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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正邪難辨,若是惹上了他,還是自絕來的爽快一些,否則,待他手下血影一現,便無人可以活命,觸怒他的下場,只有一個死字?!弊栽偫辖?,搖了搖頭,似是十分感嘆,至今仍心有余悸的模樣。“看你說的如此可怕,此人究竟是誰?為何我未曾聽過?”“那是十幾年前的舊事了,你自然不知,那會兒只要有他現身之處,便無人敢質疑他的話,他行事詭秘,殺人無數,但只要不去惹他,也不會有事,可惜許多人都是自尋死路,那時有人對他畏懼萬分,也有不少人被他的手段折服,進而追隨,他的手下能人眾多,在江湖中的地位簡直無人可及,便有許多人稱他為暗皇?!?/br>“暗皇?這就是他的名號?他的膽子也太大了吧!這不明擺著與朝廷作對?”“他沒有名號,”老江湖哈哈一笑,故作神秘的繼續說道:“無人知道他的相貌年齡,也無人知道他的出身來歷,便是連暗皇的稱呼也是私底下叫的,在他面前,敬畏他之人都同他的手下一樣,稱他一聲尊主?!?/br>“你方才說見著他了?既然不知年齡相貌,你怎知那人是他?”“我當時見過一回,怎會不知,他戴的面具如此特殊,有何人不識,還有那身形,那氣勢,江湖中有幾人相似,小老弟啊,等你到了我的年歲便知道了,闖蕩江湖,看人可不能只憑雙眼,還得靠別的?!钡靡獾妮p笑幾聲,老江湖顯然對自己的眼力十分自信。祁溟月隔著屏風,放下手中的酒盞,聽到此處,他才對父皇當年之事有了大約的了解。“溟兒都聽見了?”祁詡天為他添了些菜,見他不曾動筷,伸手取過他的酒盞,將其中的殘酒一口飲下,“你還未曾進食,不宜飲酒,父皇替你喝了?!?/br>祁溟月才要答話,面前酒盞已被拿了過去,眉梢輕揚,眼中顯出幾絲狡黠,他微微探身,將身前之人的酒盞取到手中,“禮尚往來,既然如此,溟月也替父皇喝了吧?!辈坏绕钤偺熳柚?,他已將杯中酒液緩緩飲下,舔了舔唇邊的滋味,他抬首一笑,“父皇不也未曾進食嗎?為何只顧著我?溟月不是那般嬌弱之人,幾杯酒還不至讓我倒下?!?/br>祁詡天搖了搖頭,眼中帶著笑意,繼續為他布菜,口中輕斥了一聲,“還不快吃,若是餓著了溟兒,心疼的可是父皇?!?/br>祁溟月舉筷,見到身前之人臉上的面具,又想起方才聽聞的話,開口說道:“今日才知父皇當年是何等的厲害,竟讓桀驁難馴的江湖中人至今都聞之變色,溟月卻是不如父皇,初入江湖,也只得了個水月公子之稱,與暗皇想比,實在是差的遠了?!?/br>聽見他的笑語,祁詡天唇邊揚起些許弧度,“溟兒以為父皇不知嗎,才幾天時間,云景昊已唯你馬首是瞻,將你當作了救星一般,你救了他的兒子,解了山莊之危,又身為天音傳人,雖現身才幾天,已令所有人嘆服,”從他所得的情報看來,云景昊還有琰青炎瑱都對溟兒十分信服,云昊山莊之內,已隱隱有了以溟兒為首之勢,才入江湖,便已得到地位超然的云昊山莊的支持,溟兒之能才方顯露,想起自己的往日,祁詡天繼續說道:“父皇被人稱為尊主,說來也只是多殺了些人罷了,要想快速在江湖之中立足,殺人不失為一個好手段,當年死在父皇手中之人不知凡幾,溟兒如今知曉,可會覺得父皇嗜殺?”“父皇為人如何,溟月豈會不知,”父皇從不將旁人放在眼里,殺與不殺只是心念之間,又何來嗜殺之說,“何況溟月本就不是心軟之人,他人死活又于我何干?!毕氘敵跛碓诮M織,執行任務之時也并非沒有取過他人性命,死在他手下之人,未必便比父皇所殺之人少得多少。“好一個與你何干,溟兒果真與父皇心念想通,怨不得父皇怎么都舍不得將你放開了?!狈畔戮票K,祁詡天傾身過去,在他唇邊舔吻了一番,嘗到口中醇酒的香濃滋味,還有溟兒唇瓣的柔軟,祁詡天忍不住又深入了一些。祁溟月張開唇,并不推拒,甚至迎著祁詡天的探索也回吻了過去,屏風之后的雅座內,并無他人,但隔著屏風,外頭的聲響仍是會傳入,此時放任父皇與他在此親吻,心中倒有些肆意的暢快。唇分,祁溟月喘息著才飲了一杯酒,忽而聽見屏風之外傳出了似曾相識的語聲。第八十章再遇“此處可還有雅座?”嬌柔的女聲帶著些冰冷的高傲,雖才見過一面,但祁溟月對她還有點印象,還有她的兄長阮天琪,不知他們可是去云昊山莊參加天下大會,今日在此遇上,確也是巧了,心中這般猜想著,他頗覺有趣的發出一聲輕笑,繼續舉箸。祁詡天聽見那女子的話音,又見他如此,自然猜到定是相識,往杯中斟了酒,他舉杯問道:“可是溟兒的舊識?溟兒要不要出去相認?”他的話里透著揶揄嘲諷,想到溟兒這段時日出宮在外,有了水月公子之號,又有多少女子為他傾心,眼前出現的這位說不定便是其中之一,不由眉頭微蹙。祁溟月如何不知父皇已然不悅,搖了搖頭,“她是阮天琪之妹,紫憐姑娘,我與她只是一面之緣,父皇又多心了?!比钭蠎z在此,看來阮天琪也不會離的太遠。果然,女子話音方落,男子的說話聲也緊接著響起,都是沖著小二要座處的,此處酒樓生意看似不錯,應是時常滿座,眼下已無空處,兄妹二人正不依不饒的與那小二糾纏。“阮少主!這不是阮少主嗎!”先前敘述過往的老江湖顯然眼力不錯,見了阮天琪,連忙起身招呼。阮天琪轉身看去,只見不遠處有不少江湖人士圍坐一桌,桌上已是杯盤狼藉,幾人帶著醉意臉色通紅的起身喚他,眼中便透出了些許輕蔑之色,口中卻似欣喜的應了聲,“原來是幾位前輩在此,天琪未曾瞧見,實在是失禮了?!?/br>“哪里哪里,阮盟主的為人大伙兒知道,虎父無犬子,阮少主劍術不凡人品超卓,是為武林中的后起之秀,今日有幸見了,是我等的榮幸,又哪里敢以前輩自居,少主客氣了?!?/br>阮天琪聞言眼中閃過一抹得色,正要再說什么,卻見一處屏風之后緩緩走出一人,烏發銀袍,步履從容,那俊美優雅的模樣無人可及,赫然正是他心中牽掛之人!再無心與人虛應,他拋下了那一桌,快步走了過去,到了那人身前,見他唇邊帶笑正自轉身而來,心中一喜,“看來子堯與我真是有緣,在此都能遇上?!?/br>祁溟月才對祁詡天的醋意打趣完,見吃的差不多了,便打算去喚無爻下來,轉身而出,卻見阮天琪已站在了身前,仍是那般自詡風流的模樣,唇邊的笑意便不由淺了幾分,“在此遇上如此多的江湖同道,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