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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了去,或是落井下石。 “當然不會做這沒品又沒好處的事,再說,明珠一黨雖說傷了筋動了骨,但也不是誰都能踩一腳的,尤其明珠這人心肝黑得很?!比A善雖然這般說著,但對孫女有這樣的眼光卻很是滿意,不是那短視之輩。 想著又是嘆口氣,這孫女若是個孫子該多好,富達禮和慶德雖然也好,但論機靈,論眼光,就沒這丫頭厲害。 石悅瑟不知她祖父心中遺憾,她也正感慨覺得自己關心則亂,石家一家子男人,哪一個不是官場上的老油條,能看不出來?只是倘若讓她憋著,不說出來,又總是不放心。她這cao心的命喲~索額圖最近春風得意,走起路來虎虎生威。老對頭明珠倒了大霉,余國柱、佛倫、科爾坤等明珠的嗡嗡爪牙也被康熙打趴下了,只剩下蝦兵蟹將,不成氣候。 喜上加喜的是,他女婿伊桑阿還被任命為大學士,這又為他加分不少。 朝堂上極為得意的索額圖,自然也不能忘了他最為重要的依仗,皇太子殿下。 想著有一段時間沒去毓慶宮請安了,便轉道往毓慶宮去。 胤礽心情也很好,全天下都知道,他與大阿哥胤褆向來不和,而胤褆之所以有底氣與他對著干,不就因為有個權臣明珠在背后支持么? 這一回,明珠垮臺,連著胤褆的岳父都一并被罷免,不能不讓被隔應了多年的胤礽心里幸災樂禍,狠出一口氣。 兩個心情極好的人在毓慶宮見了面。 索額圖見到太子,先行禮問了安,又說了明珠罪有應得之類,才轉而說其他朝政上之事。 末了,才說起一件事,“太子爺,奴才曾聽聞,太皇太后在世時,曾為您相看太子妃,本應在明年選秀就給您指婚,卻不想,天意弄人,如今正逢國喪,想來明年的選秀怕是會停了。不過,選太子妃之事畢竟非同小可,非一夕之間可定,這相看只怕等上一年半載還會繼續,現在宮中地位輩分最高的是皇太后,萬歲爺許是會讓皇太后接手此事……” 太子妃?胤礽莫名想起那女子來。 說了要忘記的,可目前看來,他自己貌似并沒有成功。 索額圖還在說話,胤礽卻已經有些心不在焉。 索額圖察言觀色能力不一般,尤其對于胤礽,觀察了解更甚康熙,若不然,也不會得了胤礽全心信任。 “太子,可是有煩心之事?不妨告知奴才,奴才許能給太子分憂呢?!?/br> 胤礽瞥他一眼,又抿了一口茶,若無其事開口,“無事?!蹦桥又?,他打定主意,誰也不說。 聞言,索額圖便知應是無關朝政,或許是家事與私事,便不再多問。這也是索額圖聰明之處,但凡胤礽不愿之事,索額圖從不會多做勉強,緊緊追問,他深知那樣只會招來胤礽的不滿,并把他推遠,還不如自己私下里調查呢。 瞧著時間差不多了,索額圖不再多留,告辭離開,結束了此次會面。 索額圖走了,胤礽心里卻煩躁起來。 靠在炕上,想著倘若她是自己的太子妃,不但日日得見,她還會為他生兒育女,太子殿下莫名覺得欣喜愉悅。 又一想,自己若忘了她,她選秀時,會不會被指給別的男人,只稍稍一起這念頭,胤礽就渾身上下不舒坦,暴躁得想殺人。 猛然坐起,連喝幾口茶,才壓住心中暴虐。 這日之后,胤礽依舊被這件事困擾著。除了讀書練字,騎馬射箭,上朝聽政,做康熙布置的功課,其余時間都被他用來想這件事情。 直至四月天的某個夜晚,太子殿下驀然驚醒,起身喘著粗氣,感受著那夢中朦朧□□的余韻。依稀記得夢中女子的嫣然倩影,曼妙多姿,緩緩向他走來,靠入他懷里,柔若無骨的小手從他胸膛緩緩往下…… 只是這般回憶,就已經足夠胤礽興奮難耐,胤礽沒忍住,右手探入往下,又□□了一次。 胤礽仰躺在床上,微微喘著粗氣,雙眼卻是亮的驚人,他突然覺得,這些日子,自己所謂的糾結,是多么可笑。 他生來尊貴,一國儲君,未來帝王,富有天下,何時這般瞻前顧后?怕這怕那?他為什么要放棄?為什么不能得到自己喜歡的? 至于因為太過寵幸女人,而落得名聲有瑕,朝綱大亂,大不了他以后注意分寸,不那么偏寵她便是了! 好吧,太子殿下這時候想得很好,未來之事,咱們拭目以待。 于是,自覺想通了的太子殿下,整個人神清氣爽,一掃前幾月的陰霾和冰冷,整個人變得如沐春風起來。 毓慶宮的奴才們也暫時告別了戰戰兢兢的艱難日子,迎來了光明。 既然決定要擁她入懷,胤礽現在便得開始著手做準備。太子殿下不知歷史上,他的太子妃便是石文炳之女,所以此刻將之當成一件大事來謀劃。 首先得知道她是誰家閨秀,身世背景如何,夠不夠資格選為太子妃,若不夠該如何補足,若夠又該如何脫穎而出等等,都需要他仔細謀劃。 胤礽倒不介意自己鐘情于對方,她卻不知道。在他計劃中,石悅瑟的心意,就從沒考慮進去,只要他心動,接下來就該順理成章,她只需等著成為太子妃即可。 京城,伯爵府。 石悅瑟看向她家瑪法,一雙眼睛瞪得□□,難掩驚訝。 “瑪法,這事兒真成了?” 石悅瑟記得三藩結束那會兒,華善犯錯被免職,整日閑家里,她還擔心了好一陣子,后來聽說他還有心思謀劃家族抬旗之事,便放心了。 本來這事兒都過去六七年,石悅瑟都完全給忘到腦后了,不想華善卻是悶聲不響,就把這件大事給辦成了。 “你瑪法還能假傳諭旨不成?” 華善見自家孫女難得露出如此表情,心里成就感爆棚,也不枉他費心費力,謀劃多年。 三藩后,華善當時閑賦家里,其實心里挺難受,又不想家人為他擔心,于是,沒事就瞎琢磨。 不知怎么就想到,但凡后族都會推恩,佟家雖然在康熙八年時由漢軍正藍旗抬入漢軍鑲黃旗,但不依舊沒入滿洲旗么,以康熙對母族的照顧,華善不信倘若佟家提了,康熙會不考慮。 到時,與佟國綱一起上疏,兩人都有名有目,名正言順,他就不信康熙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