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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溫和的笑臉,他慢慢往里走去,看著身前站著的一排兄弟,忍不住想要皺眉,父皇也太能生了吧,嘴上卻掛著笑意,向幾位甚少謀面的兄弟打了招呼,“溟月恰好經過此處,沒想到大皇兄和幾位皇弟都在?!?/br>第一次不是在宴上,而是如此近的距離見到這位二皇兄,幾位皇子腦中閃過的全是他的種種傳聞,不管是父皇對他的態度,還是關于他國使臣的那塊茗熏和那次朝亂,都讓他在他們兄弟間處于一種微妙的地位,他們既羨慕嫉妒他,又忍不住生出幾分崇拜和向往,似乎二皇兄不知何時已同父皇一樣,成了只可遠遠仰望的存在。祁溟月不明所以的看著幾位皇弟愣愣的模樣,又打量著自小就不愛在他面前說話的祁慕晟,“看皇兄一頭汗水,定是練武辛苦了,不知幾位皇弟在此做什么呢,此處到處放著兵刃,刀劍無眼,可要小心才是?!?/br>“多……多謝二皇兄提醒,我們……會注意的?!逼顖蛴罴t著小臉,抬頭看著如傳說中所言,最似父皇的二皇兄,回答的結結巴巴的。此時除了祁慕晟眼神有些躲閃,那幾人看著眼前的二皇兄祁溟月,都有些呆愣,他眉眼間帶著淡淡微笑,同他們說話時透著春風般的溫情,即便他們對著自己美麗高貴的母妃,也從未有過如此使人想親近的感覺。祁柊離面對他的笑容,忽然間心中的失落和羨慕淡了許多,也回以一個笑臉,“二皇兄放心,我們只是在一旁看著,大皇兄的劍術好厲害,我們都十分羨慕呢?!?/br>祁溟月見他相貌清秀,舉止溫文,不由多看了幾眼,記得曾聽底下人議論過。這位五皇弟喜文,性子也溫和,只是出生的時候不對,比他小兩歲,那會兒自己正因父皇的喜愛,引得了所有人的關注,他出生之時幾乎少人問津,他的母妃也是個性子和順的,并不爭寵,也就使得他這位皇子更不顯眼了。想到這,不由對著他勾了勾唇,撫著他的腦袋輕拍了幾下,“柊離真是個好孩子,二皇兄喜歡?!?/br>他不稱他皇弟,卻叫了他的名字,不合宮中的禮數,但祁柊離聽了只覺得特別親切,雖然他平日已學著大人的樣子在眾人面前顯出沉穩的模樣來,最是不希望被當作孩子,但在他頭上輕撫的手和他的那句話,不知怎的,讓他心里一陣莫名的高興。小六祁子毓站在一旁滿臉羨慕,咬著手指,忽然對他說道:“二皇兄,聽七皇弟說,他和你交情很好,他若要向你學武,你一定答應?可是真的?”口中問著這話,眼神卻得意的望著祁堯宇,就等著拆穿他的謊言看他出丑的樣子。掃了一眼滿臉心虛,眼神四處亂轉的小七,為著特別強調的“交情”二字而忍住笑意,祁溟月點了點頭,“交情是有的,只是小七要學還早了些?!?/br>祁堯宇不可置信的抬起頭來,二皇兄竟然幫他圓謊,天知道,他也只遠遠見了二皇兄幾次,心中立時高興起來,得意的抬起頭,沖祁子毓扮了一個鬼臉。祁子毓卻扭著小腦袋,拉過一旁始終不發一言的祁慕晟,“大皇兄,你和二皇兄的功夫哪個好些?”祁慕晟在祁溟月的面前,總是有些畏縮的模樣,他看著手中的長劍,輕聲問道:“不知二皇弟學的是何兵器?”“溟月習的兵刃已帶在身上了,只是你們不曾看見罷了,可要猜上一猜?”既然無聊,不如逗逗這些皇弟算了,劉總管在父皇身邊尚有事務未曾向下面交代,也還未到習武的時間,本想早些去父皇的武場,但眼下看來,怕只能耗在此處了。此時他一身淡色衣袍,在光下可見是淺淺的紫,雙手卻沒拿任何物件,身上也看不出有何處是可以藏兵刃的,包括祁慕晟在內,所有人都搖了搖頭。輕輕一笑,祁溟月揚袖,一道陽光在眾人眼前一閃而過,不遠處排滿了各種兵刃的鐵架忽然間碎的四分五裂,散了一地,上邊擺放的兵刃卻完好無損,紛紛倒落在了地上。看著這一幕,武場之內頓時靜悄悄的,祁子毓和祁堯宇不敢置信的張大了嘴,即便是不好武的祁柊離,一時都被眼前的場景震懾了,祁慕晟看著散落一地的碎鐵,又低下頭去,望著手中的劍,什么話都沒說。正在這時,門外出現了一人,正是總管劉易,“見過各位殿下?!彼哌M武場,似乎對地上的一切視而不見,對著絲毫未損的兵刃,眼中卻露出幾分滿意之色,對祁溟月躬身一禮,“殿下,武師已等候多時了?!?/br>習武的師傅不就是他自己嗎,平日看來總是面無表情的,說出話的有時倒是有趣,祁溟月點了點頭,“馬上便過去了?!痹趯m里是無人知道劉總管的另一個身份的,與劉易在祁詡天專用的武場之內習武,無人知道,平日里為人嚴謹,臉上缺乏表情的劉總管是一位高手,更是二皇子祁溟月的師傅。看著他去了只有父皇才能進入的武場,皇子們又不說話了,只是眼中的多了些向往,只有祁堯宇低喃了一句,“我也喜歡二皇兄?!敝皇遣恢捓锏哪莻€“也”,指的是誰。隨劉總管進了武場,此處是祁詡天平日習武才來的地方,平日都是大門緊鎖,不容他人進入的,其實里面也沒有什么特異之處,但陳列在架上的兵刃卻是萬中無一的極品,更有各種門派武學的精華摘錄成冊,供人參考借鑒。到了里面,祁溟月并未馬上開始練招,想到前陣子受的無妄之災,便向劉易問道:“世上可有人會攝魂之術?”在他看來,那應是催眠一類,只是不知這里是怎么做的。“自然有。殿下該知道了,皇后便是其中之一?!?/br>“以琴音便能控制人的心神,看來似乎輕易,只怕習練此法非常不易吧?!?/br>劉易搖了搖頭,表情嚴肅,“殿下說的不錯,想要習得此法,并非輕易之事,若不是身有特異之處,常人根本連學的資格都沒有?!?/br>難道蔣瑤身有異能?“皇后她似乎擅于此法,莫非她有何與常人不同之處?”劉易似乎露出了一絲笑意,“殿下切莫以為只是習得此法便可施展,事實上還需得到能受琴音之力的琴器,方能奏效。而皇后娘娘的不同之處,還需殿下自己去體會,或者她會告訴殿下關于此法的一些事,畢竟這是她師門所傳,他人妄言終是不妥?!?/br>怎么都覺得劉總管此時難得的笑意有些古怪,祁溟月疑惑的看著他,劉易只是站在一邊,又恢復了平日里的七情不動的模樣。看來要找一日去探望冉馨閣的皇后娘娘了,嘆了口氣,他仍記得夢中的情景,偶爾夢回,還會記起那些,父皇也似乎有些察覺,總是把他摟在懷里,或者便是……不知想到什么,祁溟月的臉上露出幾分古怪的神色。自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