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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厲桂才經驗不足使兇手跑掉。 兇手不知道用什么方法避開劉承手里的搜尋道具,四組失去線索面臨困境。 陸薇也聽說厲桂才因為這件事遭到四組組長的批評,他的處境很尷尬,挑任務的時候她想起這件事就選中這個任務。 陸薇現在要去華楓小區第一位受害者的家里,當她用咒術打開房間門,看到高大的黑影在門口站立,在昏暗的光線中它看起來像是有著黑色毛發的野獸。 陸薇手放進兜里手指已經觸碰到小軒,警惕地觀察這個黑影。 當她看清楚這人的身影,手從兜里拿出:“厲桂才?” 黑影動了動,轉過身,露出厲桂才那張平凡憨厚的面孔,他看到陸薇同樣意外:“陸姑娘你怎么在這里?” 陸薇走進房間打開燈:“你來查那件案子?” 明亮的燈光把厲桂才臉上的皺紋照的格外清晰,老實地回答:“是?!?/br> 陸薇道:“這件案子已經是我的任務了?!?/br> 厲桂才深吸口氣:“陸姑娘能不能讓我跟你一起查案,我想彌補我的錯誤?!?/br> “你的錯誤?你說一說當天到底發生什么了?” “四組全員行動,我負責接應,組長他們發現兇手的時候叫我幫忙,我就上去了,我用斧頭劈向兇手,我劈到他了,他受很嚴重的傷,當時我以為他不會逃走就停下攻擊,可沒想到兇手忽然從地上起身跑掉?!?/br> 厲桂才沉浸在懊悔中,滿臉愧色。 陸薇拍了一下厲桂才的后背:“我把你借調這件案子,跟我一起做任務,沒意見吧?” 厲桂才萬分感動:“謝謝你陸姑娘,從試煉任務的時候就是你幫著我,我知道以我的實力幾乎不可能通過試煉任務……” 陸薇擺手道:“這些話別說了,我們先查案?!?/br> 四組追捕兇手時兇手戴著面具,沒有看到的樣子,只知道是名男性,身高一米七五左右。 但覺醒者犯罪不能以普通人思維考慮他們的動機,剛覺醒的人因為對異能的好奇心去殺普通人,也不是沒有。 陸薇邏輯性不錯,花時間或許能從蛛絲馬跡找到兇手的身份,不過,一名女巫需要循規蹈矩的破案嗎? 陸薇笑了笑,用魘眸去看厲桂才身上會經歷的事情。 未來……厲桂才竟然會當上四組的組長,至于原先四組的組長去哪就不知道了,那些嘲笑排擠厲桂才的覺醒者要是知道未來的情形,怕是要后悔了。 不過她沒有在厲桂才這里找到有關兇手身份的信息,那就要換個方式。 陸薇到樓下超市買彩紙,厲桂才跟在后面滿頭霧水,以為陸薇要去帶她找線索抓兇手,現在卻來買彩紙? 接下來更讓他看不懂的是,陸薇坐在超市門口開始疊紙,疊了一堆……老鼠? 準確的說她總共疊了二十六只紙老鼠,還朝超市老板借膠棒和油墨筆,給紙老鼠畫上眼睛鼻子嘴巴,后面黏上細長的尾巴。 厲桂才忍不住問道:“陸姑娘,你這是做什么?” 陸薇淡淡道:“反正找不到兇手,不如疊紙玩,打發打發時間,還能找點靈感?!?/br> 厲桂才怔了怔:“疊紙能找到靈感嗎?” 陸薇抬頭一笑:“也許呢?” 陸薇捧著折完的紙老鼠和廢紙屑站起來道:“我去扔垃圾,你在這等我?!?/br> 厲桂才點頭:“哦?!?/br> 直到陸薇走遠厲桂才都在撓頭想,疊紙真的能找到破案的靈感嗎? 陸薇走到垃圾桶旁把紙屑倒掉,蹲下身割開手指用血滴落在那二十六只老鼠的身上,咒語從嘴里念出。 第二次做紙偶要比第一次熟練,也很順利,這些紙老鼠迅速將女巫之血吸收盡,鮮紅的血液越變越淡,它們的脊背開始伸展膨脹,四肢從地面爬起,靈活扭動尾巴。 這些老鼠的顏色都是灰色,陸薇為集齊灰色彩紙,為此買了五份彩紙包。 小老鼠們對主人很是喜歡,捧著手作揖,陸薇蹲著摸它們的頭,分別給它們起名字:“以后你們就叫二號小舒三號小舒四號小舒五號小舒……” 陸薇手摸到最后一個老鼠的腦袋:“你就叫二十七號小舒,你們之前還有一位哥哥,它是小舒,不過現在它不在了?!?/br> 她似乎想到什么,從口袋里拿出藍色紙人。 藍色紙人的臉和身體已經有明顯磨損,壽命接近終點,陸薇對它道:“你就叫小藍吧?” 小老鼠叫小舒,藍色紙人叫小藍,輕松好記。 藍色紙人向來詭異悚然的眼睛彎了彎,溫柔地注視著陸薇,在她的意念里表示謝意。 陸薇一直覺得疑惑,這些玩偶真的沒有自己的思維嗎?為什么有種感覺它們也是有喜怒哀樂,尤其是小軒,她最近發現一件關于小軒的大秘密,不過這件事她壓在心里,甚至沒有在小軒面前表現出來。 陸薇把藍色紙人放回兜里,對小老鼠發布命令:“你們去每個受害者家里周圍轉轉,聞到有相同的氣味再向我匯報?!?/br> 小老鼠們紛紛散去,行動比以前的小舒還要快,因為她的實力增長,制作的煉金玩偶實力也會越強,對玩偶的掌控越緊密,不過這里并包括小軒。 只等待幾分鐘,小老鼠依次回歸,向陸薇意識傳達訊息。 六位受害者住處在不同的位置,有三人住處相隔甚遠,也并不路過,如果不是兇手,會出現六人家附近的偶然幾率很小。 小老鼠們靠氣味已經鎖定一個人,此人男性,身高一米七六,住在華楓小區不遠的高檔小區,是某企業的高管,正與一名女性在同一房間里曖.昧。 陸薇返回超市門前喊厲桂才:“走了?!?/br> 厲桂才連忙道:“陸姑娘,我們去哪?” “靈感來了,去找兇手?!?/br> 陸薇帶著厲桂才打車,雖然那座高檔小區離著不遠,可也要走二十多分鐘,能坐車為什么要走路。 諸正飛摟著女人纖細蜂腰,嗅著發絲飄散的香氣,一時間有些迷醉。 女人幾乎坐在他的懷里,眼梢帶媚,聲音婉轉清甜:“正飛,我們結婚吧?” 感受著手掌傳來炙熱的溫度,諸正飛欲望不斷攀升轉身把女人壓倒在床上,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