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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其上了杯茶,何文柳捧著茶,問道:“說吧,到底什么事啊?!?/br>“是這樣的,”李紹將今天下午所遇到的事情,向何文柳徐徐道來,“兒臣剛才從太學院結課離開,被父皇安排了差事,是在兵部巡城那邊領個官職,今日下午,兒臣在京城城西湖那邊,巡城人帶著兒臣視察環境時,見有人從一游船上落水,兒臣身邊的侍衛很快的將人從湖內救起,幸得那人福大命大,得以保全性命,可當兒臣見到那人的臉時,頓時驚呆了,文妃娘娘,您猜猜開那人會是誰?”何文柳搖搖頭,他是深宮之人,幾乎不怎么出宮,這事如何猜得出來?!既然李紹這么說,自然有他的道理,何文柳問道:“那人……本宮認識嗎?”“文妃娘娘您自認認得,”李紹將那人名道了出來,“她是淑媛娘娘啊?!?/br>“淑媛娘娘?”何文柳挑了挑眉,他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誰……淑媛?”“就是那個梅淑媛,”李紹進一步說明,道:“前日在承慶殿撞墻的袁侍郎的親meimei,袁青梅,梅淑媛呀!”經過李紹這么一點醒,何文柳這才想起來那人是誰,可是……這情況不對啊,何文柳面色嚴峻的問道:“本宮記得梅淑媛去年八月末的時候,失足落水,已經去世了,怎么會出現在宮外?游船上?會不會是弄錯了?”“這也是兒臣懷疑的地方,不過應該不會弄錯,她真的是梅淑媛,”李紹打著保票說道:“兒臣詢問過她的身份,她的的確確是梅淑媛?!?/br>“就算……就算如此,”何文柳對此依舊停做保留,“你也不該直接來找你父皇,后宮之事一向由婉妃cao持,婉妃那……”還不等何文柳把話說完,李紹為自己辯解道:“可是……據兒臣調查,關鎖梅淑媛的那艘游船,是太子出宮經常行樂的地方,婉妃是太子的生母,這怕是有包庇之嫌吧?!?/br>又把太子扯了出來?!短短三天,前后有兩個皇子分別向太子進行彈劾,之前是拿袁青深說是,硬是將人活活逼死,現在又冒出個早該死了的袁青梅,這未免太湊巧了點吧。何文柳深知,太子上次是僥幸逃脫,這已經大大的引起李暮景的不滿了,否則從不生病的李暮景怎么會早朝不上病懨懨的在乾龍宮躺了一天?!這次又出現個袁青梅來,從太子的游船上跳湖?就算李暮景再怎么寵愛這個兒子,他也絕對無法容忍太子將手伸向自己的后宮吧?!本來大臣們就對太子的意見層出不窮,如果這是再抖出來,別說太子之位了,連命能不能保住都是個問題!何文柳看著堂下的李紹,問道:“你口中的梅淑媛,現在所在何處?”“在一個安全的地方,兒臣把她藏起來了?!崩罱B這樣回答。何文柳對這個答案很不滿意,李紹見何文柳微微蹙眉,便解釋說道:“文妃娘娘您處事公平,兒臣信得過您,但小心使得萬年船,只要您將此事轉告給父皇,兒臣自然會帶人出現?!?/br>何文柳抿了抿嘴,他神色晦暗,道:“七皇子,現在把事情捅到你父皇那邊,對你沒好處,是不是有人指使你?”“指使我?”李紹停頓片刻,有些心虛,但他立刻又恢復底氣,說道:“誰會指使我?說我陷害太子嗎?我李紹行的端做得正,也從未掩飾過對皇位的渴望,儲君之位,有能力者居之,太子哥哥那種品性的人,讓他登上皇位,我大大的不服,如果他自己沒有問題,那還有什么好怕的?!”“可是……”何文柳復雜的看向李紹,這位皇子的為人他是知曉的,雖然有些急躁,但為人正直,熱血,是個有能力的人,決不會做陷害太子的事。“文妃娘娘不必多言,”李紹認為何文柳在為太子婉妃等人爭取時間,想從自己嘴里套出些話來,“如果您要站在太子那邊,那兒臣也無話可說,可兒臣希望您知道,彈劾太子,兒臣勢在必得!”又一個勢在必得!前幾天李謙不也這種氣勢。的確,這表面上看,李紹一點都不吃虧,之前有李謙打頭陣,就算被李暮景厭棄了,卻也很好的讓李暮景對太子產生了反感,這時,李紹再出馬,將袁青梅一事曝出,那太子必死無疑,李紹是最大的贏家。可何文柳太了解李暮景的為人了,李紹這么做,不就是在打帝王的臉么,哥哥袁青深被太子虐待,李暮景偏向太子,可以說袁青深的死亡,很大程度上是李暮景造成的,如今又冒出個早就死了的meimei袁青梅來,又與太子有關,這不是在告訴眾人,李暮景做錯了,他為保太子,冤枉了李謙,逼死了袁青深。拿這種事情彈劾太子,得不到一點好處,只會讓李暮景對他產生抵觸心理。何文柳有提點過李紹,可李紹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既然李紹要一意孤行,他何文柳也不是愛管閑事之人。******視角轉換一下******睡一覺醒來,天已全亮,身旁空曠,涼涼的,我記得昨晚不是何文柳陪著我入睡的么。我坐起身,望了望四周,見何文柳坐在屏風內側的榻椅之上,目無焦距的發著呆。我忽然想起來,昨天夜里外面一陣嘈雜,何文柳離開了一會,他該不會一晚沒睡吧?“文妃?!蔽逸p輕的喚他。何文柳聽到聲音,這才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他站起身子,向我走來,我發現他穿著單衣,只是身上批了一件披風而已。我拉過他冰涼的手,掀開被子,將人裹了進來,我略帶責怪的口吻說道:“你怎么坐在那里?病了怎么辦?誰昨天還說要陪朕長命百歲的?”“微臣……微臣……”何文柳將頭轉向我,他拉著我的袖子,不知該如何開口。我將他擁在懷里,他的背部靠在我的胸膛,我樓主他的腹部,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有沒有暖和一點?”完全不在意他想說什么。“昨夜……昨夜七皇子來找過您,但是被微臣擋下了?!焙挝牧]了閉眼,還是說了出口。“嗯,”我漫不經心的接了一句,“是為了太子而來?”“您怎么知道?!”何文柳身子微微一顫,驚呼問道。昨天探子告訴我的,他們除了李謙,李毅外,其他皇子的動向都給我稟告了個遍,最近一段時間李紹的動作可是蠻大的,尤其是昨天,好端端的拉著巡城衛搞視察,誰知道里面有什么貓膩。“朕猜的?!蔽倚α诵?,繼續問道:“李紹與你說什么了?”“他……”何文柳支支吾吾的,不知從何說起,“您……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