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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發語音,想必沒有一個能傾聽他這莫名其妙的心事。他忽然想起貝斯的女朋友來,師姐為人溫柔又可靠,可以問問她試試。于是艱難地在對話框里輸入:“師姐,那個什么、好像有人喜歡我。我該怎么辦???”五回復來得極其迅猛:“好像?”主唱整理著思路慢慢回答,殊不知那邊無辜的貝斯手被女朋友臉上忽然浮現的八卦姨母笑嚇出了一身雞皮疙瘩。“我不知道。那個人沒跟我說過,是別人跟我講的……”嘖嘖嘖,小男生這么純情的。師姐看著那一串捂臉表情,笑得越發猥瑣,打字卻溫和而循循善誘:“那你自己感覺呢?”主唱沉默了,過了良久才有點不好意思似的敲字:“師姐……我沒談過戀愛,還真不懂?!?/br>“蛤?”師姐迅速發了個驚愕臉的大表情過來:“不是吧小伙子?你長這小臉蛋沒談過戀愛?為啥???”主唱困擾地撓了撓頭:“是有人喜歡我來著,問題吧,這些人喜歡的都只是我的一部分而已。師姐你清楚我們樂隊的風格,你看你就挺喜歡的,”師姐看現場的時候儼然一女性老炮兒,“但我還從沒見過誰能連我的這一面也一起喜歡的??赡遣攀峭暾奈野?。所以……”所以就沒談過戀愛。師姐桀桀地笑出聲:“那這回這個呢?”主唱發了一個扭動的表情:“這個啊,是我們樂隊的歌迷?!彼圆耪J識的。“我艸?!”貝斯手驚恐地看向自己一向溫柔似水的女朋友:“寶貝兒你咋了?”師姐沒理他,打開微博迅速切換了賬號。樂隊成員沒一個對社交網絡感興趣的,因此樂隊的賬號都丟給她打理。當主唱說被歌迷喜歡的時候,她瞬間想到了一個人。要知道這樂隊粉絲統共五千出頭,刨去僵尸營銷號一干無效粉絲,活躍粉寥寥可數,她早都眼熟了。其中有一個尤為令人印象深刻。雖然此人也用著微博默認頭像,看起來像個僵尸粉,但他卻活躍得很。不僅樂隊微博轉發很勤,自己忘了更新演出信息他第一時間艾特提醒。而且每次演出結束都會po自己拍的圖片和視頻,通常還會附上一段觀后感。他的圖片和視頻倒不是用單反之類專用設備拍的,但看的出非常認真。死金演出現場有多炸多躁眾所周知,鼓手雙踩一起來滿場頓時開甩開撞,你不有點兒技巧都得撞出內傷來。這位卻一向手很穩,畫面很少抖動。最重要的是……此人的向來只focus一個人,那就是主唱。師姐為了驗證自己的記憶打開他的主頁,一條一條翻下去。圖片九宮格,嗯都是主唱。視頻五分鐘,嗯跟著主唱移動。長微博一條,嗯摘錄主唱歌詞。哇靠……之前沒發現,這tm是個癡漢??!師姐贊嘆地甩了甩頭,將此人的主頁輕輕地分享到方才的聊天界面:“你說的歌迷……該不會是這位吧?”發送出去,便不以為意地洗漱去了。完全不知道此舉在主唱心中掀起了多大的波瀾。寢室的燈已經熄了,舍友呼吸均勻。他把頭縮進被子,把手機調成靜音,看著全程鎖定舞臺上自己的視頻。哪怕是自己忽然興起匍匐前進,視角也會變高來把自己拍進去,完全不管其他人死活。再看行文風格,簡潔非常。主唱常常在微信跟總裁聊天,太熟悉他的遣詞造句,幾乎一看就肯定,這小號還真是他的。他默默看著從一年多前就開始的對自個兒演出風格頗有些rou麻的稱賞,想象演出現場站的筆直的公務員男,在一群死金老炮兒的沖撞中堅持舉高手機拍自己的樣子。又有點好笑,又覺得心跳如擂鼓,沸反盈天。六到決賽開始前的一個月,兩個人都很忙很忙,沒有機會見面。主唱本來對比賽得獎這些看得不是很重,要么也做不出學校決賽里唱樂隊代表作的事兒。這回卻百分百地認真了起來,琢磨作品,研究賽制不提,連場地調音效果和評委興趣都考慮了進去。樂隊其他人也被他這股燃勁兒帶動起來,每天都排練到很晚,每個人都弄得大汗淋漓。主唱還寫了一首新歌。歌詞依然殘暴,但隱隱帶出一點兒奇怪的畫面感,前面所歌頌的酷烈死亡都是為了叫一個人不要逃跑。其他人倒沒表達什么,只有鼓手露出了心知肚明的微笑。旋律方面為了現場更抓人,也稍稍對主流審美做出了一點讓步,加了氛圍和旋律的東西進去。排練的時候經紀人來過幾回,他其實對死金這類音樂風格確實不是很吃。作為行內已經打出名氣的經紀人,簽下這支小樂隊自然八成都是看在總裁面子上。但他卻不得不承認,站在小排練廳的角落時,他們的音樂壓倒性地占領了自己的所有感官,的確令人戰栗。他含蓄地表達了贊許,又含蓄地看了看光膀子的鼓手,轉身毫不含蓄的f發微信拍總裁馬屁:“這樂隊實力還真不錯,您眼光好?!?/br>總裁不是不想親自去看排練,可是為了確保決賽那一天可以穩穩地到場,他不得不按下自己相思之情,拿出工作狂的一面來。公司里多少曾有人詬病過總裁雖然能力強,究竟是坐享父輩成就的少爺出身,吃不了苦,缺乏創業者的虎狼干勁。眼下是都見識到少爺干勁起來有多不要命了,個個叫苦不迭。助理硬著頭皮暗示了幾次老板咱們還有時間不用這么緊張,都被毫不留情地駁回。夜深人靜,加班加到哭的倒霉員工們終于下班回家了??偛萌嗔巳嗝夹南蚝笱鲞M老板椅,摸出手機來點開他最喜歡的歌單。鼓點、riff、再然后是主唱標志性的重型嘶吼??偛迷谥鞒母杪暲锫胤朔謾C相冊,不知不覺地嘴角上揚起來。過了很久才坐起身,拿筆在辦公桌的臺歷上勾掉了一天——離去見他又近了一天。決賽當天。賽制分兩輪,第一輪演出結束后由現場觀眾投票,票數最高的三支樂隊才有機會爭奪冠軍。論現場帶動,氛圍營造,發揮穩定,主唱他們自然一點都不虛,穩穩地掀起場上的小高`潮,進入了最終環節。后臺上場前,主唱檢查了吉他的弦,又對著鏡子檢查自己勾好的臉,想了想,拉低了領子,在頸側描了一顆紅心,像血滴一樣。這首歌,無論如何也要演好的。他們也真的演的很好。玩兒樂隊的,多少有點表演型人格,在臺上只有發揮得比排練時更好。總裁在臺下恍惚地抬起頭,只覺得主唱像一個邪惡的神祇,令人甘愿把心臟交出去,任由他捏圓捏扁。而歌詞里的弦外之音,總裁也一點兒都沒有錯過。他忍不住笑了——好不容易才來,誰會逃跑呢。最終環節的票數除了現場觀眾與評委,由于比賽是由某直播應用贊助的,還增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