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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累?”千允默給洛籬蓋上了薄被,緊緊地抱著他不讓對方動彈。洛籬抬眼看著千允默,氣鼓鼓地說道:“我要殺了冷傲辰,他居然要對你用強!”說完之后還捏了捏自己的指關節,清脆的響聲彰顯了此刻他有多氣憤。千允默嘆了口氣,將洛籬的頭按在了自己的懷里,揉著對方柔軟的頭發,看著窗外明媚的景色說道:“不要去了,都過去了?!?/br>“什么叫都過去了啊,他明明對你不死心?!甭寤h嘟著嘴回擁住千允默勁瘦有力的腰身,想到昨夜看到的那些場景就恨得牙癢癢。“你有什么不放心的?我的心意你都了解了,只要相信我就好,”千允默低下頭吻了一下洛籬的發頂,柔聲說道:“等到工作結束,我和他就不會有任何瓜葛了,到時候我們去旅行?!?/br>“去哪里去哪里?”洛籬抬起頭,用額頭抵著千允默的下巴笑著問道,銀色的眸子里滿滿的全是期待。“去亞得里亞海,”千允默捏了捏洛籬的臉頰,笑著說道:“那里有個國度叫做克羅地亞,風景很美,天很藍,水很清,非常美麗。那里有一座心形的島嶼,很特別?!?/br>“有默的地方才是最特別的?!甭寤h笑著吻上了千允默的唇,兩個人纏綿的唇舌間甜蜜的柔情越來越多,但是誰都覺得不夠。在洛籬的腿纏上自己腰的時候,千允默這才松開了洛籬的唇,一手制止了洛籬的動作,不輕不重地在對方挺翹的臀上拍了一下,聽到對方驚呼了一聲,千允默才笑著問道:“不想要你的屁股了?還是昨天我沒有滿足你?”洛籬縮了縮脖子,沒有說話,在千允默的精心服侍下乖乖地穿好了衣服,等他捂著屁股搖搖晃晃下樓的時候,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早??!”路晨和小君頗有默契地坐在餐桌上對著站在樓梯上的洛籬打招呼,然后兩個人又低下頭去邊吃邊偷笑。“你們笑什么???”洛籬冷哼了一聲,不情不愿地下樓坐在了小君的旁邊,捏了捏他沾滿了面包渣的臉頰,問道:“你們怎么還不走???邵凌風怎么不來找你們?”“他這兩天執勤,沒時間照顧小祖宗?!甭烦磕弥徒砑埡鷣y地給小君擦了擦嘴巴,兩個人繼續沒心沒肺地大快朵頤,偶爾還會瞅著洛籬發出莫名其妙的笑聲。“笑笑笑!就知道笑!”洛籬知道他們是在笑自己走路的姿勢,臉紅地吼了兩嗓子,看到隨后下樓坐到自己身邊的千允默后,這才乖乖地閉上了嘴巴。千允默今天向劇組請了假,一整天都在家里陪著洛籬。路晨和小君又恢復了最初的戰斗狀態,每隔五分鐘就要吵一次,后來洛籬也加入了戰局,三足鼎立,誰也不讓誰,也不知道到底誰更幼稚一點兒。而爭吵不休的最后結果往往是小君勝利,因為他會在關鍵的時候贏得千允默的支持。那天晚上,洛籬不由分說地一手拎著一個,將路晨和小君扔上了千允默的車,然后送回了邵凌風的那里。剛剛執勤回家的邵凌風對著洛籬眨了眨眼睛,背對著路晨用口型對洛籬說了句“感激不盡”,洛籬回眨了一下眼睛,便跳進千允默的跑車里,揚長而去。那天晚上,路晨被調-教地三天沒有下來床,小君跑來跑去地照顧他,充分盡到了一個侄子應盡的義務。接下來的日子,一切基本上都恢復了正常。在拍戲的時候,如無必要,千允默與冷傲辰的距離從來不少于十步之遙,就算偶爾冷傲辰前來搭訕,千允默都只是疏離地敷衍兩句便離開。去外地拍戲的時候,洛籬更是寸步不離地跟在千允默的身邊,不給冷傲辰半點兒機會靠近。時間過去了兩個月,的拍攝工作也接近了尾聲,一切都看似順利,可是卻都因殺青的那個鏡頭變得不再平靜。最后的一組場景是劇中的葉子銘和陸風打架的戲份,因為薛晴和蘇梓雨早在半個月前便已經殺青,所以這次片場里只有冷傲辰、千允默、路晨還有其他的工作人員,只要結束了這組鏡頭,整部劇就算完滿落下拍攝的帷幕了。可是,等到場務喊了“a”之后,千允默本該立刻上前拉住冷傲辰的衣領,然后一拳打在對方的臉上,可是他卻沒有能夠舉起手臂。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看到冷傲辰那雙水藍色的眸子,千允默就無法下手,即便知道只需要假裝就好,但他還是沒有辦法。連續NG了好幾次,導演沒有辦法,改由冷傲辰主動,問了一下兩個人都沒有反對,他便點了點頭對著場務使了個眼色,后者了然地再次喊了“a”。而換為冷傲辰之后雖然拍攝順利了些,但是因為他總是說錯臺詞而再次連續NG了多次,每次他NG過后嘴角都會露出危險邪痞的笑,只不過沒人看得見。直到最后一次,所有人都不禁為攝像機的顯示器上冷傲辰眼中的狠厲所震懾,大家都以為那是冷傲辰日臻成熟的演技才能表現出來的效果,可是只有當事人知道,那些拳頭是硬生生地砸落在千允默身上的。“OK!正式殺青啦!”導演張志奇拿著劇本使勁地鼓掌,其他的工作人員也跟著興奮地歡呼,冷傲辰笑著整了整自己的衣領,對著彎腰捂著腹部的千允默輕笑著問道:“真的結束了嗎?”沒等對方回答,他便擦著千允默的身邊離開了。站在一邊的路晨看出了千允默的不對勁,他急忙跑過去拍了拍千允默的肩膀,關切地問道:“阿默,你怎么了?沒事吧?”千允默直起身體,忍著疼痛盡量地讓自己表現得自然些,他知道剛剛那些NG都是冷傲辰故意的,而自己的腹部此刻火辣辣的疼,也是被冷傲辰重重地打了不下幾十拳頭的結果。他對著路晨搖了搖頭,輕笑著回答:“沒事,今晚的慶功宴我不去了,很累?!甭曇袈犉饋砭癸@得格外脆弱。“那好,我替你跟劇組說就好了,我送你回去吧?!甭烦靠吹角г誓哪樕行┎缓?,所以沒像平時一樣嘮叨個不停,見千允默點了點頭,他便拿了車鑰匙和導演說了兩句扶著千允默走了。等到路晨開車離開,千允默才沒有掩飾自己的疼痛,皺著眉頭窩在了沙發里。送路晨出去的洛籬一走進家門看到千允默難受的神色,臉上的笑容立刻僵住了,他急忙跑到沙發前半跪下去,摸了摸對方的額頭——不燙。“默,你怎么了?怎么臉色這么難看?”洛籬輕撫著千允默皺起的眉頭,試圖通過這樣的觸碰撫去對方的難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