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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的府衙這一刻在他們眼里宛如一只張著嘴的巨獸,令人不寒而栗。 惴惴不安進來的周父周母看見跪在大堂上的阿漁,周父面色大變,驚怒蓋過恐懼,沖過去就要揍她,被趙海一把扯回來。 氣紅了臉的周父指著阿漁怒罵:“是不是你這個死丫頭胡說……” “放肆,大人面前豈容你喧嘩?!壁w海一腳踢向周父膝窩,周父重重跪倒在地。 周母手足無措地跟著跪下,一會兒看看面無表情的阿漁,一會兒看看痛得齜牙咧嘴的周父,嚇得眼淚直掉,想說什么又不知道說什么的惶恐。 “大人,這是屬下在周家搜到的首飾?!睆埑f上木盒。 紀遠直世家出身,知道一些家族喜歡在首飾上做暗記,略翻兩下,便在鳳首紅寶石金步搖的隱秘處發現了一個蕭字,正是靖海侯府的姓氏。 猛拍驚堂木,紀遠直兩道目光如劍一般射向周家夫妻身上:“周大柱,周王氏,這些首飾你們從何得來?” 周父周母悚然一驚,周母已經嚇破了膽,癱在地上連眼淚都流不出來。 周父膽子到底大一些,抖著聲音解釋:“撿到的,是我們在山里撿到的。大人,您不要聽那丫頭胡說,那丫頭打了她jiejie弟弟,怕我們罰她,所以胡說八道。誤會,都是誤會,是我們沒教好孩子?!?/br> 紀遠直質問:“你知道她說了什么嗎?” 周父一時語塞,差爺說什么失竊案,一下子就找到了他們藏起來的寶貝,他就以為是死丫頭告的狀,雖然周父也不明白死丫頭哪來的狗膽。 “她說你們十三年前,趁著靖海侯夫人落難,用自己的親生女兒換走侯府嫡女?!奔o遠直一瞬不瞬地鎖著周父眼睛,就見周父面皮下的筋rou不斷抽搐,一張臉褪盡了血色。 周父眼角幾乎要撕裂開,上下牙齒不受控制地打顫:“冤,冤枉,大,大……” 面如死灰的周母受不住驚懼,一口氣沒上來,撅了過去,褲.襠濕了一片,淡淡的sao味彌散開。 第3章 真假千金3 周父周母被分開審訊,惶恐萬狀的周父得知縣太爺竟然是靖海侯夫人的外甥,縣太爺已經寫信去問胎記首飾之事,周父防線崩潰,一股腦兒把責任推給周母。 “是那個婆娘換的孩子,我只是想撿一點首飾,是她背著我偷偷把孩子換了,我知道后,想把孩子還回去,可她想讓孩子過好日子,死活不同意……大人,不關我的事,都是那個婆娘做的?!?/br> 周父招認之后,一直裝死的周母終于開了口:“是我,都是干的,和我家那口子沒關系,是我干的,我一個人干的?!?/br> 衙差:“你為什么要換孩子?” “孩他爹不要孩子,要把孩子喂狼,二丫頭已經被扔了,我,我舍不得,我舍不得再扔,我……” 周母泣不成聲。 衙差聲音發寒:“你舍不得自己女兒喂狼,就拿別人的女兒頂上?!?/br> 周母肩膀一垮,眼淚就像是決了堤的洪水,連綿不絕。她沒辦法,她實在是沒辦法了,不管她怎么求,孩他爹都不愿意留下孩子。 見到草叢里那個奄奄一息的孩子,掉包的念頭猛地躥出來,換了,女兒興許還有一條活路。 趁著男人走開撿寶貝,她飛快在熟睡的女兒身上抹了些血水和泥巴放下,然后把那個哭都哭不出來的孩子裝進竹籃里。 她怎么也沒想到,那位夫人身份如此尊貴,她的女兒竟然成了侯府千金。 “換就算了,你們怎么還不好好善待人家?” 衙差想不明白了,好好的侯府千金因為他們的私欲成了鄉野丫頭,從金窩掉進了草窩,難道不該好好補償么!他們倒好,自己孩子如珠如寶地寵著,把別人的孩子當豬狗。 周母嗚咽著說不出話來,家里是男人做主,哪里輪得著她說話。 …… 紀遠直沉沉一嘆,看起來那么老實懦弱的一個婦人,心腸卻是如此歹毒。斟酌一番,他提筆寫了一封信,命人快馬加鞭送往京城。 思量片刻,紀遠直站了起來。 阿漁被安置在府衙邊上的小院子里。她搬了一把椅子放在太陽底下,仔細挑著野貓身上的虱子。 小野貓給她帶來了一個好消息,周父周母全招了,阿漁翹起嘴角。 前世,周母死得早,周父死得恰到好處。 險些被侮辱的過程中自衛殺人,哪怕女孩兒是受害者,外人依然不會口下積德,傳揚出去,原身這輩子徹底毀了。所以靖安侯府不能清算周父周母的罪行,免得拔出蘿卜帶出泥。 周父周母的惡行被一床大被遮蓋,靖海侯府對外宣稱,兩個孩子抱錯是意外,只怪造化弄人。 鳩占鵲巢的小杜鵑只是陰差陽錯下的幸運兒而已。 幸運兒。 誰能比蕭雅珺更幸運,出身卑微,親生父母就鋌而走險為她謀來顯赫的出身,飛上梧桐成了鳳凰。身世大白之后,有顯赫的未婚夫保駕護航,依舊安安穩穩地棲在梧桐樹上。再大風雨的也吹不到淋不著她,簡直就是人生贏家! 這一世,可沒這么幸運了。 “哪來的貓?” 看見進來的紀遠直,阿漁站起來,笑得有些拘謹:“它自己跑進來的?!?/br> 桀驁難馴的野貓在她懷里乖順得不可思議,紀遠直笑著道:“它挺喜歡你?!?/br> 阿漁抿唇笑了笑,這天下就沒有不喜歡她的貓。 “大人?!狈蠲^來看顧阿漁的陳婆手里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藥。 見到那碗褐色的藥,紀遠直想起了郎中說的話,她的身子骨因為饑寒勞累虧損的厲害,務必仔細調養,否則折損壽數。 陳婆回稟她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傷痕,腰臀至右大腿還有一片猙獰的燙傷疤痕,是當年周大柱怕人發現沒有胎記故意燙傷的。 越是了解她這些年的遭遇,紀遠直對周氏夫妻的厭惡就加深一分,人性險惡在這一家人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紀遠直笑容溫和,宛如一位可親的兄長:“你先喝藥?!?/br> “放涼了,溫度剛剛好?!?nbsp;陳婆滿目憐惜,那群天殺的怎么下得了手。 阿漁接過碗,乖巧道謝:“謝謝婆婆?!?/br> 皺著眉頭咽下難喝的要死的藥,回頭等事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