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8
書迷正在閱讀:逆流之詩[娛樂圈]、樂思茗的悠閑生活、就是要撩你[重生]、渣攻的前任挽回工作只做了一半、求求你退婚吧、反派女巫的佛系日常、重生之帶著空間養包子、穿成男主的短命繼母、帶著空間上大學、古琴化身美人兒
見門打開,眾人連忙看了過去。 卻見一個柔柔弱弱,不過十四五歲的小娘子,穿著淡青交領葉紋衣,白梅葉帶裙,杏目紅唇,膚如凝脂,面上沉著淡然,毫無膽怯之色。 她上前一步,開口卻擲地有聲:“依祁朝律法,以威若力而取財,先強后盜,得財為錢及傷人者,死?!?/br> “陸興察,你若真敢動手,傷了陸家人,屆時告到官府去,斷你將來財路生計不說,連命也保不??!” “你若不怕,便上前試試!” 章節目錄 打賭 她這話一出,反倒把眾人鎮住了。半晌,張五反應過來,怒喝道:“又是你?陸宴那小子膽小不敢出來,躲在女子身后算什么本事?” “小少爺不在家,你激我也無用,”唐念錦冷笑,轉頭對陸家父子道,“陸興察,當初你被自家長兄趕出彭城,可是去縣衙做了證明,從此各不相干。如今你要回來搶家產,且不說陸宴是不是你家大哥的親兒子,即便他不是,那各處家產的名錄上,少東家寫的也是他的名字?!?/br> 唐念錦深知此刻時機最為重要,若不能立即將對方說服,待他反應過來,只會更加棘手,便繼續道:“你無名無分,帶著這么多人來陸家搶東西,與強盜有何分別?退一步說,即便你們沒搶到東西,單是持仗來這兒鬧事,也要流三千里!” “好你個伶牙俐齒的小娘子!先前放過你,沒想到讓你在這兒給我添堵!”陸豐成見她態度不卑不亢,幾日不見,模樣反倒更加水靈了些,更想把她搶回去,嘗嘗滋味。這小娘子長的嬌俏,性子卻不軟糯,有點意思。 陸豐成又朝四周高聲道:“別聽她的,我們這么多人,難道還會怕一個小姑娘不成?” 聽到自家主子發話,張五卻猶豫地后退幾步,向陸興察低聲道:“這小娘子雖是有幾分虛張聲勢的意思,但她說的也不無道理,您如今還不是陸家當家的,她若真是告了去,陳主簿那邊——怕也會麻煩?!?/br> 陸興察并非第一次來陸家鬧事,先前幾次來這兒,陸宴不在,下人不敢阻攔,還不是每次被他搜刮一番,鬧得盡心才退走。 今日是第一次被攔,倒也稀奇,心中對唐念錦的話半信半疑。 “怎么回事?陸老爺不是說沒事兒嗎?好端端的,我們怎么成了強盜了!” “是啊,原本說的不一樣吧?!” 先前說是陸家的家事,他們收了錢過來,占著理??扇缃襁@小娘子一說,他們才反應過來,陸興察并非是如今陸家的主子,哪怕他在城里耀武揚威地以陸家家主自稱,又有陳主簿做靠山。情理上是如此,律法上卻不合。 光天化日的便往的陸宴家中去拿搶財物,那對方真告了上去,他們為了這么點錢受了流放,可真是賠本買賣,不值當! “是啊,陸老爺,到底怎么回事,你還沒拿回房契地契?” 剩下的人也紛紛議論起來,有人甚至萌生了退意。陸興察便咳嗽一聲:“一個小姑娘說句話就把你們嚇退了!都給我閉嘴!” “小娃娃,你也別當我是好糊弄的,陸宴不在,你如何做得了主?況且,剛才扔東西砸傷我的是你吧?我還要向你們討賠償呢!”陸興察擦了擦頭上的血跡,惡狠狠道:“鬧去官府?到時候吃虧的不知道是誰!” “你不過是個小婢女,難道我們做主人家的還怕你不成?嘿嘿,不如跟了我,也少受點罪!”陸豐成附和道。 唐念錦只是冷笑:“正如你所說的,我不過是個小婢女,我這是為了保住主人家產,可但凡我身上出點什么事,你們便是強盜傷人的死罪。你將來想要陸家富貴,屆時若被處罰,失去的是萬貫家產。而我即便是有罪,賤命一條,換你們父子二人可是劃算?!?/br> 又道:“你道陸宴不是陸家的血脈,可子成父分,自古以來便是如此。他雖非陸家本宗子嗣,卻自小從其姓,侍其身,依親子孫法,亦法令之所許?!?/br> 這具身體原本性子內向孤僻,平日里從不出門,曾悄悄地進唐至文的書房,看一些法令文書打發時間,是以對祁朝的律法極為熟悉。 即便是收養子,祁朝的律法也不會否認他的繼承資格。 “想來你也是知道這一點的,真鬧去官府,最后的判定也并非一定對你有利。更何況彭城做主的是新任知縣,主簿管的是糧稅和戶籍?!碧颇铄\瞥了一眼眾人,道:“陳主簿如何保得了你?” “你……一派胡言!”陸興察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氣道:“那小子不是陸家的人,自然不能拿走我陸家半分錢!更何況他不學無術,根本沒有傳的我二弟半分手藝,陸家在他手里只會毀了!” 唐念錦早料到他會撒潑蠻纏,便道:“既然初六便是陸家祭祖的日子,屆時請來陸家的長輩和彭城有頭有臉的人物,有他們在場,你們比上一比,便知道誰只有資格繼承陸家的家業?!?/br> 陸興察沒料到她會退一步,眼中閃過郁色,道:“怎么比?” “既然陸家是以瓷器起家,那我們就請來彭城的人,評評看,誰燒出來的瓷器品質最佳,誰就能拿到陸家的繼承權?!?/br> 老劉在門后聽了半天,連忙扯了扯她的衣裳,“姑娘,這件事可不是小事,要不然……還是等小少爺回來再說吧……” 唐念錦搖搖頭,低聲道:“劉叔,這陸興察是個不要臉皮的,真要鬧到官府,兩邊都得不到好。他也不會善罷甘休,反倒會煽動其他人繼續來陸家鬧事。不如趁這次機會,把他的嘴給狠狠的堵上?!?/br> 轉頭高聲道,“怎么,你怕了?既然你瞧不起陸宴,說他技藝比不上旁人,那你這位口口聲聲要拯救陸家基業的大老爺想來也是善于制瓷?屆時誰拿出來的瓷器最好,這陸家就是誰的!” 陸豐成自然是知道自家這個好賭爹的手藝的,即便陸宴如傳聞般無能,兩人比起來也不過是半斤八兩。他冷哼一聲,道:“陸家那么多莊子和工匠,你們隨便找個人來就能燒出好瓷。自己手藝如何不過是一個人,要能管的了陸家的家業,才能對得起先祖?!?/br> “那就比這幾日誰燒出的瓷器最好?!碧颇铄\道,“正如你所說,不論自家會不會燒瓷,但凡能請來技藝高超的師傅,也是一種本事?!?/br> 陸豐成還想反駁,那陸興察卻是眼中精光一閃,攔著自家兒子,上前一步道:“你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