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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幾日,期間無爻一直坐在椅上,祁溟月看書,他就一動不動的坐著,只要祁溟月講話,不需要他回答的,他就聽著,有時會點頭,有時毫無反應,祁溟月一直覺得奇怪,難道他真如死人一般,連睡覺都不必?因為連日來,從未見他合眼睡覺,“無爻,你不必睡覺嗎?”某日他終于問出了心底的疑問。“睡?!彼幕卮鹨幌蚝啙?。“那我怎么沒見你合過眼?難道你睜著眼也能睡覺?”練武之人坐著也能睡,這他早就知道,只是從沒見過睜著眼也可以睡的。“不需?!?/br>“何意?”不需閉眼?“眼盲?!?/br>聞言祁溟月驚訝的朝他看去,無爻還是那樣坐著,給人感覺既不冰冷也不溫暖,就好像一具沒有生命的擺設。他的雙眼和他的人一樣,眼神飄渺虛無,如此統一協調,使得別人根本無法察覺,他竟然不能視物!怪不得,他一直奇怪,為何宴會那日直到被人近了身他才察覺,先前卻完全不知有人窺伺,若是無爻如此沒有存在感的人,倒也不太冤枉,畢竟,即使他的感知再厲害,又怎能覺察如鬼魂一般的存在呢?第十三章鴉青聞言祁溟月驚訝的朝他看去,無爻還是那樣坐著,給人感覺既不冰冷也不溫暖,就好像一具沒有生命的擺設。他的雙眼和他的人一樣,眼神飄渺虛無,如此統一協調,使得別人根本無法察覺,他竟然不能視物!怪不得,他一直奇怪,為何宴會那日直到被人近了身他才察覺,先前卻完全不知有人窺伺,若是無爻如此沒有存在感的人,倒也不太冤枉,畢竟,即使他的感知再厲害,又怎能覺察如鬼魂一般的存在呢?“如此看來,那日溟月也是僥幸了。被若水所傷,傷口好得極慢,你的傷如何了?”“若水?”“那把匕首,我叫它若水?!焙退笆涝诮M織里的名號一樣。無爻不說話了,過了許久才開口,“無事?!?/br>“把衣服脫了?!奔热粺o聊,看看無爻的反應也好,他不同一般的殺手,似乎沒有半點情緒起伏,但祁溟月依然覺得,只要是人,都會有自己的情感,無爻又怎會例外?無爻沒有問為什么,也沒有遲疑,站起身來就開始解衣,等上衣全部解下,腰間露出一道傷口,不長,但看來有些猙獰,翻卷著沒有完全愈合,看來尤其顯眼。原來若水刺在人身上是這樣的,祁溟月好奇的研究了一會兒,自得到若水以來還沒拿人試驗過,前世又多是用槍的,即使帶著匕首也比不得若水的鋒利,此番看來,果然名器多出于古代,機械生產的總比不上能工巧匠的技藝。指尖在傷口旁邊戳弄了一下,感覺無爻肌rou一陣緊繃,祁溟月滿意的點了點頭,總算他還知道痛的,“很痛嗎?我有傷藥,給你敷一點好不好?”無爻沒有反應,不知算不算是在猶豫的一種表現,祁溟月不管這些,從身上拿出幾個扁扁的小瓶,拿了一個在手上,又把其余的塞進了懷里。在這過程中,無爻始終不見絲毫情緒,也不曾對他拿出來的藥瓶有大的反應。祁溟月若無其事的試探,見他果然如自己猜想的一般,手中動作卻沒有停,把藥瓶里的粉末灑在他的傷口上,這些都是宮中配置的,比普通傷藥的療效好上數倍,過幾日他的傷應該就能痊愈。等無爻穿上衣服,看不出臉上有什么變化,但祁溟月卻覺得他的氣息似乎柔和了一些,低頭看著傷處,無爻慢慢說了一個字,“謝?!?/br>和他比起來,劉總管算是話多的了,想到這里,不由想起了父皇,坐等救援不是他祁溟月的性格,這數日來他觀察到景凰沒有一絲得償所愿的喜悅,看來他想要的東西仍沒有眉目,是與父皇交涉不果,還是……砰的一聲,門被踢開了,景凰一臉怒氣的沖進來,身上殺氣四溢,冰寒的臉上掛著冷笑,“看來我還是高估了你在那人心目中的地位!好個祁詡天,在他眼里可還有能讓他重視的存在?!他根本不在乎你!我的殿下!以為他對你如何寵愛疼惜,沒想到還是不肯用那樣東西來交換,還派人毀了我的鳳華宮!祁溟月斂下眉眼,父皇啊父皇,你真的不愧是我的父皇,如此相信我的能力嗎?還是你根本如景凰所說,對我毫不在意?再抬起眼,他平靜的問道:”不知宮主究竟想要用我來叫喚何物?”“睘珠?!币а劳鲁鰞蓚€字,景凰仿佛對此勢在必得。祁溟月挑眉,似乎十分驚訝,“原來宮主想要的竟是睘珠……”景凰聽他這么一說,激動的沖過去捏住他的肩膀,“難道你知曉它在何處?”這么多年來他不知派多少人去查探,甚至連meimei景鳳華都沒法探到它的藏處,眼下竟然有了線索,怎不叫他欣喜若狂。祁溟月呼痛一聲,委屈的說道:“若宮主早些告訴溟月你要的是睘珠,只怕早已到手了也說不定?!?/br>“快告訴我它在哪里?”想到祁詡天對這孩子的寵愛,他知道睘珠的藏處也不奇怪,可嘆自己竟沒早些想到這點,景凰非常懊惱。“如果溟月知道用睘珠就能保的自身平安,早就告知宮主了,可如今父皇既然對溟月毫不在意,看來也不會派人來救我,若溟月告訴了你睘珠在何處,宮主一旦得了,還顧得了我嗎?到時溟月怎么辦?得罪父皇又身在宮外,回去不得,豈不是進退兩難,要流落街頭?”景凰沒想到他考慮的如此周到,為了睘珠,自然什么都答應,“只要殿下告知睘珠在哪里,景凰自當送殿下回宮,不讓你父皇知道是你告訴我的?!?/br>欺他是個幼童嗎?假若他真的得了睘珠,父皇怎會不知是自己告訴他的?景凰見他瞪眼,也知無法騙過這個天資聰慧的孩子,正想換個說辭勸他,不料祁溟月眼珠一轉,“不然這樣吧,睘珠自是在宮里某處,溟月雖然知道,但即便告訴了宮主,想要得到也得花費一番功夫,不如你帶上溟月,我們一同去宮里,到時我幫你把它偷偷拿出來,你看可好?”景凰聞言一瞬不瞬的看著祁溟月的雙眼,似在考慮,又似在探究他說的是否屬實,隔了一會兒,換了副似笑非笑的臉,“雖然景凰不知這是不是殿下的小把戲,不過既然殿下愿意以此來交換自身安全,我自然求之不得,但假若殿下打了主意想要騙我一同回去再命人將我拿下,景凰也不在乎多取幾條性命?!?/br>祁溟月燦然一笑,“宮主多慮了,溟月又怎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如此便好,明日我們就出發,回轉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