后便不自覺的聽從了那語聲,怔怔的在桌邊坐了下來。“你的手下何時變得如此呆愣了,父皇?”把玩著手中的發絲,祁溟月不再掩飾眼中的取笑之色,側首朝著呆坐一旁的琰青與炎瑱瞥了一眼。第一百零一章立誓父皇???程子堯稱尊主為父皇?琰青因他口中的稱呼而被驚得站起了身來,炎瑱也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聞,只有皇族中地位最為顯赫之人才會被如此相稱,而可尊稱那人為父皇的,也只有那人的子嗣,無人不知,在蒼赫之內,可被如此稱呼又會如此稱呼的,只可能是蒼赫帝與其皇子……霎時間,琰青與炎瑱都憶起程子堯曾喚過一次,曾以為暗皇的名諱中有一旭字,卻不料,那竟是“詡”!蒼赫帝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