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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死抱住她,愣不放開。 五天后,京師十萬兵馬準備妥當,在城外侯令。向尹舟領了圣旨,祭了天便與李匡國出發了。 臨走時,晉珩追上她,將一柄寶劍交給她。此劍喚作冥王劍,長兩尺,通身泛著幽青的光,觸感冰涼。相傳是古時候一名舉世無雙的侯君傳下來的,以隕石打造,鋒利無比,無堅不摧,它曾陪侯君南征北戰、開疆辟土,取下無數首領首級,戰功赫赫,固有見此劍如見閻王一說,所以稱之為“冥王劍”。 晉珩親手將劍系好在向尹舟腰上,對李匡國道:“太子年輕,經驗不足,勞煩將軍多擔待些?!?/br> 李匡國:“請娘娘放心,這是臣的職責?!?/br> 晉珩叮囑向尹舟:“李將軍久經沙場,見多識廣,殿下遇事先與將軍細說,不可擅作主張。怙京此地晝暑夜寒,注意保暖,別著了涼。還有,你在營里坐鎮就好,不能上戰場拖累將士,累了就睡,別太高估自己的作用……” 向尹舟打住他:“知道了,冊子上不寫著么。走了?!睍x珩給她寫了一個銅錢厚的注意事項,要她隨身攜帶,時時拿出來看。記著些遇到突襲如何潛逃、生理不適應吃什么、腰酸腿疼如何按捺、野果野菜野禽哪些能吃哪些不能吃等等。婆婆mama,不像個男人。她被叨煩了,忙催李匡國啟程。 晉珩不放心地跟了百米,被何后的人攔下,只好到城墻上目送軍隊遠去。 一時,軍隊末尾因事耽誤,拉開了好一截距離,不過很快又跟上。 向尹舟問是何事,士兵答說:“是一個十五歲孩子,叫殷元汝的,得太子妃舉薦,特赦在北大營見習,還未入軍籍,不能出征。他性子要強,非要跟來,陳將軍便把他安排在后勤??伤献幽锊煌?,要拉他回去,他死活不肯走,一家子在那哭嚷著。他現在已被他老子娘領回去了?!?/br> 李匡國喚來那個姓陳的將軍呵斥一頓。凡出征,管事必須事先做好士兵家屬的說服工作,而眼前情況,儼然是家屬毫不知情才來鬧的。 軍令如山,陳氏欲辨無言,默默挨了罰。 向尹舟倒是聽晉珩說過這個殷元汝,小小年紀就中了秀才,還勵志要做大將軍,想來他請求隨軍是背著父母的。道:“帶他來讓我見見?!?/br> 殷元汝一家被帶到馬前,男孩臉上還掛著兩行淚水,四個人恭恭敬敬跪下。棠氏惶恐道:“耽誤大軍行程,于國于民有愧,民婦罪該萬死!” 向尹舟打量男孩,眼睛一亮,說不出為什么,好像似曾相識。那兩個老的是男孩父母,旁邊那個蓬頭垢面的是誰?不禁發問。 棠氏:“她是李寡婦,我的鄰居,瘋瘋癲癲的。今天大軍出征,跑來看熱鬧,見我找元汝,她也跟著鬧起來。我們無意冒犯軍威,請殿下恕罪呀!” 李匡國靠近向尹舟,小聲道:“這孩子細看,倒有點像先帝?!?/br> 這么一點她便通了,怪不得說那么面善,跟她像姐弟似的。便道:“既然元汝一心效忠朝廷,便允他參軍,擔個火頭兵一齊去見見世面,十八歲前不會讓他上陣殺敵的?!?/br> 自古以來皆如此,孩子先是國家的,而后才是小家的。太子開口,殷氏也不能再反對,三人退出圍外大哭起來。殷元汝作別了三人,歸入隊中。 向尹舟令士兵給晉珩帶話——查這一家子,包括那名寡婦。 