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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了口氣,默默地吃了飯,然后去洗碗。林河坐在客廳里看電影,電影是王家衛的。剛打開就是床戲。唐峰走過來,看到畫面有點呆滯。林河說:“劇本里有兩段激情戲,還是有點心理準備的好?!?/br>唐峰說:“我知道?!?/br>屋里一片漆黑,只有屏幕在不斷閃爍。劇里的人分分合合,在生活的漩渦里掙扎,在感情里糾結。兩個底層的小人物在生活面前都卑微如螻蟻,活著尚且不易,感情中的那些對得起與對不起,誰愛的更多一些,沒辦法衡量的清。兩個人沉默著看完了電影,看著結局奔流不息的大瀑布,居然有點難過想哭。唐峰說:“我明白那種感覺了?!?/br>林河嗯了一聲,良久道:“我也懂了?!?/br>第49章冬夜與白晝一一周期滿,兩人再次去見肖雋。肖雋說:“還是上次那個情景,演一遍試試?!?/br>林河站在陽臺上,悵然若失。唐峰在寒風里奔跑,神情有點憂郁,仿佛要把心事都甩在寒風里。他呼出來的白霧圍繞著他,到處都是茫茫一片白色,空氣中彌漫著寒冷肅殺的氛圍。唐峰的心情跟環境融為一體,眼神里流露出掙扎和矛盾的情緒。肖雋對他倆十分滿意,當即道:“很好,可以拍了!”唐峰和林河都松了口氣。肖雋興奮地搓手,說:“眼神跟從前不一樣了,有內容。這才是在感情里的人的狀態!”肖雋有錢任性,要追求那種天寒地凍北風肅殺的感覺,干脆帶著整個劇組去了黑龍江。一月份的東北零下二十多度,路邊都是枯樹。冷到最厲害的時候,往外潑一杯熱水,在空中就能結成冰花。肖雋對這種肅殺的氛圍十分滿意,正式開始拍攝。電影分為三部分,第一部分少年時期等夏天再拍。第二三部分是寒冬臘月,大雪紛飛,現在正是取景的好時候。頭一場戲唐峰飾演的白晝獲得了田徑比賽的金牌,晚上和朋友去酒吧慶祝。一群人簇擁著白晝,開了瓶香檳到處亂灑,男男女女放聲尖叫,都十分興奮。有人喊道:“服務生,再來瓶香檳?!?/br>小冬拿了瓶香檳送過去,白晝接過去?;璋档臒艄庀?,兩人認出了對方,一時都有點怔忡。酒吧里的音樂聲震耳欲聾,白晝大聲道:“孟小冬?”小冬有點慌了神,沒承認,也沒有否認。旁邊有人說:“你跟個服務生嘮什么,給小費不就行了!”白晝還真從口袋里掏出張一百的來,塞給他說:“好久不見了,你一直在這兒打工呢?”小冬沒要他的小費,說:“剛來沒多久。你們玩吧,我干活去了?!?/br>香檳砰地一聲打開,酒像噴泉一樣灑在人群身上。眾人放聲大笑,小冬站在燈光照不到的地方,感覺那些快樂從來都跟自己無緣。白晝越過人群向這邊看過來,小冬的眼神跟他碰上了,有點自卑,像被灼傷了一樣迅速地低下眼,轉身走開了。深夜人群逐漸散去,酒吧也靜下來了。最后一批客人走了,服務生清理了地面和桌椅,關門下班。小冬出了酒吧,外頭寒風呼嘯。他攏起了領子,看見旁邊的巷子里有火光閃爍。白晝靠在墻邊抽煙。他看見小冬,把煙扔在地上碾滅了,低聲說:“過來?!?/br>小冬像是被磁石吸引了,不由自主地走過去。白晝一把拉過他,把他按在墻上親吻。小冬剛開始有點抗拒,后來推他的手軟化下來,勾住了他的脖頸。兩人在黑暗里親吻,白晝的身體高大厚實,像是一堵墻,把寒風擋在了外頭。小冬低下頭說:“外頭太冷,去我那兒吧?!?/br>兩人拍吻戲還算過關,親了五六條就過了。唐峰在肖雋的高壓之下,完全跟角色融為一體,把自己當成了白晝本人,內斂的外表之下暗藏的情緒狂野而又深情。林河跟他搭戲很有默契,完全把自己托付給他。孟小冬的情緒中總帶著股壓抑感,時而又偏激易怒,在這兩者中間游走不定,無意中流露出來的情/欲因為畸形而顯出一種頹靡的艷麗感。林河的人格跟角色有類似的地方,有先天加成就顯得格外真實,那種收放自如的感覺讓肖雋非常滿意。夜里十二點,肖雋還挺精神,拉著劇組去公寓拍激情戲。唐峰在保姆車上見縫插針地補了個覺,打了半個小時的瞌睡。到了地方肖雋布置好機器,清了場,說:“開始?!?/br>白晝跟小冬進了公寓,屋里一片漆黑,兩人進了玄關就開始接吻。破舊的小公寓里堆滿了雜物,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發霉的味道。白晝把小冬抱起來扔到床上,霓虹燈從窗外照進來,成了黑暗中唯一的一點亮光。肖雋在沉默中忍無可忍,喊停,吼道:“情緒呢白晝?你做俯臥撐呢?”唐峰抓了抓頭發,坐起來沒說話。肖雋走過去,像教練激勵運動員一樣,拍了拍他的臉。唐峰被他拍的生疼還有點傷自尊,有點憤怒的小火苗往外冒了。肖雋說:“生氣嗎?”唐峰忍耐著說:“不生氣?!?/br>肖雋又拍了他兩巴掌,說:“生氣了嗎?”唐峰頭上青筋暴露,說:“生氣?!?/br>肖雋說:“生氣就對了。一年前他跟你上了床之后,一聲不響地就跑了。你還沒想明白自己是不是愛他,他就先默認你是個人渣,你憋不憋屈?孟小冬在你心里是個放不下的疙瘩,你再見到他生不生氣?想不想揍他一頓?”唐峰心想:“我想先揍你一頓?!?/br>肖雋看出了他的心思,說:“等拍完了歡迎你跟我約架,文的武的都行。但是拍戲你就得給我認真,懂?”唐峰咬牙切齒地說:“懂了?!?/br>肖雋成功地把他的火氣勾引出來了,坐回監視器后頭,說:“a?!?/br>白晝把小冬扔在床上,對他十分粗暴。小冬開始有點畏縮,片刻適應了這種感覺,緊緊地纏在他身上。他們的呼吸聲在黑暗中像兩頭野獸,充滿了情/欲的味道。肖雋這次覺得挺滿意,唐峰的憤怒就是他想要的感覺。這一場拍的算是順利,肖雋喊了咔,說:“明天五點起床拍晨跑。你倆就在這住吧,回旅館歇不了兩個小時又得往回趕。東西也不用收拾了?!?/br>唐峰也累了,打了個呵欠說:“行吧,我睡沙發?!?/br>林河沒說話,似乎還沉浸在角色里。自打電影開拍他就刻意跟唐峰保持距離,免得生活中的感情帶進來,破壞了人物關系。兩人各自休息了,次日一早,肖雋布置了機位,開始拍晨跑。他還算有人性,知道東北的氣溫跟上海不是一個量級的,給他配了身暖和點的運動服。白晝下樓跑步,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