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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敗退了幾步,道:“娘娘若再苦苦相逼,別怪在下不客氣?!?/br> 婁明明:“我懷疑你就是刺客!” 柳偃月收在身后的手握成了拳:“得罪了?!彪S后猛力反擊,將婁明明治服。 那蒙面的美人兒趕到,脫掉身上的黑色斗篷,從后突襲,罩住了柳偃月的腦袋將他摁在地上。 婁明明趁機以劍抵在柳偃月項上,警告道:“再動就殺了你!” 第37章 蒙面美人 蒙面美人:“上船?!?/br> 柳偃月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才束手就擒。 兩人將柳偃月捆起來扔到船上,將小船劃至湖中央。 蒙面美人扯下面紗,正襟危坐。柳偃月垂首下跪,嚴肅以待。 這個所謂的美人其實是向尹舟。許應宗之前分析說過,戰爭之前她肩抗大任,須活;戰勝之后,便是嫁衣作成之時,暗地里的人恐怕要下手了。果不其然,今日就有刺客來取她的命,幸虧許應宗一招偷梁換柱,讓替身替她死了。 向尹舟怒不可遏,勢必要將那些人一網打盡。她令婁明明塞住耳朵出到船頭,自己審問柳偃月?!袄蠈嵳f,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這?!?/br> 柳偃月坦言:“有人收買殺手,要行刺殿下。我接了這個任務?!?/br> 柳偃月作為一個合格的商人,黑白兩道都有混跡,不僅如此,他的人脈還遍布各國。偃月閣表面上是個酒館、賭場、快活林……實乃一個極為混雜的交易場所。它有一非法之處,晉珩是知道的,就是可以雇傭殺手。晉珩不阻止這個存在,也是為了能為自己所用。 每月十三,眾多殺手及雇主喬裝易容,匯聚在偃月閣的地下大廳,自由交易。不問目標者何人,只給報價和說明難易程度,若有接單,殺手和雇主雙方會約出去詳談。 那天有人報價五十萬兩,是偃月閣從未有過的大數目。柳偃月出于好奇,便接下了這一單。雇主約他于城外的墓地見面,他到了目的地后不見人影,而在一塊墓碑上拾得一封信,信上告之他要刺殺太子、如何刺殺,還附有一塊香料,定金十萬兩埋在一個叫“王寒玉”的棺材里,等刺殺成功,再到此處領剩余賞金。 向尹舟:“五十萬兩就把你收買了?” 柳偃月:“豈能吶。買主酬金只是五十萬,殿下的酬金則是無數個五十萬,偃月拎得清?!?/br> 向尹舟冷哼:“你有你的張良計,我有我的過墻梯。要不是我有所防備,恐怕已經死在你的劍下了吧?” 柳偃月:“殿下懵了。我要是對殿下有殺心,在偃月閣,在現在,我都能下手?!?/br> 向尹舟再度將劍架在柳偃月項上,自我防衛。 柳偃月漠視著,甚至有點不屑。 向尹舟心頭震撼了一下。眼前的柳偃月決計不是她以前認識的那個白衣飄飄、笑中帶著溫暖的公子。 她差點忘了,柳偃月坦誠過,他為晉珩殺過人,晉珩是他的雇主。他如此心狠手辣,那晉珩是歹毒到什么地步才鎮得住他?她到底娶了個什么魔頭??! 她故作鎮定地收了劍:“那你如何解釋你殺了我的替身?!?/br> 柳偃月:“替身不都是用來抵命的么。我一眼便看出是假的,所以順勢收了?!?/br> 向尹舟:“為何?” 柳偃月對視向尹舟的雙眸,道:“殿下變得單純了很多。