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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王走后,殷小尚總算趕了回來:“諸位想要詳談生意,可向陸家遞了帖子,在相約合適的日子商談。如今我家主子有事,恕不能相陪?!?/br> 越嬌兒遠遠看了一眼少年清雋身影,想起先前柳集說的話,頓時臉上也一陣發白。雖然那不是自己的意思,但她和柳集幾次出現都在一起,恐怕陸宴早已誤會。 現在過去,說不定還會被厭惡。 只能寄希望日后隨父親去陸家,親自解釋清楚。消除兩家的誤會。 而蔣千斤則在另一處角落里,陰冷地盯著兩人的背影。 他聲音嘶啞,低聲問旁邊的手下:“查清楚了,就是那個小姑娘?” 手下恭敬道:“就是她。這段時間也不是沒有人想招攬她,可無論開出什么樣的價碼,都被她一口回絕了?!?/br> 又道:“聽說當日她誤落山崖,是陸宴救了她。后來和家中后母鬧出了一些事,更是直接搬進陸家的鋪子里住?!?/br> 蔣千斤道:“今日看來,這小姑娘的威脅遠比我們想象得大,得盡快把她處理掉。否則我們吞掉陸家,打通南北商路的事情不知何時能辦到?!?/br> 手下猶豫了片刻:“家主,真要這樣做嗎?” “只要唐家那邊沒問題,今日就是最好的時機?!笔Y千斤看著唐至文陪同昌王離開的背影,低聲道:“唐至文定然會陪昌王到夜里,酒樓的宴會一時半刻散不了。通知那邊,可以動手了?!?/br> 手下應了一聲。 蔣千斤又囑咐了一句:“記住,一定要做的不留痕跡?!?/br> —— 天上的積云越來越厚,陰沉地可以滴出水來,眼看著變了天,一場春雨說來就來。 唐念錦看了看天色,擔憂道:“你真要去酒樓?” 陸宴點點頭。 “我看昌王不是個好相與的,你要小心些,”她又道:“昌王和溫王關系一直不好,朝中大半勢力是昌王的人,你既然與溫王的商號在做生意,難保他不會針對陸家?!?/br> 陸宴點頭,“又或者,他想將陸家爭取過去?!?/br> 唐念錦看著他:“我本不想讓你去的,心里總覺得有些不踏實。你——” 她還未說完,便聽見遠處天空傳來悶雷的響聲。 春雷陣陣,四下開始飄起絲絲細雨。 “四娘子!四娘子!”一個粗衣青年喘著氣,幾步跑到兩人跟前,身上的衣裳濕了一些,“您快回去看看吧!” 唐念錦見是唐家之前雇的下人,便奇道:“我如今已經和唐家沒有關系了,你來尋我也無用?!?/br> 那青年面色焦急:“大郎身體不能動彈,二郎又出了事,如今夫人在家里大吵大鬧。找到原來姑娘在家中存放的舊物,說是要連著老爺與你開的那份證明身份戶籍的契約一并燒了!” “好端端的,徐氏發什么瘋?” 青年搖搖頭:“我也不知,先前老爺在家里找到一些您生母的舊物,后來京城里又來了幾個人,我只聽見幾句碎語,什么陸家、重要的東西之類的。哎,總之現在唐家是一團糟,我只能來找您了?!?/br> “求求姑娘,回去看看吧!” “陸家和唐家并無關系,”陸宴皺眉道。 前面又來了一人,原來就是先前在臺上主持展會的人,是來催陸宴前去赴宴。 “你先去吧,我回去看看,不管他們找到了什么東西,總歸先弄明白再說?!碧颇铄\道。 “不行?!标懷缫环闯B地態度堅定。 “你沒聽到嗎?是京城來的人,若是有人要對付陸家,或者別的什么原因,我不放心,一定要回去看看?!碧颇铄\也堅持。 她轉身要走,陸宴卻忽然抓住她的手臂。 他的手掌炙熱,牢牢抓著唐念錦的手臂,像被鋼鐵禁錮一般,唐念錦才想起來,眼前這個看上去頎長清瘦的少年,實則力氣大得很。 “放手?!彼櫭嫉?。 陸宴看著她,眼中情緒翻滾,沒有開口,手上力氣卻加重了些。 “你快放開!好疼?!彼行┲?,手臂傳來的痛感令她皺眉,嘶了一聲。 意識到自己動作的陸宴手上一松,卻被唐念錦直接用力抽出了手臂,“我就回去看看,攔著些徐氏,等你從酒樓回來了,我們陸家鋪子再見面?!?/br> 一面說著,一面和家仆沖進了細雨之中,消失在街角。 而陸宴站在檐下,一動不動。 半晌,那催促的人才敢出聲詢問:“小陸爺,走吧?” —— 唐念錦到了唐家,眼看大門開著,剛踏進去,便聽見吵鬧和砸東西的響聲。 她跟著家仆走進內院,細雨飄在臉上,冷冰冰的。內院里亂七八糟的,地上隱約有臟亂的腳印,她抬頭看了看四周,只覺得有些不對勁。 家仆在前面催著:“四娘子,您快來攔著點夫人!” 她跟著踏進了唐家大郎的房間。 這件客房她無比熟悉,先前是備受欺負得“唐念錦”住的地方,后來被修補之后,用來安置癱瘓在床的唐家大郎。 “我可怎么辦??!我不活了!”徐氏在唐浦床前,一邊抹著淚,一邊哭叫。 先前來的急,這一路上唐念錦反復想了想,總算想起來何處不對。 那家仆看似說的情況緊急,實則仔細推敲,根本就不現實。唐至文和她簽了承諾,即便是徐氏燒了她的戶籍冊子,到時候重新做一份便是了。而唐家之前一直待在京城,和陸家根本就無交集。 最后一點,即便是唐家出了什么事,也不是她回來就能解決的。 倒不是她沒有解決的能力,而是徐氏不可能讓自己越過她來管唐家的事。 這客房久無人居住,唐家二郎住在臥房,只有大郎和下人住在此處。但看先前院子里凌亂的腳印,顯然來的人是從城外來的,因此才踩得滿地都是泥腳印。 什么人能在徐氏的眼皮子低下,從城外來到唐家的內院里,還躲在其他房中,不讓她瞧見? 她心道不好,轉身正要走。 卻看見門口不知何時已經圍著一群衣著簡陋粗糙的壯漢,正虎視眈眈地看著她。 而徐氏在她身后止住了哭聲,站起身來,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