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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保住性命,之前說人熬不住,那完全是他自己胡扯。我看了萬福一眼,萬福立刻會意,便招呼平時為他打下手的太監元恩,讓他跟著去,免得人送來途中,遇到什么情況。大致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兩名身材壯實的內監抬著一個擔架走入金鑾殿,擔架上躺著一個人,進入大堂后,她由跟隨而來的太監元恩扶起。那女子面色蠟黃,頭發干枯,眼神空洞,哪兒還有后宮妃嬪那國色天香之氣,虧得我有前世今生的記憶,我對袁青梅印象頗深,雖然她已成了這副鬼樣子,我還能認得出她來。此時從宮內找來曾經服侍袁青梅的貼身侍婢早已在門口等候,李紹喚她們進來認人,兩個侍婢戰戰兢兢的走入大堂,她們在來的途中還沒告知要做什么,所以跪了安之后,其中一個膽子大的宮女隨處一瞟,頓時臉都僵硬了,像是見到了鬼一般,“淑媛……淑媛娘娘……?”。“你可看清楚了?”李紹問道:“此人是否是你們曾經的主子,梅淑媛?”宮女也不知該如何回答,“可是……可是淑媛娘娘已經死了,怎么會……”“你倆是梅淑媛的貼身侍婢,自然不會認錯人,”我道:“你們去瞧瞧,此人究竟是不是梅淑媛?!?/br>“是……是?!眱蓪m女領命,便朝袁青梅走去。一個年紀稍長的宮女,蹲下身子,輕聲喚道:“淑媛娘娘?淑媛娘娘?是奴婢呀,奴婢是秋月呀……”袁青梅早就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精神恍惚,哪怕有人在喚她,她也不聽不聞,直到宮女輕輕碰觸她的時候,袁青梅就像個瘋子想要擺脫,只是她的身體太虛弱了,連動一下都全身疼痛不已,不得已之下,她只能哇哇大叫。我記得袁青梅的聲音雖然不像黃鸝一樣清脆悅耳,也好歹是輕聲細語宛如春風,她的音調與音色都很符合她溫柔的性格,可如今袁青梅的從嗓子里嘶吼出來的聲音,既低沉嘶啞,又尖銳無比,比烏鴉叫還要難聽數倍。我本來就很頭疼了,還要聽這種噪音,那邊元恩一早就看出了我的不適,他立刻上前,先把袁青梅的嘴巴堵住再說,可袁青梅還在那里使勁的掙脫,身后的兩個狀太監,不得不將人壓制住。“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不會說話嗎?!”我皺眉問道。李毅立刻接話道:“她根本就是個瘋婆子,不知七弟從何處找來的,只是相貌略微相似罷了,父皇本就身體有恙,七弟還要如此胡鬧,還請父皇責罰!”“她怎么會變瘋,太子哥哥應該最清楚吧,”李紹緩緩的向我說明道:“父皇,她不能講話,是因為她的牙齒被人全都拔光了,不僅如此,她的聲帶也早就摧毀,兒臣找郎中看過,是有人向她的喉嚨里塞了燒得通紅的烙鐵。如果父皇不信的話,大可以讓人掰開她的嘴瞧瞧?!?/br>元恩看向我,聽從我的指示。我向元恩點頭,他會意后,伸手掐著袁青梅的臉蛋,使得她被迫張嘴,她的口腔內部,就這樣顯露在眾人面前。好奇心重的大臣們都斜眼看了一下,就這一看,立刻全身打了寒戰,因為此人真的口中無齒,不僅如此,她的舌頭已經不是舌頭了,而是一塊爛rou,口腔上顎,連到聲帶的地方,呈暗褐色,扭曲不堪,像幾十條惡心的蟲子再爬,的確是燒傷所致。就在眾人為此傷痕大為震驚的時候,李紹不緊不慢的說道:“兒臣對于王青御醫給袁侍郎驗傷之事略有耳聞,父皇可以再找宮里的嬤嬤給淑媛娘娘驗傷,她可比袁侍郎可憐得多了?!?/br>李毅早已緊握拳頭,他前日還在虐。玩袁青梅,來發。泄對袁青深的不滿,原本以為袁青深死了,他就可以高枕無憂,可太平的日子還沒過一天呢,袁青梅究竟是怎么被人找到的?!“太子,”我既然那么疼李毅,自然是要給他一個申辯的機會了,“你有沒有什么好解釋的呢?”“我……兒臣……兒臣……”李毅期期艾艾,沒人教他,他根本不知該如何應對,“兒臣……兒臣不認得此人……兒臣……”“太子哥哥這說的是什么話呀,”李紹可不會給他任何脫罪的機會,什么不認得,這也太空洞了,好在他早有準備,“梅淑媛是從城西湖的游船里落水,我才將其救上來,不管是意外還是人為,那艘游船的人都得接受官府的調查,我昨日下午已經命人將游船封鎖,將里面的一干人等全都關了起來,那里的小老板的口氣可大著呢,一直說什么后大主,給了他幾個板子,他就什么都招了,說那大主可是太子哥哥您啊?!?/br>“你……你……你胡說!我沒有,我什么游船一點關系都沒有!”李毅蒼白的辯駁著。李毅在宮外設立游船一事我是知道的,那里可以說是他的一個小型娛樂的地方,當初在宮里投靠周陵欺負過他的內監們,全都被他帶入東宮玩死玩殘,可就算如此,他內心的怨念依舊沒有消退,便將魔抓伸到了那些欺負過他內監的親人身上。要知道,如果家里條件好,誰會凈身入宮當太監,當太監的人,一般都是有一大家子要養活,什么弟弟meimei之類的,這些所謂的親屬,李毅也是不會放過的,他以各種形式的弄來,在宮外安置了好幾處地方,專門用來折磨這些人,來滿足他內心那滿滿的自卑感與屈辱感。而游船就是這幾處地方之一,可我也沒料到李毅居然會把袁青梅鎖進他的游船內。“父皇……父皇……”李毅慌張了,形式對他越來越不利,這回跟袁青深的事件可不同,他沒有消滅證據,他怕極了,“父皇……,是七弟陷害我,他……他剛才也說了,打了那游船小老板板子,定是屈打成招,陷害兒臣,兒臣沒有做過!”“屈打成招?”李紹諷刺道:“太子哥哥也太看得起我了吧,我何德何能,會將人打得去誣陷我大同太子?!”就在這時,一直被人壓制住的袁青梅突然發起瘋來,使出全身的力氣,終于掙脫了太監的壓制,她猛的沖向了李毅,張嘴大喊大叫著,沒人知道她想說些什么,只是她的眼神充滿了仇恨與憤怒。李毅嚇了一跳,連忙向后腿,將人推了出去,袁青梅本來就很虛弱,只是被人這么一推,她便摔倒在地,可就算如此,她也依舊不肯死心,她爬在地上,拽住了李毅的大腿,張口就朝李毅的腿上咬去。可袁青梅沒有牙,別說疼了,李毅連瘙癢都感覺不到,他被糾纏得煩了,又是一腳將袁青梅踹開,他狠狠的踏在袁青梅的胸口。袁青梅終是忍不住,一口鮮血嘔在了李毅的太zigong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