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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是他喜歡的庸脂俗粉類型。不過他察覺到:“這個妝是渙渙教殿下的吧?!?/br> 向尹舟:“閣主又懂了?!?/br> 柳偃月汗顏:“可我是越來越不懂殿下了?!?/br> 是逢十三號,偃月閣的地下買賣開市了,街上能看到一些行跡可疑的人往偃月閣去。 柳偃月:“殿下可要去看看?” 向尹舟昂首道:“當然?!?/br> 三人又換了衣裳,戴上面具,隨柳偃月到了地下大廳。 大廳的布置像一座戲臺,聚集了四百號人,坐在椅子上或吃水果或飲茶水,還算安靜。臺上當家的宣布派單和賞金,臺下如果接活的,就舉手示意。 兩邊的墻上是公告欄,登記單號的時間、進程、結果、結算…… 柳偃月找到自己的單號,在“結果”一欄上畫了個圈,表示自己已完成任務。一旁小廝看到了,也在自己的簿子上做了登記,然后撕下半張票據遞給柳偃月。 柳偃月拿了票據送到臺上,當家的即宣布此單告捷,請買主主動與柳偃月結算尾金。 突然,一枚暗器襲擊臺上,當家的眼疾手快,兩指接住了暗器。 向尹舟嚇了一跳,以為有人行刺,即想呼救。但看眾人見慣不驚,才保持沉默。 當家的從暗器上取下一張紙條遞給柳偃月,道:“您拿好,這是買主約您去領賞的地方?!?/br> 柳偃月收下紙條出去了。 三人來到一個犄角旮旯,柳偃月將紙條示于向尹舟,道:“不出所料,到之前的墳頭挖賞金?!?/br> 向尹舟:“你說過,領賞就是送死?!?/br> 柳偃月:“所以我不去,殿下可以讓她去?!比缓笾噶酥笂涿髅?,似乎還在為婁明明那句話耿耿于懷。 婁明明不爽道:“你什么意思!” 向尹舟:“別鬧了,雇個盜墓的去?!?/br> 柳偃月作為一閣之主,人脈廣絡,很快就聯系到一個老手,一百兩談妥了。 三人從一條小路趕到指定的墳地,潛伏在暗處。 盜墓者先在墳前擺上供品,拜了拜,然后坐到一旁的石頭上點了支煙,憂郁地抽著,不慌不忙,倒不像來挖人祖墳的賊,而像前來祭奠的孝子賢孫。 婁明明嘆道:“這么講究?!?/br> 柳偃月冷道:“他快死了?!?/br> 香火燒盡,盜墓者最后敬了一杯酒,就行動起來。一個時辰過后,挖出的土已堆成一座小山,盜墓者似看到了什么,換了把小鏟子跳進坑中。 忽然一聲巨響,震天動地,墳墓炸開,盜墓者被炸起六尺之高,迸開的塵土飛飛揚揚,像一場黃色的雨,落下將盜墓者尸體埋沒。 柳偃月眼尖,立馬看到對面的樹叢后鬼鬼祟祟的躲著一個人,也正盯著墳地。道:“那是眼線,逮住他!”說罷,與婁明明迅速追過去。 那人發現他倆時已經晚了,沒跑開幾步就被婁明明用鞭子勒住,過了幾回手就被摁倒在地。 柳偃月扮過那人的臉一看,冷笑一聲:“張喜全?!?/br> 向尹舟趕過來。張喜全大吃一驚,恐慌道:“太子沒死!” 向尹舟:“你是誰?!?/br> 那人看起來文文弱弱,不像殺手。 “當朝吏部尚書張喜文之弟,張喜全,時年二十二,并無要職?!碑敵墓賳T沒有柳偃月不認識的,上至祖宗八代,下至親朋好友、好過的女人,柳偃月都如數家珍。 晉珩曾夸柳偃月一人能抵滿朝文武,絕不是謬贊。即隨便拿一個人放到柳偃月跟前,都會被剝得一絲丨不剩。 恐怖如斯! 向尹舟當即甩張喜全一巴掌:“吃我皇家糧,還做不忠事?