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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寶和席弟出這個錢,今年開了一畝半的山地,回頭就過給二寶吧。新開的地,這兩年收程怕不會太好,但種了兩年之后應該不錯?!?/br>“說的啥傻話!”李月花心疼這重情重義的大兒子,“再過幾年你都多大了,哪那么好說媳婦兒了!”本來成過一次親的就不好再說了,好姑娘家誰不想要找個小伙兒?“是啊大哥,你也不能總一個人?!绷_非說,“你該說親就說親,四寶的事咱們大家一起努力點兒不就行了?哎我不說了我急著走呢?!绷_非說著人已經開始往外跑了。“二寶你給我回來!”李月花站門口沒叫住,回來一臉憂心忡忡,“這錢是宴清給的嗎?別不是這臭小子自個兒偷偷拿的吧?”主要是這著急忙慌跑走的樣子總讓人覺著好像干了啥事心虛呢……“回頭還是問問宴清吧?!绷_天說。“對了,四寶呢?”小屋里沒看見小兒子啊。羅毅這會兒就在屋外呢,事實上他二哥和和他席哥說話的時候他就在,只不過他蹲在墻跟兒上所以這兩人都沒看見。他聽到他二哥和席哥說的話了,也看到他二哥從屋里跑出來之后就跟席哥抱在了一塊兒,然后走了。席哥并不是沒來,只是想給他爹留些顏面。羅毅抹了把臉,紅著眼睛安安靜靜地走回了屋子。他并沒有問羅天和李月花,他二哥為什么來,只是在他李月花說“四寶,這回你有書念了”時,說了句:“爹、娘,我一定好好學?!?/br>羅非和席宴清并不知道羅毅心中下了個誓言,他們這會兒還你追我跑地嘻鬧著往陳華樟家走呢。人都說十五的月亮十六圓,今夜月色正好。陳華樟和韓旭這會兒還沒睡,但是羅非和席宴清到了卻沒能叫門,更沒能往陳家進,主要是屋子里傳來似痛苦似歡愉的聲音實在是太熟悉,羅非和席宴清壓根兒沒法叫門。這韓旭,還真是看出來左右沒鄰居了,叫得可夠大聲的……羅非哪知道自打韓旭有了陳華樟就一直憋著,這才敢開葷呢,自然憋不住了。只是確實有點囧就是了。席宴清也囧。他和羅非都正是心火旺盛的年紀,這樣的聲音聽下去哪受得了?“要、要不我們今天就先回去吧?”羅非小聲說。“嗯?!毕缜鍫孔×_非的手,十指交扣,緊緊的,緊緊的,一路上居然都沒再說什么,只是很偶爾會輕輕勾一勾羅非的手心,弄得羅非心里小鹿亂撞似的撲通直跳。“清哥,我預感你今天要完啊……”打開大門的時候,羅非咽了咽口水說。“怎么了?”“我、我覺得我體內的小妖精復活了,急需吸陽氣?!绷_非臉紅得不行,呼吸也有些急。“正好,今天月圓,要吃小妖精?!毕缜逭f著便吻住羅非的唇,把他用力向上一抱。羅非兩腳一勾,借著席宴清抱他的動作兩腿盤住席宴清的腰,隨后把門一推……“喂!不進屋嗎?”羅非一看席宴清走的不是直線啊。“不進屋了?!毕缜灏蚜_非抱到桃花樹旁邊放下來,狠狠地吻,用力地撫摸,像一只迫切地想要進食的野獸。羅非緊張死了,雖然是晚上,但是月亮辣么圓辣么亮!隔壁周家有人出來搞不好都能看到!但是這種感覺又十分刺激,有一種偷吃禁果的情趣,根本停不下來。羅非仰著脖子享受著席宴清無盡的愛意,手也跟著在席宴清身上亂抓起來:“清哥,清哥……”周圍的空氣防佛都升高了三度,席宴清示意羅非轉過身去,扶著樹干……不一會兒,壓抑中帶著顫抖和喜悅的聲音便從席宴清的指縫間傳了出來,久久才逐漸停息。“累不累?”席宴清輕輕吻著羅非的耳根問。“嗯?!绷_非轉過身來,看著席宴清,汗津津地靠著樹干休息。他的眼神有些迷離。席宴清低著頭,時不時啄吻。月光照亮了美人,而美人又醉了他的心。席宴清弓起手指輕輕滑過羅非的臉頰,將他打橫抱起來抱進屋里。開門的時候,他隱約覺得好像忘了件什么事情。不過管它呢,這個時候,還是好好享受夜色才是正經。沒辦法,誰讓這里的夜生活過于單調呢,所以他們盡力折騰,樂此不疲。轉眼到了秋收季。席宴清再度開始忙碌起來。事實上他就沒得過閑,只不過秋收前的那一段時間稍稍沒那么忙而已。鎮上的鋪子買了不過五日便租了出去,收來六兩銀五百文錢。羅非將這錢留著作為生活開銷,還有另外買鋪子剩下的二十兩銀子則分兩個地方埋了起來。小兩口跟地鼠似的,蹲在碗柜下的那片地旁邊:“清哥,以后我賺生活費,你賺的錢就都攢著吧?”席宴清說:“都行,家里的事聽你的?!?/br>羅非笑著看席宴清把碗柜又重新挪到藏了銀子的那片地上,他趕緊拿來笤帚掃了掃,去了挪柜子弄出來的痕跡。席宴清去抱了浴盆,裝好水,兩人一起舒舒服服泡了澡,隨后摟著一塊兒睡去。翌日,席宴清便要去收稻子。他磨好了鐮刀,出了門。羅非在家收拾了廚房,又和往常一樣坐在院子里開始洗衣裳。他發現,家里又多了個讓他一看到就會想起席宴清的東西——院子里那棵桃花樹!這樹讓他一看就會想到那晚把他按在樹干上的席宴清。火熱的,粗喘的,用力的,緊緊擁抱他的……感覺整個靈魂都要燃燒起來了!呃……羅小非!洗個衣服你還腦補小鈣片?!色不色啊你?!羅非兀自紅著耳朵,把盆抱進屋里搓啊搓。雖然衣服是用溫水洗的,但現在即便是白天,外頭的天也涼了,洗了會兒衣服居然覺得手有點疼。羅非又加了些熱水,洗完了之后把衣服晾了,進屋便開始做針線活。做了差不多一個時辰吧,他去把鍋里所有的饅頭都拿出來了,還給席宴清裝了一壺熱水。早上席宴清出去的時候說要帶吃的,羅非沒讓。如今天涼了,席宴清干著活雖然是熱,但越是這樣越不能吃涼的。羅非尋思反正現在已經不下雨了,路也好走,他到時間給席宴清送些吃的便好了。他拿了籃子裝好了饅頭和菜,想想又怕饅頭冷了,便將兩個饅頭放進了自個兒懷里。瞅著有點怪怪的……羅非對著胸口戳戳,跑進屋里照照鏡子:“臥槽!今天蒸的饅頭少說也是D杯??!”花豆:“嗷嗚?”羅非“哼!”一聲:“說了你們也聽不懂,走走走,給當家的送饅頭去?!?/br>席宴清正和駱勇在地里割稻子。羅吉離他們差不多四五十米的距離。因為水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