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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緊時間干活。早上就涼快那么一陣,過了這個時間就開始熱了,他可不想讓羅非遭罪。地少,活就干得快。羅非和席宴清不到中午就忙完了。不過席宴清還要去水田上看看,便把羅非送回家之后簡單吃了些東西再度離開。羅非一把大門鎖上,整個人就瘋了,后返勁似的。他抱住自己的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媽的居然被他口了口了!可是那個感覺真的好舒服啊,感覺輕飄飄的,好像要上天堂……那也不許再想!那我又管不住我自個兒……管不住也得管!哦。羅非的表情詭異地從激動恢復平靜,而無意中目睹了他這一系列個人活動的周大娘則是一臉懵逼。這娃子,這是咋的了?!羅非感覺到異樣的目光,笑瞇瞇地瞅著周大娘:“周大娘,您晾衣服哪?!?/br>周大娘笑笑:“是啊。你剛是咋的了?是哪里不舒服???”羅非一聽“舒服”倆字就想到席宴清在地里跟他說的話:“沒有沒有,就是,呵呵,玩兒呢。周大娘您把小雞拿外面它們不能冷嗎?”“不能。這時候太陽大,讓它們曬曬,也習慣習慣在外頭,這樣過幾天再放出來就好養活了?!?/br>“哦,那我也帶出來曬曬?!绷_非還以為這幾天雞崽兒都不能見風,便都放到屋里。但一尋思他們都是一天買的,人家見風他跟著做就行,便也把小雞都弄出來了,還給添了些食。由于一早就去了地里,中午又趕著回來做飯,所以衣服也沒洗。羅非喂完雞把衣服洗了晾上,隨后就開始琢磨下一個做什么。家里該添的布品都添完了,席宴清給買的線也用得差不多。有些不常用的顏色倒是剩下不少,但那些好看的常用的卻已經快沒了。估摸著給韓旭繡鴛鴦掛件肯定是不夠,哪怕不可能繡太大的。可是他拿家用的錢去買這些這合適么?必要的東西買了可以理解,但是這些線……其實并不是必須的。不過他還是想試試能不能賣。如果能在去鎮上之前繡兩樣東西帶著給繡坊的人看看,沒準人家就收了呢?不管了!反正也是為了讓家里多一份收入,所以這線還是得買!那萬一到時候要是沒人買你的繡品,成本費賺不來怎么辦?!那就……那就裝死好了!大不了多干點活補償席宴清!羅非打定主意之后去了后菜園。他發現有些小白菜長得挺高了,似乎可以蘸醬吃,便回了趟羅家,尋思著拿些黃豆醬回家,這樣晚上就可以間點小白菜蘸醬。羅茹以往見了他都是高高興興的,二哥長二哥短,但今兒個不知怎么了,看起來哭過。要知道這丫頭性子豪爽得跟男生似的,很少會哭。“咋了三寶?”羅非沒見著家里有其他人,也沒得問,只得問當事人。“沒事兒?!绷_茹低著頭幫羅非裝醬,也不再說什么。“沒事兒你眼睛怎么還紅紅的?要是有啥不開心的事跟二哥說說,二哥幫你?!?/br>“真沒事兒?!绷_茹趕緊趁著眼淚沒落下來,一把抹干凈了,“二哥你看這些夠不?”“夠?!绷_非接過小壇子,想了想還是決定先不回去,多陪羅茹一會兒。“二哥你回吧?!绷_茹卻像是不希望有人在,把羅非往外推著說,“我這會兒誰也不想見,我自個兒干活去?!?/br>“啊,那你……那你可千萬不能亂來??!”“我又不是你!才不會亂來!”羅茹把羅非推到大門外,大門就給關上了。羅非一臉懵逼回家,做飯的時候都有些心不在焉的。這到底是咋了?!等席宴清從地上回來,洗漱完進到家里便聞到了飯菜香味。他嗅了嗅,感覺一天的疲勞就這么輕易地去除了,只是看著羅非的時候發現這小子在發呆。“想什么呢?”“三寶怪怪的?!绷_非邊把饅頭往外拿著邊說,“我今兒回去拿點黃豆醬,發現她好像哭過,但怎么問她就是不說。我一看再問她好像又得哭就沒敢多問了?!?/br>“這事兒啊,我知道?!毕缜遄チ藗€大饅頭,“先前有人說媒,好像是鄰村的一戶農家,姓方。這方家長輩似乎挺喜歡三寶,說找了媒人到羅家說媒來了,但是那家小子可能不太喜歡三寶長得太壯,就一直反對這個事兒。但他家長喜歡三寶啊,他小胳膊擰不過大腿,今兒一早就自個兒找到羅家來說來了。應該是說的話不中聽,反正這事兒就黃了?!?/br>“你怎么知道?”羅非疑惑地看著席宴清。“下午去地里干活的時候聽大哥說的?!绷_非陪嫁過來的水田地就跟羅家挨著么,去干活的時候就看到羅吉了。他看到羅吉一臉不痛快,問了問。羅吉也把他當自家人,也就說了。“靠,誰???還嫌三寶壯,自己長得像天仙么?家里沒說通了來說個毛媒!煩人!”羅非來了兩個來月,早就跟羅家的人熟悉起來,再說他們也是對待親人一樣對待他,他不可能做到對對方沒有感情,所以羅茹那受了委屈,他也不高興。“緣份這個東西誰知道呢,沒準三寶以后就能找著更好的了?!毕缜逋_非碗里夾了些小白菜,“別氣了,吃吧?!?/br>“嗯?!绷_非低頭扒拉一會兒饅頭,“清哥,你說如果當初咱倆沒成親,我是不是得被認議論好久?”“不然呢?如果不是擔心這個,我本來是想等你心甘情愿的時候再娶你的?!毕缜迥罅四罅_非的耳朵,“遲鈍?!?/br>“你才遲鈍!”羅非把饅頭塞進席宴清嘴里,“我不咋餓,你慢慢吃。一會兒還有事兒找你干呢?!?/br>“什么事兒?”羅非進屋把碗柜簾子拿出來了:“你把這個給我弄到碗架上唄?!?/br>席宴清一看:“不給弄?!?/br>羅非愣了愣:“為啥???”席宴清指指簾子上的老虎:“我看他不順眼,你把它剪下來我就給你弄?!?/br>羅非:“……”姓席的你吃不是有?。。?!本來羅非以為席宴清是在開玩笑,但見他板著一張臉才發現這家伙認真的。“你是嫌我把你繡得太難看了嗎?”羅非實在想不出別的理由來了。不就用了黃-色和綠色么?但是繡工很不錯??!“你的意思是……你這個繡的是我?!”席宴清頓時驚了,他跟老虎有半毛錢關系嗎?!“不然呢?”羅非奇怪地說,“你勁兒那么大,一看還挺威武的,那么大個榔頭說掄起來就掄起來了,不是你是誰?”“我以為是博淵……他屬虎的你不知道?”“不知道啊?!绷_非說,“我只知道他比我大一點?!绷_非嘿嘿笑,“不過我現在知道了,原來他屬虎?!?/br>“知道也不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