那買主派來的殺手何止我一個,我殺了替身,他們以為殿下死了才會作罷?,F在殿下最好是將計就計,在暗地里等待幕后主使浮出水面才是?!?/br> 有道理。向尹舟換出一張友好的笑臉,替柳偃月松開繩子,道:“錯怪你了。下一步你是要回去交差?” 柳偃月:“不去?!?/br> 向尹舟:“怎了?” 柳偃月:“回去領賞就是送死。殺太子是多大的陰謀,能讓殺手活著?” “嘶——”向尹舟不禁吸一口氣,柳偃月一語中的,襯托得她的段位更低了。 柳偃月從懷里取出一截拇指大小的香料,遞與向尹舟,拋磚引玉道:“這是買主交給我的,焚之會產生一股香氣,它的厲害想必殿下已經見識了?!?/br> 向尹舟接過手細看,是像沉香一樣的東西?!靶⌒∫粔K就能定住數百人,不知哪里有產,若用于作戰,殺敵恐怕易如反掌?!闭f時忽的想起一些細節,嚴肅道,“又是藥!” 柳偃月知道向尹舟想到了什么,道:“兩帝中的‘遺愛’、殷崇用的迷丨藥、盛一期給殿下下的蠱蟲,以及這塊香料,都是聞所未聞的藥物,應該是外來的東西?!?/br> 向尹舟:“你認為出自同一人之手?” 柳偃月點頭:“雖然沒有直接的證據,但將前后的事聯系起來卻很說得通?!?/br> 向尹舟揉了揉眉心,身心俱疲。這權力之下,真真假假,到底誰才是可親可信之人?柳偃月是否赤膽忠心? 柳偃月撿起地上亂倒的酒杯,盛了一杯水遞給向尹舟:“殿下在懷疑我。因為殿下忘了,殿下是我的生父生母,作為兒子的,往后還得依傍您。兒子可以發無數次的誓,我絕對不會做對殿下不利的事?!?/br> 向尹舟:“那你說說,我如何是你的生父生母?!睍x珩敢如此大膽的任用一個心有城府的殺手必定有他的道理,而柳偃月——一個從骨子里高傲的人甘于臣服晉珩腳下,必是受到了晉珩的牽制,并且這個牽制足以讓他叫晉珩“父親”,到底是什么? 柳偃月:“大周南邊有一個彈丸大的小國,東臨越國,南面西倉國,西連大羌國,大周稱這個夾縫中的小國為‘蒙洱’,我就是蒙洱人。四年前越國發起戰爭,勢要吞并我族,而殿下站出來,說唇亡齒寒,反對越國擴張,蒙洱才幸免于難。依傍強國就是小國的生存之道,我豈會背叛自己的靠山?!?/br> 原來如此。有這一緣故,向尹舟再看柳偃月時已有不同的感悟。柳偃月有求于大周,卻又時不時對她冷眉冷眼,概不是一個小老百姓敢有的脾氣,那就該是個貴族。 向尹舟笑起來,油然而生出一種治服強者的快感。笑道:“你該不會是說傳中,那個蒙洱國王遺失的王子?也差不多是你這個年紀?!?/br> 柳偃月:“殿下記起來就好?!闭f罷走到船頭,亦是不想再提往事,指向南方道,“從那里駛入瞿江,在渡口換乘客船,順流而下,一個月便可抵達京城的陳粱碼頭?!?/br> 如今大周管得嚴,凡是乘用車船、出入城關,都得驗證身份。向尹舟現在是個黑戶,上不上得了岸還是問題,正在苦悶之際,柳偃月拋給了她一只令符。令符是大周子民的身份證件。 向尹舟接過一看,上面寫是:江美艷,女,江瀘郡人,生于定和五年…… 也就是個二十六的大姑娘。不知柳偃月是從哪里弄來的,不過對于一個殺手來說,要得到令符也容易。 向尹舟:“你讓我扮女人?” 柳偃月:“殿下不正扮著女人嗎?” 以前不知道柳偃月身份,這話就屬以下犯上,現在知道了,便覺得這個王子傲嬌得狠,明明寄人籬下還這么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