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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想起劉鴻暉,卻生出了一種難以形容的安全感。 假如,那一年,她沒有拒絕劉鴻暉……很快,阮慕晴就沒心思再想另一個男人,她被卷入洶涌欲海中。 日上三竿,阮慕晴率先醒來,她沒有起身,而是躺在溫暖的被窩里,梳理著穿越以來的種種。 如今過的日子與她想象中天差地別,她過的甚至不如那些什么都不懂的土著,居然混成了人人喊打的陰溝老鼠。哪個穿越女不是混得風生水起,撩了一群皇帝王爺,當皇后做王妃,可她倒好。 阮慕晴神情復雜地看著熟睡的沈克己,遇到他的時候,她欣喜若狂,覺得這是老天爺對她的補償??尚λ贿@張好皮囊蒙騙,沒有發現他一無是處的本質,時至今日,居然還要靠她來翻身。 不甘一陣一陣的上涌,劉鴻暉出現之后,這種不甘就像是春天里的野草,見風狂長,再也壓制不住。 她早就后悔了,可她沒有別的選擇,只能硬著頭皮和沈克己走下去,期待著他好自己好。但是,劉鴻暉出現了,她看的分明,他對自己余情未了,她又有了選擇的余地。 阮慕晴下意識咬起指甲來,離開沈克己不難,若劉鴻暉向他討要自己,沈克己不敢不松手。難的是如何讓劉鴻暉心無芥蒂地接受她,畢竟她做過別人的女人又聲名狼藉。 “都多大了,還吃手?!北犻_眼的沈克己握住阮慕晴,溫柔一笑。 阮慕晴笑了笑。 看著她紅腫的嘴唇,沈克己指腹摩挲:“弄疼你了?” 阮慕晴面頰泛紅,嬌羞地轉過了身。 沈克己笑了笑,沒再說什么,從后面抱住她溫存一陣。阮慕晴待他不如當初,自己待她何嘗不是,終究經歷了這么多不愉快。有些事不能丁是丁卯是卯的說出來,讓時間沖淡是最好的辦法。 兩人起身梳洗更衣,又用了早膳,隨后一道去了書房。上巳節在即,屆時江邊會舉辦曲水流觴,吟詩作賦助興,于沈克己是個機會。 前一陣,阮慕晴給了他一首,春意盎然,生機蓬勃,詩情畫意完美結合,令人眼前一亮。 旁的不提,她的才情著實叫人五體佩服,跟了自己,委屈她了,如是一想,之前生出的點點不快又漸漸消弭。 見阮慕晴擰眉沉思,頗有愁苦之色,沈克己走了過去,撫了撫她的臉龐:“莫要逼自己,你為我做的已經夠了?!?/br> 阮慕晴心里一虛,她并非在替沈克己想詩詞,而是在盤算后路。既然想放棄沈克己這艘船,她自然不舍得再大方地把自己肚子里這些寶貝便宜了他。她的存貨也不多了,這可是自己立足的資本。才女誰不喜歡,劉鴻暉也不例外,當年也主要是靠著這些詩句,引得他對自己傾心,至今念念不忘。 阮慕晴乖巧笑道:“離上巳節沒幾日,我想再盡點力?!眲Ⅷ檿熌乔闆r未明,眼下她還是得靠著沈克己。 沈克己心頭一暖。 轉眼就到了三月三上巳節,每逢此時,人們都會臨水飲宴。尤其是年輕的姑娘們,在這一天會打扮得花枝招展,力圖在這一天艷壓群芳,覓上一如意郎君。 阿漁帶著家里的幾個小侄兒們去湊熱鬧,今天必須有大熱鬧看。 見到阿漁,認識她的人都露出善意的笑容,眼下在絕大多數看來,她都值得萬分同情,遇人不淑至此,豈不可憐,情至意盡也讓人可敬。 面對善意,阿漁回以微笑,面對不懷好意的幸災樂禍,阿漁也毫不猶豫地懟回去,弄得說話人也訕訕地離開。 阿漁占著理,可以理直氣壯懟人。 沈克己和阮慕晴就沒這么好的待遇了,榮王府在京城頂著王府的招牌,卻是分毫無實權,又和謝家鬧得老死不相往來,還是理虧那一方,敢于落井下石的人可不少。 饒是已經做好心理準備的沈克己在尖酸的刻薄下都忍不住白了臉,靠著一股氣強撐著才沒有落荒而逃。 而阮慕晴在被連諷帶刺了一番之后,含著淚對沈克己說自己受不住了。 沈克己萬分憐惜和愧疚,他原勸她別來,可她說想陪著他一起面對流言蜚語。此刻她受不住了,沈克己也不覺失望,只有更憐惜,她身為女子,處境比他更艱難。 “那你先回去吧?!?/br> 阮慕晴握了握他的手,鼓舞一回,這才走了,卻沒有回別莊,而是讓小蝶去尋劉鴻暉的行蹤。來時她看見他了,身邊還有一個美人,看樣子不是正妻,可周圍人對那個女人依然客客氣氣的,因為她是劉鴻暉帶來的。 阮慕晴緊緊絞著帕子,這一切她原本唾手可得,卻被她棄如敝履,這世上最不甘的便是——我本可以。 趕過去的路上,阮慕晴不慎遇到了阿漁。 阿漁勾了勾嘴角,好巧哦! 阮慕晴心里一慌,有種做壞事被抓包的忐忑。 阿漁卻是正眼都沒多她一眼,做了一個漂亮的花環戴在小侄女頭上,哄得小姑娘笑顏如花開。 若是阿漁上來為難她,她不高興,可被無視了,阮慕晴同樣不開心。咬了咬后槽牙,走著瞧,謝氏在劉氏面前算個屁。 阮慕晴身體里涌出無盡的斗志,昂首挺胸走了過去。 阿漁微微笑著看了看那個方向,默默給她加油。務必要讓沈克己帽子顏色與眾不同,也好讓他嘗嘗被枕邊人背叛的滋味。 原以為得到沈克己廢了之后,兩人才會離心離德。哪想他們那不顧世俗不理道德的真愛如此禁不起折騰,這才多久啊,就分崩離析了。 與人應酬的劉鴻暉無意間瞥到了身單影只蕭蕭瑟瑟的阮慕晴,不由打發走對方,抬腳跟了上去。 他遠遠地跟著阮慕晴到了一個極為僻靜的角落,就見她終于停了下來,停在一片殘花前,這一小片花不知被哪個毫不憐香惜玉的摧殘了滿地。 阮慕晴蹲了下去來,不一會兒又站了起來,撿了一根樹枝,竟然開始就地挖坑。 不明所以的劉鴻暉耐心看下去,只見她挖出一個淺坑之后,捧起滿地殘花放入香囊之中,埋入坑中。 望著肩膀輕輕顫抖淚水漣漣的女子,劉鴻暉走了過去:“你在做什么?” 阮慕晴嚇了一跳,見是他,又松了一口氣:“你怎么在這兒?” 蹲在地上的女子眼里汪著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