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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雞圈先暫時不能給它們用了,得給它們找個臨時落腳點?!?/br>“這個我知道!””羅非仔細收好了銀子,“韓旭說是柜子打完了,明兒個和他家木匠兄過來,我尋思要不今天下午就把舊的柜子撤了算了,然后給它放倒了再處理一下,里頭不就可以給小雞崽住了嗎?”“也行,那你去把上頭的碗盤收一下,我一會兒給你弄?!?/br>“我這就去!”羅非麻溜起身,去撤碗架上的東西去了。席宴清趁著這時間去找了些能用的工具,等羅非把碗盤撤完了之后他就把碗架從屋里抱到了外面。外面光線好,他用鋸把隔斷給細心鋸開了,把“四室”改成了“一室”,之后他又盡可能的把毛邊磨平,免得無意中扎到小雞。弄完了這些他又把這柜子擦干凈,抱到了屋里。不過顯然,放倒之后的高度不太夠,也就三十公分,估計小雞長兩天就得從里頭飛出去。于是席宴清又跟隔壁周大娘家借了兩捆稻草。他把這東西編在一起,弄成了一個無縫的大柵欄樣,圍在了碗架外圍,這樣一來小雞就沒法往外跳出去了。羅非把小雞一只只送到新家,看著它們果真費力也跳不出去,嘖嘖稱贊說:“清哥你也太厲害了吧?這都可以?!?/br>席宴清笑笑:“好了,那你就再看一會兒吧,我去一趟玉米地,趁著天沒那么熱的時候把苗間一下?!?/br>“很急嗎?不急的話咱倆明天一起早起去弄吧。都這個時間了,你也休息休息?!?/br>“那也……成吧,今兒我就當給自己放一天假了?!弊源蚋缮匣罹蜎]有一天閑過,席宴清也確實覺著有些累了。“那你睡一會兒,我去準備吃的?!?/br>“可以枕你的枕頭嗎?”席宴清問。“可以啊?!绷_非爬上炕把自個兒的枕頭拿下來了,放到炕上拍拍,“睡吧!”說得異常爽快。“早知道你答應得這么痛快我應該讓你把你的腿借我枕一會兒?!毕缜逡桓焙蠡诘臉幼?,“現在說還來得及嗎?”“別臭美!睡你的覺!”羅非小小地兇了席宴清一下,隨后就要出去,卻被席宴清一把拉住了。席宴清唇邊帶著若有似無的笑容看了他片刻,輕輕地在他的嘴上啄了一把。羅非頓時紅了一張臉。他瞪了席宴清一眼,握著拳頭做出一副“你再敢親我我就跳起來揍你!”的樣子,便捂著嘴巴跑了。席宴清在后面看著輕輕舔了舔唇,隨后便躺到炕上。羅非還以為這人搞不好又得追出來胡鬧,但是沒過一會兒他就在廚房里聽到了屋里傳來的呼嚕聲響。想來席宴清是真的累狠了。席宴清太過勤勞了。在現代干農活都是很累的,更別說在這個時代了。這里沒有現代化的設備,沒有高科技的手段,幾乎一切都要靠人力去解決。但席宴清卻從來不叫苦,一直做得很好。如果這人是席煜,起碼可以說早已經習慣。但是席宴清,他在現代過了許多年快捷方便的生活,到這里卻還能吃這樣的苦。這一點雖然羅非從來不在嘴上說,但卻是打心里佩服的。“羅二寶!在家沒?出來接一把!”正當羅非出神的時候,外頭突然傳來韓旭的喊聲。“噓噓噓!你可輕一點兒喊!”羅非打著噤聲的手勢就出去了,“大老虎睡著了,難得他休息小半天?!绷_非把人迎進院子里,“不是說明兒個過來嗎?咋今天就來啦?”“我家木匠兄臨時有事兒,下晚兒吃完就得走了,所以先過來把這些東西給你們弄上?!表n旭抹了把汗,“熱死了,二寶你給我弄點兒水喝?!?/br>“行,先坐下歇會兒吧?!绷_非給兩人搬了小馬扎,隨后又去倒了兩碗水出來遞給倆人,“怎么打這么多???這怎么好意思?”說好的打一個炕桌一個碗架,結果居然還有個比較矮的靠背椅子和一個漂亮的小木柜。木柜里還弄了小隔斷,看起來特很實用。“你家大老虎說了,小馬扎太高,我家二寶坐小馬扎洗衣服腰都累了,得給你弄一把靠背的小椅子。還有你那個針線啊布料啊什么的,你寶貝得很,給你弄個單獨的小柜放放總比放外面安全,免得你放外頭怕落了灰,放衣柜里又擔心針掉衣服里去。嘖嘖嘖,這把你嬌慣的,我雞皮疙瘩都要起來啦!”“羨慕吧你就?!绷_非心里甜,拍拍韓旭的肩,又朝陳華樟道了謝,便跟兩人一起合力將柜子抬進了屋里。他們盡量放輕聲音,而席宴清也真的沒有醒。呼嚕聲一直持續了很久,直到羅非給所有的新家具都找好了位置,席宴清還在睡。“今天就算了吧二寶?!表n旭說,“不留你這吃了。木匠兄一會兒就要走,我還得回去幫他收拾收拾東西呢?!?/br>“說的是?!标惾A樟也說,“再說也不是啥麻煩事兒,回頭有了好木料再把其他的打上?!?/br>“那實在是太謝謝你們了?!绷_非本來是預計明兒個去買點rou,好好弄點吃的招待一下這兩人,所以今天他還沒啥準備呢,要他做啥好吃的也真做不出來。一尋思算了,反正他跟韓旭沒那么多講究,“那你們等一會兒?!彼グ呀o韓旭繡的荷包拿出來,“這個做完了,韓旭你拿著吧,回頭成親的時候我再送你點別的?!?/br>“嗚嗚嗚!真好看真好看!”韓旭捧著荷包,“我要等成親那天用!”“那就隨你高興了?!绷_非笑笑,“我就不送了啊?!?/br>“不用送不用送,快回去看著你家大老虎吧。走啦!”羅非在門口站了一會兒,見韓旭和陳華樟走遠了才把大門關上。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去把晚飯做上了,見席宴清還是沒醒,他狐疑地坐到旁邊試探著摸了摸席宴清的額頭。席宴清緩慢地睜開眼睛,過了一會兒才對上焦距的感覺。他的聲音十分干澀,像是許久沒喝過水的人:“現在是什么時辰了?”羅非“咻”地收回手:“戌時了,外頭天都黑了。你不起來吃點東西嗎?”席宴清把手背搭在額頭上重新閉上眼睛:“緩會兒就起?!?/br>羅非“嗯”一聲,出去想了想之后把飯端進屋里:“要不吃完再睡吧?”席宴清笑著抬手摸了摸羅非的臉:“嗯?!?/br>席宴清大概是太累了,到最后也沒吃進多少東西,羅非把碗盤拿出去,進來的時候就看見席宴清盤腿坐在那發呆。“想什么呢?”羅非在炕邊坐下了。“沒什么?!毕缜逋蝗恍α诵?。“沒什么你笑什么?”羅非嘀咕著上了炕,把被拿下來了。等他把被子鋪開的時候,他終于知道席宴清在想什么。好家伙,原來是笑他倆今晚能睡得很近了!由于小雞們晚上要在炕上,所以原來那碗柜自然就不能拿出去了。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