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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這個題材去遮蓋別人的不知道什么情況的刺青……她有一種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埋了自己的錯覺。 徐酒歲整個人陷入了驚慌到失去言語功能的狀態。 噩夢成真,她覺得她真的要尿褲子了。 “歲歲,你怎么樣?”小船一臉緊張,“第三條那個師父加進去的新規定搞得我好緊張,幸好我海選時候用的圖是日式鬼面般若,日式重彩的話,用來遮蓋應該還行?!?/br> “……” 徐酒歲無力地擺了擺手,完全說不出口她這個蠢貨用的是唐獅。 根本就是自取滅亡。 半個小時后。 面對自己的承載者,徐酒歲再次陷入沉默,并對自己的厭惡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巔峰(甚至有點嫌棄把唐獅擺在床頭耽誤她的薄一昭)。 “大哥!” 徐酒歲站在渾身肌rou,自信展現自己身材的36號承載者面前,恨不得現場表演一個昏過去—— “您報名參加這個比賽的志愿者,是想坑死哪個心中懷揣夢想的刺青師??。。?!” 面前的男人發出一陣爽朗大笑,抬起手臂,給徐酒歲秀他的肌rou。 ……肌rou是真的好肌rou,換了白皮(*身上沒有任何刺青的皮膚),徐酒歲可能會撲上來抱著他的大腿求他當模特。 但是,眼下這隆起的肌rou,從肩胛,左胸到大臂——全部!蓋滿了!日式!重彩!天照大神圖! 日式傳統,用的色彩多,顏色重,要遮蓋,如同天方夜譚。 換了千鳥堂,給許紹洋一百萬,他可能都會讓這位兄弟從哪進門的從哪滾出去。 徐酒歲只覺得頭昏眼花。 這種下下簽到快下地獄的簽就這么被她徐酒歲抽到了。 她忽然就變成了那個出門之前沒燒香的人。 第98章 尾聲(中) 徐酒歲第三次無比憐愛撫摸男人的肱二頭肌。 “這上色, 這走線……大哥,您能告訴我, 是什么啟發了您要把這做的還不錯的天照大神遮蓋掉嗎?” 自己發神經就算了, 跑出來坑別人那就是你的不對了。 “不知道,大概是偉大的愛國情懷, ”趴在紋身椅上, 只穿一條牛仔褲的肌rou男粗著嗓子道,“小姑娘, 你覺得我新紋個什么樣式好?” 紋身遮蓋有三種—— 第一種,是直接在原本的毀皮刺青基礎上, 直接將刺青圖案重修復雜化, 就像是一個幼兒園的小孩花了一朵小紅花, 然后中央美院畢業生接過了紙和筆,將這朵小紅花擴展成為了一樣。 第二種,是沿著原本刺青的線條, 使其以完美的線條方式融入新刺青圖中,成為新刺青團的一部分。 第三種, 是最沒技術含量的,重彩遮蓋。 由于第三種過于簡單粗暴,徐酒歲相信前面兩種大概會在評審員那里得到比較高的分數—— 但是她有選擇的余地嗎? 沒有。 “大哥, 這不是我覺得你搞一個什么樣的新圖案好,就能搞出什么樣的圖案的問題……我不信你之前沒有到刺青店咨詢過,你這個要遮真的很難?!?/br> “嗯嗯,所以我來當志愿者, 聽說這里高手多,總有人能解決?!?/br> “誰告訴你的?” “千鳥堂的刺青師?!?/br> “誰?” “許紹洋啊,就剛才念比賽規則那個,我給他二十萬讓他幫我遮,他跟我說他老了拿不動紋身槍。 “……” 但是他的徒弟正值壯年,甚至可以扛得起四十米的大刀砍死你們這兩個害人精。 徐酒歲自己搬了個小板凳坐在紋身椅旁邊,捧著臉盯著這個大哥背上的濃墨重彩發呆,她告訴他自己海選時候使用的素材是唐獅,大哥笑得一臉天真說,唐獅好,辟邪招財,我喜歡。 他的笑聲和身后其他參賽選手和自己的承載者說笑的聲音融合在了一起,徐酒歲回頭看了眼,身后的刺青師接的是個花臂遮蓋,這才開始比賽二十幾分鐘,人家已經溝通完畢…… 那刺青師直接用筆在那人手臂肌rou上開始改線—— 敢直接在人家身上用筆畫,畫完直接扎的都是對自己的繪畫技術和刺青技術極有信心的刺青師。 周圍像她這樣搬著小板凳坐在那捧著臉發呆的人并不多。 “你也別沮喪,”那位大哥還在跟她聊,曉之以情,“我參加志愿者時候問過許紹洋,我這樣的會不會有點坑人,誰抽到我不得恨死我啊——但是他說了,這不一樣,因為我難度系數高,所以如果能夠完成,基礎分也會相對高……跳水比賽看過嗎,5355B,反身翻騰兩周半再接轉體兩周半屈體動作,你要是落下去,就八十分起跳了?!?/br> “……………………………………前提是我沒有像條死豬一樣,橫著砸進水里?!?/br> “小姑娘,你還挺會聊天,咱們是要在這聊上十個小時嗎?” 十秒后,徐酒歲發現自己似乎還被人開了嘲諷,白了這個下下簽大哥一眼,她轉過頭看下臺下—— 臺下坐了百來個觀賽的人,腦袋頂上有球賽似的轉播屏幕,隨機抓拍一個刺青師的現場動作,觀眾可以看到臺上的眾生百態。 有已經低頭開始畫遮蓋圖案的,有還在跟承載者聊想法的,有拿著紙微微蹙眉在拓印承載者身上的原有刺青,看上去是覺得有些棘手的…… 徐酒歲個人自成一派,坐在小板凳上捧著臉雙眼放空的全場就她一個。 臺子上大多是都是糙老爺們,這會兒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行為又這么特立獨行,想要避開鏡頭都不行,所以導播給了她一個鏡頭,她捧著臉雙手把臉擠得嘟起來的大臉整個印在屏幕里—— 導播還惡意把鏡頭拉進,讓她的臉生動地塞滿了大屏幕。 臺下哄笑一片。 徐酒歲愣了愣抬頭一看,從大屏幕上方看見自己因為抬頭而露出來的大鼻孔和雙下巴。 徐酒歲:“……” 她到底為什么不老老實實跟薄一昭去美國? 這就是拋夫棄子得來的報應嗎?! 徐酒歲著急忙慌地抬起雙手捂住臉的時候,臺下笑聲更大了,那笑聲引得好多臺上的刺青師也轉過頭來,看見她坐在那一動不動地發呆一臉懵逼的樣子。 “那是誰?” “不知道,估計是海選稿真不是自己畫的,這會兒被抓個現行懵了吧?” “不不,好像是千鳥堂的——我剛才看見千鳥堂的小船姐在跟她說話,一直坐一起的?!?/br> “這么年輕的小姑娘,看著像未成年呢,千鳥堂的人???嘖,許紹洋收的新徒弟?他現在還收徒弟?” “不知道,但是這么小小年紀進了ITATAC初賽,以后也夠她吹得了——估計本來也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