軍隊遠遠出了城,向尹舟回首望去,只見城墻上還站有兩個模模糊糊的身影,抿了抿嘴,心里不是滋味。頻頻回頭去看,想確定城墻上的人。問道:“那是太子妃嗎?” 李匡國年近花甲,眼力更不如她,差遣探子去觀望,回來答說是。 李匡國感慨道:“娘娘她很關心殿下吶?!?/br> 向尹舟當即命人道:“傳我的話,讓娘娘回去休息,挺著大肚子在那吃風嗎?!庇执哕婈牸涌炷_步。 是一場背井離鄉,大家伙各有家室,唯恐有去無回,雖有報國之志,也有放不下的牽掛。 李匡國應景喝道:“弟兄們,鼓起勁來,保住疆土,老百姓們才得安居樂業!才能有家人團聚!” 老將軍未老,底氣十足,聲音滄勁有力。士兵們一聽,吆喝起號子,震天動地。氣氛一來,向尹舟大受鼓舞,心底那點情思散到九霄云外,臉上揚起志在必得的笑容,馳騁快馬,恨不得沖上戰場與敵人來場瘋狗咬瘋狗式的廝殺。 - 話說那頭,晉珩收到向尹舟的指意,想出宮暗訪。無奈何后看他看得緊,別說出皇宮,出東宮都一群人跟著,做不成事,只好找來許應宗。 其實晉珩早知道何記醬肘鋪的存在,許應宗便是其中一員?!昂斡洝钡摹昂巍弊职凳尽跋颉弊?,兩字形似,為了避嫌,所以以“何”字作為代號。當初許應宗入會也是一個神秘人引進的,他得到的代號是“何記柒玖”。說來奇特,會中成員互不認識,各自接受何老板的任務,做完即可,倒不是義務干活,事成后,何老板會相應滿足他們的一個需求。譬如盛一期,先有他期望向女入宮,才有何老板下達他下蠱任務,最后有向女成功入宮,其實沒有從屬關系,只是能力交換,互相利用。會里唯一的規定是:不得泄密,不得刨根問底,下達了任務去做即是,否則會遭到報復。 曾經晉珩將許應宗貶為庶民,許應宗失業三年,壯志難酬,一次偶然機會入了肘子鋪,許下心愿是重回朝廷。何老板的條件是:讓他監視東宮。 后來他果然官復原職,可以隨意出入東宮,便時不時向何老板匯報東宮的情況。他是何記安插在東宮的暗線,也是晉珩安插在肘子鋪的暗線,因為起初晉珩貶他就是做戲,等魚上鉤。至于許應宗這顆墻頭草倒向哪一邊,實在不好說。人性是復雜的,特別是政權中的人。這件事可以有很多種解釋,晉珩貶他,直到大魚上鉤才復用,如果他等不來大魚,晉珩不啟用,他也可以想成晉珩是為了貶他而故稱作戲。 晉珩用他十分慎心,有時不得不討好他,才在外人看來顯得過于曖昧。 如今晉珩已成向女,有這層身份掩飾,試探許應宗的忠誠就容易了些。 從盛一期的攤牌可以知曉,向女入宮是有何記助力的,而知道向女下落的是韓紹,有理由懷疑韓紹是何記的一員。假設韓紹是會中成員,那他在向女面前抹黑晉氏,勾起向女仇心,利用向女打擊晉氏,就擺明是要反他,就不存在盛一期說的肘子鋪無造反之心了。是該讓柳偃月好好審審韓紹。 晉珩順水推舟,在許應宗面前表現出渴望向黨援助的意愿。如果許應宗將他的想法告之何記,那何記應該會利用這個契機,向向女增添援手,如此可順藤摸瓜,又可證明許應宗正在出賣他。 許應宗來至殿前,叩見道:“不知娘娘召我來,是為何事?” 晉珩笑了笑:“我知道你素來跟太子要好,是太子在宮外的幫襯。太子臨走前也跟我說,想要宮外的玩意兒或想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