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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道:“情報說非法覺醒者在e5號樓,就在前面?!?/br> …… 樓道安靜的可怕,陸薇上樓梯腳步輕盈,沒有發出一絲的動靜。 出色的夜視能力讓她可以看到這棟樓到處貼著小廣告,角落里許久沒有打掃過的蜘蛛網。 她來到三樓,等了一會兒,門就從里面開了。 小老鼠吱吱叫聲從門縫里傳過來,陸薇不由一笑,走進屋里,蹲下身把小老鼠接到手心。 藍色紙人居高臨下斜睨小老鼠一眼,鼻孔里發出輕微的哼聲,陸薇轉過頭看,藍色紙人規規矩矩的坐在她的肩膀,像是什么都沒有做過。 陸薇關上門,走到客廳沙發,坐下來聽著洗澡嘩嘩啦啦的聲音,也不知道對方還有洗多久,她都快要等不及了,畢竟晚飯還沒有吃呢。 仿佛聽到陸薇的心聲,浴室流水聲停止了,兩三分鐘之后,門被推開一個佝僂脊柱的中年男人光著身子走出來。 他直接進臥室去換衣服,沒有發現客廳的陸薇。 穿完衣服之后,他走出房間,換下全身黑色套裝,穿上紅色毛衣和藍色運動褲,雖然他的樣子穿什么都不好看,但這套衣服可是他老婆給他買的。 哼著曲子,來到客廳,打算給老婆回個電話,他的身體忽然僵硬,轉過身,看到沙發上倩麗的身影,他雙手并攏,指縫間隱約有光刃閃過。 “什么人!” 陸薇擺弄著手里的小老鼠,笑問道:“忘了嗎?我們也算熟人啦,至少四個小時前,我們可是見過面的。當時你掐著我的脖子,靠在我的脖頸,問我——陸風在哪?” 這是中年男人親自動的手,怎么會忘記,正因為這樣,他才感覺不可思議。 那個女人的尸體現在應該孤零零地躺在角落里才對! “陸風在哪?我還想知道他在哪呢,你來問我?但我想活下去啊,所以我就編很多假話騙你,沒想到啊,你竟然還是動手了?!标戅彼坪鹾軞鈶崳骸八晕宜啦活?,化為厲鬼也要找你報仇!” “你說你是鬼?”中年男人警惕地望著她,卻不相信鬼的存在,雖然他聽說有通靈類型的異能,但他殺的人也有十五六個,怎么沒見這些人找過他報仇? 陸薇聲音尖銳上揚:“我死的那么慘,在底下又那么孤單,要不然,你下來陪我吧?” 中年男人篤定認為對方是在故弄玄虛,雙手光刃向陸薇砍過去,他已經預見接下來鮮血淋漓的場面,面孔猙獰:“我倒要看看究竟什么人在跟我裝神弄鬼!” 本該劈在陸薇身上的光刃卻穿過她的身體,直接劈在沙發上。 轟然一聲巨響,沙發被劈得四分五裂,陸薇卻毫發無損,像夜晚降臨的鬼魅,輕飄飄地起身。 中年男人驚駭不解地看著陸薇,為什么光刃沒有傷害到對方?難不成,真的是厲鬼索命? 昏暗的客廳里響起孩童般咯咯的笑聲,剛開始只是一處響起,之后又響起回音,到最后,中年男人在四面八方都聽到笑聲。 這究竟是什么鬼東西! 中年男人死死盯著陸薇,光線昏暗,容貌模糊不清的女人臉上的皮膚忽然掉下幾片,像龜裂風干的rou皮,極為丑陋,皮rou掉下來之后,女人呈黑色濃稠的霧態,就像是剛才她說的那樣,她就是背負死亡前來索命的厲鬼! “嗬嗬——” 中年男人喘著粗氣,喉嚨里發出渾濁的聲響,目光帶著恐懼。 就在中年男人的身后,陸薇站在他的身后,她的肩膀上趴著灰色小老鼠興奮的吱呀亂叫。 在陸薇和小老鼠的眼中,眼前發生的一切都是藍色紙人的杰作,陸薇在中年男人換完衣服就來到餐廳。 藍色紙人cao縱幽藍色的光芒,讓這些光影響著中年男人的五感,釋放他內心的恐懼,混亂他的思維,誤以為坐在沙發上的是她。 中年男人手里的光刃全都劈向沙發附近,地面被光刃破壞出好幾個裂口,他卻毫無所覺的繼續向地面發出攻擊。藍色紙人吃吃笑起,像看小丑般看著他。 這時,陸薇聽到手機的聲音在餐廳桌子上響起,神色微動。 中年男人也聽見了,腦袋里瞬間浮現妻子和兒子的身影,不知道為什么,他有種迫不及待拿回手機的沖動,仿佛只有拿回手機他才能活下去。 他轉身飛奔,沖向餐桌,背后的藍色紙人黑色油墨畫出的五官閃過懊惱的情緒,連忙cao縱幽藍的光芒加在中年男人身上。 隨之,中年男人就看到人形鬼魅向他沖過來,對著他撕咬,抓撓。 藍色紙人滿臉惡劣的笑容,給中年男人加上痛覺,折磨的他終于哭嚎打滾,嘴里連聲求饒: “殺你的不是我!我只是一個工具!你應該找背后的那個人報仇!” “求求你,放過我吧??!” 陸薇走到餐桌拿起手機,對方已經掛斷電話,手機沒有設置鎖屏,屏幕壁紙是中年男人、婦女以及小男孩的合照。 婦女長得不算好看,相貌敦厚,皮膚粗糙,有點黑,沒有打扮過得痕跡,笑得卻很開心很幸福。 小男孩露出小虎牙,依偎在雙親身邊,看年紀也就十歲左右。 手機又響起,接收到一條短信。 [老婆]:什么時候回來吃飯,孩子等你很久了。 陸薇把屏幕關掉,思索很久,才轉身問藍色紙人:“他現在什么情況?” 藍色紙人用手指比了比:還差一點,他就會瘋了。 陸薇眸色沁著涼意,語氣平淡道,“哦……那就把他弄瘋吧?!?/br> 藍色紙人點頭,勤快地給中年男人加猛料。 中年男人耳邊回響著詭異的聲調:“快瘋吧,瘋了你就能解脫了——” e5座樓。 客廳有兩人倒在血泊里,他們的脖頸都有紅紫色的勒痕,鼻子嘴巴流淌著已干涸的黑色血跡,這個場面詭異而恐怖。 但站在他們面前模樣文靜的女生,神態自若,手里握著蛇斑粼粼的長鞭,鞭上的蛇皮紋與倒下的兩人脖頸留下的印記如出一轍。 姜堰心有余悸,兩腿都有些發虛。 怎么也沒想到,喪鐘殘余竟這么膽大,竟真的敢過回頭給分局設埋伏! “幸好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