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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的屁股這件事,還是少些人知道為好。“靜塵,今后你身為太子太傅,言行舉止都要更為注意,教導太子要盡心盡力,不要藏著掖著。若是太子有任何為難你的地方,切記不能失了禮數,太子是未來的儲君,要好好輔佐他,明白了嗎?”到了分叉口,穆楊停住腳步,語重心長道。他倒是不擔心這個孩子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沒有人比父親更了解自己的孩子,他相信靜塵。“父親教導的是?!蹦蚂o塵低著頭,虛心應下,接著父子二人互相告別,轉身回了自己房間,穆靜塵躺在床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閉眼休息。翌日清晨,他早早地便起了身,洗漱完畢后,到前廳用了早膳,便坐上馬車往宮中而去,到了宮里頭,馬車不允許再進入,穆靜塵從馬車上下來,徒步往崇華殿走去。到了殿外,穆靜塵止住腳步,讓外頭的宮人替自己進去通報,他耐心地等待著,一盞茶過去了,里面還是沒有任何動靜,穆靜塵蹙起眉頭,幾乎要懷疑玄冽是否還未起身。就在他懷疑的剎那,方才進去通報的宮人小跑著出來,對穆靜塵深深一輯,在前面領頭帶他進去,穆靜塵跟在他的身后,走入殿中。映入眼簾的是一面精致的屏風,上面畫著山川秀水,工筆巧妙令他忍不住在心底贊賞,又繞過數不勝數的回廊和屏風,終于來到了太子讀書的書房,里頭玄冽正捧著書籍坐在椅子上,見他走進來,轉頭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臣穆靜塵見過太子殿下?!蹦蚂o塵撩袍行禮。“行了,過來吧?!毙┝怂谎?,心中冷哼一聲,這個虛偽的人,他倒要看看,他是有真才實學,還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是?!蹦蚂o塵起身走到桌子旁,尋了個恰好的位置坐下,他看著玄冽手中的書籍,講的是儒家與法家思想的對比,心中思忖著索性從這里開始,便開口問道:“殿下覺得,治國是哪方面更為重要呢?”玄冽抬起眼皮瞟了穆靜塵一眼,他猜到他會問這個問題,但是他不想理他,于是他低下頭繼續看書,假裝沒聽到他說話。被無視了的穆靜塵尷尬地坐在原處,以為他是太過專注所以沒聽到自己的問題,便又重復了一遍,結果還是沒有被理會,他微微蹙眉,道:“殿下是覺得這個問題太難回答了嗎?沒關系,殿下但說無妨?!?/br>不,我只是不想理你,玄冽心說,如方才一般無視了他,他倒要看看,他這么明顯地排斥他,他會怎么辦。等了一會兒,還是沒有等到玄冽的回答,穆靜塵就算再遲鈍,也明白過來是玄冽故意不理他,只好哀哀嘆道:“殿下若是不喜臣做太傅,臣這就和皇上稟告,請皇上撤了臣的職位,好不再礙了殿下的眼?!闭f著,他起身要走。“站??!誰允許你走的?”此言一出,玄冽立刻瞪起眼睛,放下手中書籍,冷聲喝道。真沒想到這人居然搬父皇出來壓他,真是膽大,若是他走了,他還有何樂趣可言?三年前的恥辱,還沒來得及報復呢,他怎能輕易放他離開?即使心底心不甘情不愿,但玄冽還是招手讓穆靜塵回來,收起心中的小心思認真回答他的問題,今日本想給他個下馬威,沒想反被壓了一頭,明日起他定要好好地整他一整。雖說心底十分厭惡這樣的二人相處,但是兩人交談久了,玄冽不得不開始承認,穆靜塵的狀元的確不是浪得虛名,而是名副其實,若他沒有這般討厭他的話,他確實是個不錯的夫子。兩個時辰后,到了午膳的時候,午后玄冽要跟著武師練習武藝,自然便沒了他這太傅什么事,穆靜塵收好書本,整齊地擺在桌子上,起身恭聲道:“今日先到這里,臣明日再來?!?/br>好走不送!望著穆靜塵離開的背影,玄冽撇了撇嘴角,心說。午后,玄冽在練武場,一邊練武一邊在心底思忖著如何整穆靜塵,心中有了心事,連下手也不知輕重許多。好不容易盼到了第二天早晨,玄冽早早地備好了需要的物品,接著若無其事地坐下,如同昨日一般開始看書,兩刻鐘后,穆靜塵來了。今早太zigong中的宮人臨時來通知要早些入宮,穆靜塵便趕緊往宮里趕,進了書房中,穆靜塵還在喘氣,胸口快速地起伏著。“太傅這是怎么了?”玄冽抬眸,假裝關心地走過去,引著穆靜塵到桌邊坐下,將事先備好的杯子遞到他的手邊,故作關切道:“太傅趕得也忒急了些,時候尚早呢,快喝口水早些開始吧?!?/br>“多謝殿下?!蹦蚂o塵趕得急,早已口渴得想要喝水,正巧玄冽遞了杯水給他,因此也不疑有他,仰頭大口地喝了下去,誰知入口竟不是澄澈的水,而是烈酒!一時之間,穆靜塵猛烈地咳嗽起來,辛辣的酒液嗆入喉嚨,引發陣陣嗆咳,臉色漲得通紅,喉嚨和腹中如同有一把火在燒般,燙的驚人。他并非不能喝酒,只是這酒液太過辛辣,他喝得又急,沒發現是酒,因此嗆入喉中,難受得胸口幾乎要炸開。“啊,竟然倒錯了,這些該死的宮人!”玄冽裝作十分驚訝的樣子,眼中卻沒有任何波瀾,他上前一步,用力地拍了拍穆靜塵的后背,他是習武之人,手勁也比三年前大了不少,非但沒有減輕穆靜塵的難受,反而令他咳得更加厲害了。“臣無事,殿下不必擔心?!睋嶂乜谧屪约郝樳^氣來,穆靜塵眨眨眼,將嗆出的眼淚逼回眼中,接著拿起書籍翻開,忍住胸口的難受,開始講解起來。誰擔心你了?玄冽在心底冷哼一聲,坐在椅上開始學習。過了兩個時辰,到了午膳時分,玄冽留穆靜塵在偏殿吃飯,又故意讓人上了極辣的菜肴,果然讓他辣得滿臉通紅,玄冽淡定地看著他吃完,在心底偷笑。今日不用去練武場,因此下午的時間也分給了穆靜塵,午膳后有一段午休的時間,待玄冽從殿外回來,看到的便是穆靜塵靠在椅子上,閉著雙眼小憩的模樣。莫非昨晚做賊去了?今日這么困。玄冽悄聲走過去,看到穆靜塵散在椅子上的頭發,黑亮如綢,心底忽的起了惡作劇的心思,他小心地蹲在椅子旁,將穆靜塵的頭發綁在椅子上,待會兒他醒來時扯痛了頭發,表情一定十分精彩。想到這,玄冽加快動作,弄完后,他拍了拍穆靜塵的手臂,接著快速地躲到暗處,探出頭來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的反應。只見穆靜塵睜開眼,反應過來自己竟是睡著了,下意識地坐直身子,沒想到頭發被綁在了椅子上,頓時扯痛了自己,他嘶得一聲皺起眉頭,回身看被綁在椅子上的頭發。玄冽躲在暗處,瞧見他這副狼狽的模樣,忍不住捂著嘴笑出聲來,眼看著穆靜塵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