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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悅瑟已經查看確認過賀禮沒問題,便安排了人將賀禮送去給王庶妃。 事畢,石悅瑟便回轉過身坐到胤礽對面,眼睛微微瞇起,看著正要喝茶的胤礽,不由幽幽感慨出聲,“咱們這一陣子連送了好多禮出去,我瞧著可真是心疼!還真應了一句老話,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 她才嫁過來沒幾個月,這經過她的手送出去的各種禮,可是按著成車成車計算的。 眼見各種珍玩古件,稀罕貴重之物,如流水一般從她手中流出去,就瞧得石悅瑟一陣揪心的心疼。 別看毓慶宮極為富有,可這日常開銷也不是尋常人家能及的。再者,她可是名正言順毓慶宮女主人,胤礽又將財政大權交到她手里,這些東西名義上也算是她的所有,由不得石悅瑟不心疼。 太子妃這番老氣橫秋的感慨,聽得胤礽頓時撲哧一笑,肩頭跟著顫了顫,著實樂了。 得虧他手執的茶盞才剛湊近唇瓣,還未喝上茶水,否則,他這情不自禁的突然一笑,非會失態噴了茶水不可。 胤礽放下茶盞,也不喝了。偏頭看向對面的石悅瑟,只見她一臉乖巧,還眨眨眼不明所以望著他,秋水瀲滟般的眸子清澈透明,一望到底。 這寶氣的姑娘,都把他逗樂了竟然還能一臉無辜,胤礽大笑著站起身,走到石悅瑟身前,將人打橫一抱,便往不遠處塌上而去。 抱著人的太子殿下依舊一臉笑意不斷,顯見被她逗樂得不輕。 李嬤嬤等人見兩位主子舉止親密,又摟抱到了一起,如此‘驚世駭俗’的一幕,她們這些近身伺候太子妃的已經看過太多次,如今已然都是見怪不怪。眾人十分識趣的沒去打擾,都低眉斂目的默默退下。 石悅瑟乖乖靠在在胤礽懷里,一頭霧水,眼兒疑惑,確實不知道太子殿下在笑什么,很好笑么?笑點在哪兒??? 胤礽確實是被石悅瑟戳中了笑點,這般純樸接地氣兒的話從他這優雅明媚的太子妃口里說出來,怎么瞧怎么不搭,怎么聽怎么好笑…… 還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這姑娘自小養尊處優的,怕是連鹽和糖都分不清楚,還能生出這番感慨,真是不容易??! 貴妃塌上,石悅瑟軟軟的趴在胤礽身上,看著剛剛停住笑意的男人,疑惑的開口,“殿下到底在笑什么?說出來聽聽,也讓我樂上一樂?!?/br> 聞言,胤礽忍不住又悶笑出聲。稍刻,察覺到石悅瑟不滿的小手已經擱置在他腰間,再看面前目露威脅眼光看著他的女人,胤礽知曉自己再不回話,這腰rou可就要遭受一番‘皮rou之苦’了。 胤礽心嘆,這女人真是越發膽大,也越來越不怕他了,掐他擰他都快成家常便飯,真是可憐??! 瞧見石悅瑟小臉兒上不滿控訴的小表情,胤礽連忙停住笑,將笑點告訴她。 卻不想,石悅瑟聽完胤礽的話之后,一點兒都不覺得好笑,還覺得自己被太子殿下這天下間最有可能五谷不分的家伙給深深瞧不起了。 石悅瑟氣哼哼的瞪了一眼依舊眼帶笑意的胤礽,“殿下您可別瞧不起人,我怎么可能分不清糖和鹽?” 為了增加可信度,石悅瑟還特意舉例,“譬如十分美味可口,殿下非常喜愛的糖醋排骨,這可是我最拿手一道好菜,倘若分不清鹽糖,可是做不好這道菜的?!?/br> 雖然這輩子她家里奴仆眾多,石悅瑟自幼過的便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享福日子,更沒怎么進過廚房??伤陷呑涌墒莻€名副其實的美食愛好者,又與爺爺奶奶住在一起,連種菜的活計都親自做了,這廚房里的手藝還能漏了學? 胤礽心里訝異,還有些不太相信,“你還會下廚?” 他家太子妃這姿容氣質,優雅又清淑,便是說她不食人間煙火也不為過,竟然還會廚藝? “嗯哼~”石悅瑟得意哼哼,覷了一眼面露驚訝的胤礽,又小聲嘀咕,“誰像殿下一樣五谷不分呀……”最后一個字還故意拖得老長,小模樣十足的欠扁。 胤礽既好氣又好笑,這姑娘可真是個記仇的,他只是稍說了她一句不分鹽糖,立馬就給回了一句他五谷不分,真是不吃虧。 胤礽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沒好氣的笑道,“孤五谷不分?孤在無逸齋種地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呢!”太子殿下對太子妃這番污蔑很是不滿。 石悅瑟現在才不管太子會不會種地呢,她小鼻子此刻被太子爺捏住透不過氣,難受得很,她也很不滿呢,恨恨嬌嚷著,“殿下就知道捏我的鼻子,萬一給捏丑了,我可要找你負責的?!?/br> “如何負責?”胤礽挑眉一問,不過手卻是應了她的意放下了小鼻子,又順勢滑至她纖纖細腰之上,稍用力將人摟得緊一些。 石悅瑟一滯,還真是問倒了她,太子整個人都是她的,毓慶宮的大權也都交給了她,她還要他怎么負責? 不過石悅瑟也不是吃素的,小腦袋飛快一轉便有了主意,只見她雙眸倏然便亮晶晶的好似閃著光,十分動人。 “負責無條件答應一個我要求?!敝劣诰唧w什么要求她目前還想不到,不過一國太子的無條件承諾,只聽著便很厲害,虧不了她。 胤礽見石悅瑟一臉興奮的模樣,心里無奈。這女人莫不是利欲熏心了不成?都忘了此事成立的前提條件了? 只見胤礽漫不經心出聲,“那便等你的鼻子真變丑了再來尋孤負責吧!”一句話便將正做美夢的女人給叫醒了。 石悅瑟氣得小粉拳頭直接錘上他的胸膛,在人家想得正美的時候給人潑一瓢冷水,這臭男人真是不道德??! 胤礽微微一笑,瞧著石悅瑟炸毛的模樣,甚是得趣,他就喜歡她活力十足的樣子。 不過也不能把人逗得太狠了,便輕輕拍了拍她rourou的小翹臀,好言哄著,“好了,不氣了,你想要孤答應什么,哪里至于要到犧牲容貌為代價的地步,直接與孤說一聲便是,孤還能不應了你?” 石悅瑟垂眸,心說這未來的事誰還能說得準呢。萬一您哪一天突然變了心,或是我人老珠黃,不再得您心的時候,再提要求,您還真能耐心聽著應下不成? 胤礽可不知石悅瑟心中的不信任,他見石悅瑟十分乖順也不鬧騰了了,便以為是被他哄得開心了,胤礽微微一笑,心里軟軟的。 “你剛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