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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看不清楚,但是給自己抹個藥粉還不成問題,不然可真是麻煩了。席宴清大概在外面站了十五分鐘,給了羅非足夠的時間。羅非穿上褲子之后想了想,出來認真給席宴清道了謝:“謝謝,那個,你送我的東西。另外不好意思啊,我現在不太能使得上力,這些就得麻煩你來收拾了????!?/br>話說著說著到后面都快趕上蚊子叫了,要不是席宴清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羅非身上,他都聽不清羅非說的是什么。羅非是真尷尬。他原來最討厭席宴清,結果一穿過來這人就幫了他這么大一個忙。其實他一點也不想被席宴清幫,但是屁股又太特么疼了。沒錯,他也想有尊嚴的!但是他的菊花不同意??!所以沒臉沒皮的是他的菊花,不是他這個人!嗯,就是這么回事!席宴清挽了挽袖子:“你要不急就到炕上趴會兒吧,正好讓藥吸收一下。我今天燒柴燒得多,炕上很暖和?!?/br>羅非點點頭,覺得說多了更別扭,干脆去炕上趴好。剛才用的藥好像真的很管用,這會兒像是起了效果,清清爽爽的,感覺很舒服,也沒那么疼了。席宴清先是把羅非擦身的布巾掛到了一邊,然后給羅非倒了碗溫水喝。至于浴盆里的水,他就放那沒動它。屋里倆人,可卻靜得能聽到呼吸聲似的。羅非最怕這種氣氛,便問:“這水不扔嗎?”席宴清說:“你知道我弄這些水多費勁嗎?當然不丟,一會兒等你走了我再洗?!?/br>羅非登時一臉無語:“不至于吧?!”雖然從井里一桶桶打水出來再燒再倒到浴盆里確實是很坑,但是用他的洗澡水……而且他重點洗過菊花的啊啊啊啊??!尷尬尷尬尷尬!席宴清突然一笑:“說笑的,不過不能現在潑,得晚上潑?!?/br>“為什么?”“跟不讓你洗頭發一樣?!毕缜逭f,“你來我這兒那么多人都看到了,我再把那么多熱水往外一潑,那不明擺著告訴他們我們干嘛了么?你可別忘了你現在什么情況,小哥雖然沒像姑娘一樣那么看重名節,但也差不多少。萬一讓人知道你在我這洗了澡,到時候你就是想不跟我成親都不行?!?/br>“哦?!绷_非把目光挪開,“謝了啊。不過你不是希望我們倆成親嗎?還幫我?”“我是想成親,可成親也不能壞了你名聲,這是兩碼事。而且我個人還是比較喜歡你情我愿,畢竟強扭的瓜不甜?!?/br>“還名聲呢,我現在有那玩意兒嗎?而且知道不甜你還不退親!”羅非瞪。“退親之后我上哪兒找有共同語言的?別哪天我想回憶一下過去都得小心泄露秘密,那多沒勁?”席宴清坐到炕上,就離羅非一米遠的距離,“你真不考慮考慮?”“考慮個球???”羅非把臉轉過去,對著墻,“我現在有時候還幻想我能回去呢,你說這地方可怎么呆?我想想要在這里過一輩子就覺得頭疼。你知道么?我在羅家說話的時候就跟演戲似的,我得拼命把自己帶入羅飛,就我這身體原主,不然我說話可能一不小心就會露餡。今早我就差點問羅毅幾點了,昨天更坑,我晚上起來摸墻摸了半天!”“找開關?”“嗯?!绷_非想想當時那個傻勁兒就別提了。反正當時醒來之后真是茫然了好一會兒。“當一個人從一個好的環境到了一個差的環境之后,如果不能逃脫,那么最對他有利的生活方式就是快速適應當前的生活。我知道你現很難受。你不像我,我從小到大基本就一個人,你有家人對吧?所以可能會很想家?!?/br>“你不是也有梁博淵么?!绷_非酸酸地說,“你不知道愛人的心就是自己的避風港么?我連他手都沒牽過呢,你都抱過他了?!?/br>“好吧,你說得也對。雖然他只是表弟,但畢竟是親表弟?!?/br>“表弟?”羅非猛地把頭轉過來,“你說梁博淵是你親表弟?”“嗯?!?/br>“……姓席的你不是騙我呢吧?”“都這情況了我騙你干嘛?”“我靠!你丫的……”羅非簡直服了,“你個坑爹的玩意兒,就因為你,我都沒敢繼續追!”“追了也白扯,他有喜歡的人?!?/br>“那也……那也總比沒去嘗試好!”羅非這個憋氣,順手拿了炕上的空碗去揍席宴清。怎料席宴清躲得快,他沒揍著,倒把傷口牽扯得生疼:“caocaocaocaocao!”“省省吧,你這小樣兒明顯是那個挨cao的?!毕缜灏淹敕藕?,“還喝嗎?”“不喝了!”羅非氣哼哼的,干脆趁著疼爬起來,“我回去了!在你這兒呆久了我不管干嘛人家都得給我說出一大堆八卦,到時候真是說不清了。我倒是不怕別的,就怕我那對新爹媽逼著我跟你成親。他們簡直瘋魔!”“所以說啊,你嫁過來天天對著我,他們不就瘋魔不著你了么?”“滾犢子!讓我面對階級敵人的臉,那我還不如消停在羅家呢?!绷_非拿起布包,“走了!”“那我們以后算是朋友了吧?”席宴清說,“我這當了兩年情敵,也怪冤的?!?/br>“冤個屁!你活該!你害我沒追著男神,起碼關一年小黑屋!”羅非說,“至少得一年以后才能解禁!”“你慢點兒!”“知道了!啰嗦!”羅非擺擺手,沒一會兒就出去了。那藥效果還真是挺好的,來的時候疼得驚天動地,走的時候感覺平平。還是會有一些疼吧,但是只要不邁大步就沒那么嚴重,這讓他心情好了些許,在席宴清面前丟臉的事也沒那么難以接受了。當然,他短時間內不想再見到席宴清,梁博淵是一回事,主要是,那個被送廁籌跟菊花傷藥的事實在是……太特么叫人無語了!席宴清站門口看了一會兒,發現羅非走得還挺好,便沒追上去。他只是笑笑,自言自語:“羅非啊羅非,你最該防的不是外面的人,而是羅毅啊……”難不成他還能憑白放羅毅走那么早嗎?嘖,傻小子。羅非以為,他回家的時候家里應該也就羅毅和羅茹在。關鍵早上吃飯那會兒羅家兩口子不是說了去開地么,大哥羅吉肯定也去,那估計這個時間應該還不能回來。他那熊一樣魁梧的爹當時沒追過來,應該也就是上山了吧?然而一進門才發現,前方有坑!深坑!李月花手里拿著一件紅彤彤的衣裳,怎么看怎么像嫁衣,那上面還繡著小鳳凰。宇慶國,鳳凰也是神鳥,并且是極為尊貴的象征,平時只有皇家的人才可以用。只有一個特殊的日子平民也能把它穿戴在身上,那就是成親那天。也不怪羅非眼熟這件衣裳,就在他還沒穿過來的時候,原主就偷偷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