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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的太子妃,此事由不得你,你當知孤的心意,多年亦未變,若不能稱了孤之意,孤亦不知會做什么?!弊詈髱讉€字說得極為溫柔繾綣,卻令人無端覺得危險,寒毛直豎。 石悅瑟心肝一顫,覺得好似被危險兇獸盯住一般,無法動彈。 男人說完,后退一步,面無表情,目光卻緊緊盯著她,眉宇間全是志在必得的霸道,全身昭然若揭全是對她的占有欲望。 這樣的胤礽是石悅瑟平生僅見,向來對她多有容忍,能退則退的人,第一次如此霸道強勢,不容反抗,帶著一國儲君高高在上的尊貴,傲然于世,更有一種天不怕地不怕的瘋狂。 石悅瑟沒骨氣的矮了氣勢,低垂眼眸,卻明白聽出男人話里的認真和威脅,她不得不正視一個事實,自己似乎真的逃不掉了。 宮中向來是秘密最多,也向來是最沒有秘密之處。石悅瑟還未回到伯爵府,她與太子在宮中單獨行走之事,已經傳入各方耳目。 由不得大家如此關注,在此之前,太子何曾與女子如此親近過?其中深意,耐人尋味。 身為大清最受關注,比鉆石還鉆石級的單身貴族,太子的婚事注定了為所有人所矚目,太子妃人選也注定低調不了。 結合石悅瑟被宣召進宮的次數,以及這次太子明顯特殊的對待,眾人紛紛猜測,這位石文炳的嫡長女,莫不就是那未來的太子妃? 太子妃,未來的皇后,多么榮耀之事,若婚后再誕下一個嫡子,那便是正正經經的皇太孫,下一任皇帝的熱門人選。 雖然石文炳之女將是太子妃一事,只是大家推測所得,并不能最準,百分百確定,但有人心里想著,私下與石家稍稍親近一番未嘗不可,便是事后證實猜錯了,自己也沒什么損失。 聽說石文炳嫡次子還未訂婚,這倒是個大好未婚男青年,家里正好有條件好的女孩,得趕緊行動起來才行。 許多人家心里算盤已經打得噼里啪啦直響。 索額圖府上,索額圖神情訝異,看向來人,再次詢問,“你說什么?” “太子去寧壽宮請安,之后與皇太后宣召入宮的石文炳之嫡女一同出來,兩人一路相行,據說相談甚歡?!闭f話的是索額圖門人,對索額圖忠心耿耿,當下便所知的全部消息如實匯報。 倘若石悅瑟知道傳言如此,定然會望天無語凝噎,還相談甚歡,明明自己是被那霸道太子威脅了一番,到底哪個眼神那么好,竟然還看出了一個相談甚歡來? 索額圖沉默,太子這般舉動,要說是他自己自己看中了石文炳之女,擅自而為,怕是不大可能,最大可能是太子得了康熙首肯。 乃錯了,太子雖是得了康熙應允,但對那女子又豈止是看中可以形容,為了她,許多事都生生繞過了他這位親叔祖。 索額圖稍一思量,覺得這石文炳之女十有八九,還真有可能是未來的太子妃。 索額圖倒是希望太子妃是從他們赫舍里家族里選,但他身為一代權臣,到底智商還在,知道康熙絕對不會允許,也就沒去自討沒趣。 索額圖是中央大臣,而石家一門子弟多在地方任職,石文炳也一直在地方輪換任職,所以索額圖與石家接觸不多,好在,石家與那明珠亦是無太多關系。 這一點很重要,若未來太子妃選了一個與明珠有關系的,比如朋春之女,他非氣得吐血,拼了命也要換個人選不可。 再有,若石家為太子外戚,太子在中央的勢力有他索額圖,而地方上勢力便有石家一門,這般中央地方通吃,勉強可以接受。有了這番思量,索額圖便歇了要在其中做摻合的心思。 石悅瑟才剛回到伯爵府,還沒來得及梳洗換裝,就聽華善讓她過去一趟。 石悅瑟納悶,不知祖父這般急著見她所謂何事。問了來人,也道不知情,只得先按下不提。 石悅瑟加快動作,換了一身輕便些的衣裳,便領著秀云就往華善的院子行去。 進了門,還沒問安,華善就就已經等不及先問了話,“你今日進宮了?” “嗯?!笔瘣偵c頭,不明所以,進宮之事她記得自己與華善說過呀。 華善又問:“見到太子了?” “嗯,在寧壽宮里碰到,太子來給皇太后請安?!笔瘣偵^續回話,心里訝異,華善的消息渠道真是夠靈通的。 倘若石悅瑟知曉,基本整個北京城有頭有臉的人家都已經知曉,并且還猜出了太子妃人選,不知道又會是什么想法。 又聽,“聽說你還與太子走了不小一段路?” 原來是在這等著呢,不過,祖父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八卦呢。 石悅瑟心里有鬼,不大想多談此事,“就很小一段路,瑪法怎么問這個?” 華善沒解釋,難道要說你是太子第一個如此光明正大靠近的女子,很有可能是未來太子妃?他怕這樣一說,會嚇到她寶貝乖孫女,也怕萬一猜錯了,豈不是憑白害得她空歡喜一場? 畢竟是太子妃啊,天下間多少女子夢寐以求的至高地位。華善理所當然認為,她孫女也會眼饞。 倘若現在告知了石悅瑟,之后卻又說是個誤會,你與太子妃之位無緣,那樣心理落差,便是孫女平日里表現得再聰慧機敏,冷靜沉著,華善也怕她承受不住。 還不如初時便不知曉,只等結果。成了,皆大歡喜,不成,也沒甚大事,總歸有她父兄做靠山,一輩子也能活得安穩富貴。 好吧,華善還不知道他心目中乖乖巧巧的孫女,對這太子妃之位如何看待,又是如何嫌棄,倘若知曉,必定不會這般心理素質。 索性華善并不知曉,他繼續詢問著自己所關心的問題,“你和太子認識?怎么和太子走到一起的?” 石悅瑟汗顏,這個問題有點刁鉆。她能說和太子確實認識,不僅認識還私下見過,至今還書信往來著嗎? 明顯不能說! 還有那什么‘怎么走到一起’的話,瑪法你呢說話能不能別說得那么有歧義?石悅瑟心里腹誹著。 許是心里有鬼,許多話,石悅瑟聽至耳中,總覺得這話聽著另有意思。 未免嚇到她年邁的祖父,石悅瑟只好面不改色,撒謊不打草稿,“進宮時偶爾遠遠見過幾回,沒說過話,也不認識,至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