合謀者還有誰,是什么目的,都給我從實招來!” 張喜全咬緊牙關不說。 “不說是吧?!毕蛞圩テ鸬厣系哪嗌尘屯亲永锩婀?,“別以為不說就能保全張家?!?/br> 張喜全難受得拼命掙扎,就是不招。 向尹舟束手無策,跟柳偃月道:“也弄炸丨藥來,炸死他?!?/br> 柳偃月:“他埋伏的炸丨藥威力巨大,除了兵部只有礦區才有,而且嚴禁買賣。他得來并非正途,我不好弄去?!?/br> 向尹舟又扇了張喜全一個耳光:“好哇,兵部也有你們的人!” 柳偃月:“吏部掌管天下文官的任免、考課、升降、勛封,只要吏部是臟的,朝廷就干凈不了,何止兵部。不過我有制作軍用炸丨藥的配方?!?/br> “你……”向尹舟欲言又止,客氣道,“太神秘了?!绷仍轮肋@么多,晉珩知道嗎,不怕嗎? 柳偃月:“殿下認為偃月神秘,是因為殿下更神秘?!?/br> 無言以對。 時間緊迫,柳偃月買了材料,做了個勉強能用的藥包,綁到張喜全身上。一桶柴油潑上去,明火一點,“噗”的一聲炸了,軟綿綿的,殺傷力明顯比軍用的小了兩倍,但至少把張喜全炸死了。 向尹舟握住張喜全的手在地面上扣了個豬爪印,然后撤了。她要何記內部互相猜疑,自相殘殺! 晚上,三人餓了,找了一家小店吃起了串串。 柳偃月的味道跟晉珩相同,喜歡清淡,只喝了碗米粥。而向尹舟跟婁明明吃得相當忘形,滿臉是油。 柳偃月暗自嘆氣,他那個冷若冰霜、桀驁不馴的太子爺恐怕回不來了。但不排除眼前這副形態是晉珩偽裝出來的,畢竟晉珩有那么多張面孔,每一面都有其目的,不盡真實。 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過,柳偃月追上去。那人走到深巷中解手,柳偃月悄無聲息地拔出劍橫在他項上。 那人一驚,褲子也忘了提,舉起手求饒道:“大爺饒命!” 柳偃月收起劍,笑道:“蠢貨,不過嚇一嚇你,竟慫成這樣?!?/br> 那人聞聲,連忙扎好褲子,怒氣沖沖道:“你還嚇我,我膽子都快碎了!” 許應宗拍著胸脯,撞過柳偃月的肩膀走出去,戴上帷帽將自己遮住。 柳偃月好奇:“你怎么也這副見不得人的打扮?” 許應宗:“被人盯上了?!?/br> 柳偃月:“誰?” 許應宗:“還能有誰?上次我把殷崇捆到云山寺見太子妃后,宅子就被燒了。我知道得太多,何記要殺我滅口?!?/br> 柳偃月:“跟我來,我與太子在一處?!?/br> 得知太子安在,許應宗便放了心,問:“你怎么會跟太子在一塊?你有所不知,一個月前兵隊遭襲,我就跟太子走散了。我知道太子沒死,但傳出來的消息是說太子死于傷口感染,只字不提刺殺一事?!?/br> 柳偃月:“太子怎么和我在一起你不必知道。但太子死于感染則說明上頭有人封了口?!?/br> 許應宗雙手交叉,低頭郁郁道:“我現在還不知到哪里安身,太子也不像以前那樣教人省心了?!?/br> 柳偃月傍住許應宗肩膀:“我答應將渙渙許配給你了?!?/br> 許應宗受寵若驚,以前他千求萬求柳偃月都不答應,這會突然成全他?“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br> 柳偃月旋轉著手中的劍,道:“你愛怎么想就怎么想吧?!?/br> 兩人回到小店見了太子。婁明明從前面跑回來,手里拿著兩串糖葫蘆,哭哭啼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