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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赴湯蹈火便是死了也在所不惜。王妃一會兒說沈克己后悔了,一會說要打死阮慕晴了,不會是還想著我吃回頭草,繼續給你們榮王府當牛做馬吧?王妃也太瞧不起我,太看得起你兒子了?!?/br> 齊國公夫人鐵青了臉:“你居然打的這個不要臉的主意,我呸?!彼笥乙豢?,抄起一杯熱茶砸過去:“滾,滾出去!” 榮王妃被砸得痛呼一聲,顧不得疼,豁出去沖著阿漁磕頭,除了謝家,她不知道還能去求誰了。 “婉妤,我求求你了,求你救救復禮,都是我的錯,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逼復禮娶你的,只要你幫復禮,要了我這條命都行?!?/br> 阿漁聲若冷雨:“王妃這是在以死威脅我?” 榮王妃眼里閃過一道光,矢口否認:“不是——” 怒不可遏的齊國公夫人沖過來就要打榮王妃,忽然“噗”地噴出一口血,正噴在榮王妃臉上。 望著暈過去的齊國公夫人,榮王妃頃刻間褪盡血色,如墜冰窖。 “娘!”阿漁哭叫一聲,回頭怒視榮王妃:“你們榮王府欺人太甚,若是我娘有個好歹,我跟你們沒完。打出去,來人,打出去?!?/br> 榮王妃沾著一臉血污被幾個孔武有力的婆子叉著扔出去,兩條腿像是踩在棉花上。 阿漁站在臺階上,眼淚未干,聲色俱厲:“你們榮王府欺人太甚,沈克己名聲殆盡,你居然上門要求我與他復婚,在榮王妃眼里,我就是收夜香的不成。我們不應,你就以死相逼,氣得我母親吐血昏迷。今日我便在此起誓,”阿漁拔下一支白玉簪,重重摔在地上,應聲碎成幾段:“此生我便是嫁豬嫁狗,也絕不會再入榮王府,若違此誓,便如這玉簪,粉身碎骨?!?/br> 說罷,旋身返回,只留給眾人一個決絕悲憤的背影。 榮王妃已是冷汗如瀑,浸透了里衣。 左鄰右舍看看憤而離去的阿漁,再看看地上的碎玉簪,視線又移到滿臉血污的榮王妃身上。 嗡的一聲議論開了:榮王妃竟然癡心妄想謝氏女和沈克己復婚,原以為他們只是想求幫忙,怎么也想不到如此貪心無恥,坑了謝氏女八年不夠,還要坑一輩子。 謝家不同意,她就以死相逼,把齊國公夫人氣吐血了,想想齊國公夫人三五不時病一回的身子,別給氣出事來吧。 真不愧是母子倆,一模一樣的不要臉,謝家真是倒了八輩子霉,遇上這一家人。 …… 落在榮王妃的身上的視線越來越尖銳刻薄,甚至議論聲刻意大起來。 榮王妃的臉青中帶白,差一點撐不住暈過去,她帶著下人以及沒有送出去的禮物落荒而逃。 齊國公府愁云慘淡,御醫來過了,說齊國公夫人這是急怒攻心,兼素來病弱,很有些兇險,謝家女眷不禁淚流滿面。 虧得有真定大長公主坐鎮,才沒有亂成一團。 晚間,阿漁去了真定大長公主房里,見她眉眼疲乏,上前為她揉壓xue道,真定大長公主眉宇漸漸舒展,拍了拍她的手:“好了,你也休息會兒,不曾想,你倒是把這歧黃之術學精了?!边B御醫都看不出破綻。 兒媳婦那口血是假的,病重也是假的,不過是為了借她的‘病故’,讓這闔府家眷能以扶靈回鄉的名義離開京城,如此,兒孫才能無后顧之憂。 真定大長公主目光復雜晦暗起來,她是大燕的公主,可她的皇帝侄兒卻要她滿門的命,只因為妖后幾句讒言,他就信了所謂的功高震主,要將他們謝氏除之后快。 局都設好了,若非春暖雪化,遭了凍災的突厥大規模南侵,勢如破竹。 大燕這群尸餐素位的酒囊飯袋將軍節節敗退,能打的只有謝家軍,要不是怕戰線一潰千里丟了江山,怕是昏君妖后就要動手了。 前線如此膠著,朝廷還糧草五日一發,總是缺斤短兩,昏聵至此,令人齒冷。 一旦戰事結束,若是贏了,謝家更上一層樓,皇帝更加忌憚,謝家難逃狡兔死走狗烹的結局。若是輸了,更沒有活路。 遇此昏君,別無選擇。 “左右無事,便鉆研一二?!卑O笑笑,醫術是在另一個世界學的,在這里便推到了沈克己身上。 想起她這些年默默為沈克己學習醫術,真定大長公主憐惜地撫了撫她的手,對于趁機坑了一把榮王妃十分滿意。 祖孫說了會兒話,阿漁便告辭,回到屋里仔細梳理后路。想‘扶靈’回鄉未必順利,不過有錢能使鬼推磨,昏君身邊怎么少得了見錢眼開的小人,多少大事就是壞在這些人手里的。實在不行,再另尋辦法。 在走之前,她得把最重要的一件事做了,阿漁嘴角一翹,招來高磊,如是這般吩咐。 第39章 完璧世子妃14 隔了一日,宮里降下旨意褫奪沈克己世子之位, 永世不得入朝為官。 便是老皇帝對沈克己再是因 ‘犯了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而惺惺相惜, 出了文賊這么一檔文壇丑聞, 也不好手下留情了,且他自個兒也有些被欺騙的不快。 隨著圣旨而來的還有劉后跟前的嬤嬤, 是來申飭榮王妃的。眼下謝家父子正在前線抗擊突厥,榮王妃倒好, 在后頭把齊國公夫人氣吐了血至今昏迷不醒, 朝廷怎么著也得表個態。因此榮王妃被嚴厲申飭了一頓, 并且罰俸禁足一年。 雙重打擊之下,榮王妃當場暈厥,再醒來,滿面悲戚絕望,面上皺紋都深刻三分,生生老了十歲不止。 在榮王妃日日夜夜以淚洗面時,心灰意冷的沈克己躲在別莊上,醉生夢死以酒消愁。 他的人生彷佛只剩下兩件事:酒和阮慕晴。 阮慕晴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期盼著沈克己忘了她, 徹底忘了她。 這幾日她覺得自己無時無刻不活在地獄里, 她做夢都沒有想到沈克己會有這樣暴虐的一面。 身上新傷疊著舊傷, 舊傷未愈新傷又添,若非心中還存了劉鴻暉這個念想, 怕是她已經豁出去和沈克己拼個你死我活。 沈克己這個變態, 這個惡鬼!總有一天, 她要把他加諸于自己身上的而一切連本帶利還給他。 阮慕晴咬牙切齒地想著。 這般生不如死地過了半個月, 阮慕晴終于找到一個機會,用首飾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