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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上了數枚吻印。再度被他挑起欲念,祁溟月只得忍住不斷攀升的快感,思及先前所想,他喘息著開口說道:“那日在路途之上……遇到一人……從他口中得知……”才說到此,驟然加快的速度已令他無法成言,火熱的氣息在耳旁拂過,聽見父皇的低語,“溟兒可真是不專心,竟敢在此時提起他人,看來父皇還未能讓你滿足,需得加倍的懲戒才是?!?/br>祁溟月猶想將先前的話說完,但隨著體內灼熱硬物不斷的挺動,他勉強只得說出了半句,“父皇……可知名為瀾瑾之人……他……”話未說完,景物便是一轉,眼前不見了椅背后的書墻和簾幔,也不見父皇的臉龐,身下赫然卻是鋪滿了奏折的書案,聽見背后傳來父皇語帶危險的低啞嗓音,“溟兒口中已提起第二個男人了,莫非父皇真的無法滿足你,嗯?”趴伏在桌案上,身后覆上了熟悉的氣息,撐開的雙腿被扯得更開,祁溟月只覺股間的火熱緩緩退出,卻在猛然間又再度進入,不住抽動的碩大之物與體內的白芙和殘留的情液摩擦出了yin靡之聲,身前的欲望被父皇的手掌包裹,口中逸出呻吟,此時他僅留些許清醒的思緒,疑惑著為何他未曾言明,父皇便知那瀾瑾是男子,看來那人果真是聞名于世,心中已知阮天琪所言不虛,思及他上回所言,祁溟月還欲相問,可還未來得及細想,暈眩般的快感已讓他將那些思緒拋在了腦后,索性側過了頭去,湊近父皇的臉龐,兩唇相貼,吮著對方口中的舌,氣息交融之下,彼此口中火熱的喘息讓兩人的情欲愈加升騰。祁詡天望著身下伏于書案的少年,那微微側轉的脖頸露出了幾抹魅惑的殷紅,還有那誘人的弧度,還有隨著氣息輕喘飄動的發絲,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在不經意間撩撥著他的欲望,繼續著身下的動作,聽見溟兒口中愉悅的呻吟,他只覺身下更為火熱,似乎只要對著溟兒,便是永遠都要不夠一般。御書房門外,守候多時的劉易此時正望著天色,神色不動的臉上依然毫無表情,侍衛們依舊守在遠處,見暮色低垂,心中都在擔心不知是不是蒼赫出了何種大事,不然陛下也不會如此慎重,將太子殿下喚去相商,許久還不見出來,往日召見大臣之時,哪一個不是片刻即出,何曾有過今日的慎重。偷覷了一眼劉總管站立不動的身影,見他依舊不露聲色,看不出端倪,侍衛們都十分嘆服,心中贊嘆著,不愧是追隨陛下多年,聽聞早在陛下身為皇子之時,便將路上偶遇的劉總管收為了手下,如今看來,果然是陛下慧眼識人,等了這許久,劉總管的面上都不見絲毫異色,莫怪能在陛下身邊這么多年,還從未惹怒過陛下,他們這些侍衛也該多學著點,如何揣測君心才是,也可以防著個萬一。見一干侍衛個個面容肅穆,嚴陣以待似的守在御書房的周遭,遠遠瞧見的宮人和無意間經過的大臣們都十分詫異,以為出了何事,又瞧見劉總管亦是守在門前,便知陛下定是正有要事在御書房內與人相商,也都不敢前去相問,懷揣著忐忑的心思,一個個在遠處不住探望著,心中尋思著是否是安煬那邊有了動靜,難道蒼赫將有戰事?還是那身為異星的大皇子在坍州鬧出了麻煩?或者便是血統不純的三皇子在牢中吵鬧,讓陛下心煩了……千萬別是有事出了紕漏,被陛下查了出來,到時一場大怒,他們可又要受到牽連了。在遠處不住轉悠的大臣們,眼都不眨的盯著那緊閉的房門,越想越是不安,正在此時,卻見御書房的門緩緩打開了。第六十九章究竟玄色的衣擺在眾人的注視下劃過門扉,只見陛下推開了門,已由御書房內踏了出來,正負手立于門前,似笑非笑的神情,眼神往他們站立之處一掃,并不見如何,眾人卻偏偏覺得陛下此時已然有些不悅。“眾卿倒是閑得很……”祁詡天靠在書房門前,動作間帶著些慵懶,那半斂的眼眸里有著微微的冷意,語氣中亦帶著些嘲諷,才踏出御書房便瞧見那些在遠處候著的大臣,若非這些人礙事,他此刻已能帶著溟兒回寢宮歇息,想到溟兒堅持著不愿被他抱出來,他又微微蹙起了眉。“父皇為何不悅,各位大人如此關心國事,父皇該覺欣慰才是?!?/br>不知何時,門邊出現了另一人的身影,眾人遠遠望去,只見太子殿下正倚在門邊,含笑的臉上并無絲毫沉重之色,神色如常,不由都放下心來,看來陛下也只是找太子殿下商談立儲之事,并無影響蒼赫的大事發生,是他們這些身為臣子的太過憂心了,但有著如此心意難測的君王,又豈能怪他們事事多心,實在是帝君的威儀讓他們不得不如此,眼下看來既然無事,他們還是快些離去才是,若擾了陛下休息,恐怕無事也會成了有事了,于是連忙走近幾步,行了禮才小心的退下。祁溟月忍著身下的不適,勉強走到門邊,唇邊含著笑意倚在了門框上,看來他果真并未猜錯,被劉總管和侍衛們如此大的動作一鬧,豈能不引來他人的注意,身為君主一言一行均會被人當作另有深意,心中揣測上好幾回,如父皇這般言行無忌,自然會被當作喜怒無常,今日他與父皇在御書房中待了這許久,若無人猜測才是真的奇怪了。想到方才在御書房內,祁溟月微揚的嘴角又添了些弧度,側首朝身旁之人遞去一個曖昧的眼神,“父皇的厲害,溟月已知,往后定會不負父皇的教誨,讓父皇也知道一下溟月的能耐?!彪m未說出口,但心中仍是不由自主的將父皇與過往的情人做了比較,不得不說,若在前世遇到如父皇這般的,兩人絕對是棋逢對手,不似今日,他的身子才不過十五,與父皇對上了確是稍落下風,不過雖是如此,他也已然享受到了其中的歡愉,對父皇,他不介意處于下方,何況,來日方長……他唇邊的笑意和眼中曖昧的神情讓祁詡天挑眉輕笑,“溟兒在打著什么主意,父皇可是一清二楚,可惜你如今還小,想那些還是早了些?!惫恍?,祁詡天忽然將他抱了起來,“沒有旁人在了,溟兒可讓父皇抱你回去了吧?”劉易在早大臣們退下之后揮退了侍衛,不發一語的站在一旁,臉上因殿下方才的話而現出了些許的笑意,想到真有一日殿下得償所愿,不知陛下會作何反應,那笑意便有明顯了些。“父皇難道沒見劉總管在嗎?”劉總管早知兩人的一切,他也并不介意在劉總管眼前如何,這話只是玩笑之語罷了,環住父皇的頸項,倚在他懷中,若是先前,父皇抱著他走出御書房,那便是奇景了吧,不知大臣們可會以為是他與父皇商討國事太過勞累,才會身體不適。嘴角微微翹起,他忽然覺得宮中也并非事事無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