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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還能更囧嘛?!現在羅非恨不得把自己捆樹上吊打。怎么能蠢成這樣?那話是能隨便說的嗎?!羅非進屋之后想都不想就把羅小影帝放出來了,他決定這幾天演個啞巴。席宴清收拾完浴盆進屋,一眼就看到羅非趴在炕上睡著了。不過他也沒叫他。今天就先這樣吧,估計這小毛驢受的刺激也挺大。其實想想也是他有點沖動了,不應該給小毛驢那么快看見的,不然萬一這小驢子心里再害怕,那不是給他追妻路上添堵嗎?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席宴清越想越覺得有些后悔,但他知道后悔也沒用,只能讓羅非自己慢慢想開。然而到了第二天早上,席宴清就蛋疼地發現,羅非居然不主動跟他說話了。“至于嗎?”席宴清哭笑不得地說,“不就是提前看了你早晚會看到的東西,你真的連話都不肯跟我說?”“嗯?!绷_非的臉不自然地一紅,指了指外頭,示意他要去洗衣服。“算了,不說就不說吧,那你洗衣服,我兒今要進山一趟。我估計我得回來挺晚的,你餓了就自個兒先吃?!毕缜逭f完拎上斧頭,“對了,我走了之后你把門關好,保護好自己?!?/br>“知道了,事兒媽!”羅非小聲嘀咕了一下,瞪了一眼,又開啟作戰式洗衣模式。席宴清出去之后果然一白天沒回來。羅非上午把衣服洗了晾上,結果往柵欄上掛的時候就想到了某些不該想的東西。鄉下沒有晾衣架,這時候也沒晾衣繩,所以都是搭在柵欄上。但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羅非發現他一看柵欄就會想起席宴清的那個玩意兒!辣么大!不擼起來都夠炒一盤了!呸呸呸!想啥呢羅小非!羅非自己被自己弄得臉紅發脹。他甩甩頭,決定趕緊干點別的轉移一下注意力!他一直想賺錢養活自己。但是這日子一天天流水似的過過去,還沒干出點成績他倒是先成了親。這不行,他必須得抓緊點兒時間!他mama對他的教育就是:人!必須有能力養活自己!并不是因為防止某天被拋棄,而是要讓自己過得更好。雖然他上一世執行這一條的時候一直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但是到這個時代了,就不能再那樣。羅非趁著光線好,趕緊把剩下的布片兒拼上,做了個完整的枕套,之后他本來想再琢磨琢磨幾個荷包圖樣,到時候做了荷包拿鎮上看看能不能賣,可進到儲藏室——其實就是小屋,他進里頭找食材的時候,無意中看到了半袋曬干的玉米粒。要不……晚上不做飯了,做點爆米花吃吃?反正家里有油有糖。羅非心血來潮,去舀了兩大碗玉米粒出來。他記得他以前見過他姥姥做這個,就是往炒菜鍋里放點油,再放點玉米粒,然后火一開,叮咣叮咣,爆米花就成了。上頭再裹上點焦糖即可。嘖!又香又有營養,他一邊看電影一邊吃,能一個人吃一大盆!家里這么大個鍋,怎么也得兩碗吧?多做點,這個時代應該是沒有爆米花呢!反正他在鎮上是沒見過。沒準做成了以后還能拿去賣!羅非開心死了,他把玉米粒洗了洗,還考慮到油一粘水就會爆,所以把洗完的玉米粒都拿干凈本色布擦了擦。擦完之后他放到一邊,去弄點柴進來把火點上,鍋他一早就已經刷干凈了,直接用就行。他往鍋里倒了一點油,再把擦干的玉米粒全部倒進去,鍋蓋一蓋!添柴,燒火,就等著吃了!羅非蹲在火炕前,添了柴之后時不時把耳朵往鍋那頭湊湊,聽聽里面有沒有聲。后來他發現這鍋比現代用的炒菜鍋大又厚,再加上燒木頭不會一開始就燒出很大火,所以加熱慢得多。他耐心等了一會兒,終于在幾分鐘之后聽到悶悶的“砰!”一聲!有了有了!肯定有爆米花了!他姥姥當時爆爆米花的時候就是這個聲!羅非麻溜再往灶炕里繼續添柴燒火,感覺其他的爆米花沒爆,應該還是火候不夠。他在不撲滅火苗的前提下多加了點柴燒,還拿東西在灶炕前使勁扇風。過一會兒鍋里又是“砰砰砰”,連著響了三聲!羅非激動得差點蹦起來,扇風扇得更賣力了。但很奇怪,接下來鍋里居然沒了動靜。難道是剩下的玉米粒皮都太厚?羅非想開蓋子看看,因為鍋蓋是木蓋,他看不清里頭的情況。但是萬一開了之后熱氣兒跑了爆不開怎么辦?!再說里頭還有香味傳出來呢。還是再燒一會兒看看吧。這時火已經很旺了,羅非不用再扇風,只要往里添點柴即可。還是沒動靜。羅非隱約覺得不對勁,終于決定打開鍋蓋……“噗呲!噗呲!”鍋蓋上的水氣掉到鍋里發出聲音,羅非往里一看,臥槽!糊了?!只見不久前還金黃金黃的玉米粒全都焦在了鍋底,它們變得黑黢黢,發出一股糊巴味!一副吃一口就得中毒身亡的樣子!剛才聞著明明該是爆花香的??!羅非急了,這一看鍋都要廢了,連忙往里添了一大瓢水!“刺啦……”鍋里頓時冒出了一股嗆人的青煙!“咳咳咳!”羅非扔了瓢,趕忙捂住口鼻退到一邊,“嘔!有沒有搞錯!”他姥姥明明就是這么做的??!席宴清擦著亮天的小尾巴回來,一眼就看到家里的煙囪在冒煙。他覺得羅非這火燒得還挺是時候,正好趕上他回來。估計一會兒能吃口熱乎飯了。中午在山里也沒找著什么方便就地的,餓一白天。也不知道羅非做了什么東西,估計應該不會是硌牙款處男燒餅?席宴清笑著推開大門:“二寶,我回來了!”羅非一聽這動靜,忙喊:“你先別進來!”這么丟人的事兒!必須毀尸滅跡!羅非趕緊拿了刷鍋的東西去搶焦玉米,但是這玩意兒沒粘住的還好,粘住的那些真是粘得異常牢靠,一時半會兒居然還刷不掉!“??!”還特么把手給刮破了!“怎么了怎么了?!”席宴清本來想等等看羅非要干嘛,這一聽等不下去了,趕緊甩著手上的水進屋。他一看里頭的情況,無語,“你這是……又做處男燒餅了?!不對,你這比處男燒餅還魔性,什么玩意兒?”“處男爆米花?!绷_非說完就蔫了,“不過失敗了?!?/br>“手怎么了?”席宴清看到羅非在那吹手指頭,抓過來看看,“破了,一會兒洗洗,灑點藥粉。上回我給你的那個還有吧?”“嗯?!绷_非趕緊把手抽回去。一想到之前是用在哪里的藥粉,又是一囧,“我以前明明看我姥這么爆過啊,雖然是用家里的炒鍋,但是程序都一樣兒。怎么都糊了?肯定是鍋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