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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仔似的拎著滿臉不情愿的她往外走。 “拽什么!我不想出去!”徐酒歲氣得跳腳。 “那是我鄰居,你該見一見?!蹦腥似届o道。 可憐好好的“青梅竹馬”就這么被無情地釘死降格在“鄰居”上,好歹前兩天還是“我的一個明星朋友”。 兩人聲音伴隨著他們在走廊走遠變遠了些。 “我不見!”徐酒歲惱火的聲音傳來,“反正我哪也比不上她!” 男人沉默了三秒,忽然答:“……那倒不是?!?/br> “嗯?”充滿期待的鼻腔音。 “手比她軟,胸比她大?!?/br> “……………………臭流氓!” ”我只是說實話,是你非要比的——過來?!?/br> 兩人的聲音消失在走廊盡頭。 …… 兩人慢吞吞從走廊裝出來的時候,喬欣已經在廳堂等了好一會兒了,今天她穿得深藍色的長裙和黑色的風衣,遮住了腿上纏的繃帶,整個人看上去中規中矩的,溫婉爾雅。 長卷發披散下來至腰間,讓平日里那副高高在上的精致多了一絲絲的柔和。 喬欣的頭發很多,平日里跳舞總要盤發,所以其實她不那么合適留太長的頭發,堅持留下來,只是因為薄一昭說過他比較喜歡看女人留長頭發。 而事實上呢? 她看著薄一昭身邊那個年輕女人,短發,沒有燙染,看上去柔軟地垂在面頰邊……她身上穿著胸口口袋上有個可愛貓咪腦袋的襯衫和深灰色百褶短裙,一雙到大腿一半的那種過膝襪,伴隨著她的移動,裙擺和長襪邊緣隱約露出一絲rou色。 臉上除了唇色偏紅,仿佛不施粉黛的模樣。 走出來的時候她正側頭跟身邊的男人說話,因為男人腿長邁得步子大,她為了跟上他連蹦帶跳的,面頰有幾縷亂發貼著她的面頰。 ……看上去非?;顫娪智啻旱哪?。 ——但完完全全,徹徹底底,根本不是薄一昭喜歡的那個類型。 如果是這小姑娘辛辛苦苦想要追上男人的步伐而顯得有些倉促的話,喬欣心里可能還覺得好接受些—— 只是,在兩人出現的第一秒,她就能看見,是男人的大手拽著她的手肘,強行拽著她跟上自己的腳步。 她還滿臉不高興,不停地拍他的手背,示意他撒手。 屬于男人的麥色手背與她白皙的手疊在一次,形成了觸目驚心的對比色,以及……親密無間。 喬欣目光閃爍,差點就要當場失控。 但是她很快又冷靜下來,沒有忘記,上一次正面對決大獲全勝的是她,這個小姑娘被她氣得甩臉子當場走人—— 第一次甩臉男人會去哄。 第二次呢? 第三次呢? 男人的耐性向來不太好,更何況沒有第二次,第三次的話,她會一直給他們創造契機的。 這大半年浸yin娛樂圈,喬欣逢場作戲的演技有所提高,所以當他們走到廳堂時,她從容不迫地站了起來,臉上已經掛上了無懈可擊的友好笑容…… “阿昭?!彼ひ魷厝?,叫他。 然后轉過頭,沖著徐酒歲笑了笑,聲音細細的:“徐小姐,你好,又見面了?!?/br> 徐酒歲沉默了下,記憶中她好像沒有跟這位大明星說過話,她就知道她姓什么了??? 過了一會兒,她敷衍都扯了扯唇角:“哦,你好?!?/br> 三人沉默了下,然后無言地坐下了,介于上一次見面并不是什么愉快的結束,所以誰也沒想著要寒暄回憶……喬欣只是簡單地對薄一昭上次送她去醫院表示感謝,嗓音柔柔的,望著男人的眼中閃爍著欣喜,不知情的人聽得恐怕會以為他們在醫院發生了什么,心從火起。 徐酒歲看著她故作開心,心里只想惡毒地發笑,被人扔在停車場都能那么快樂,看來這世界上還是存在比她更加樂觀的人的。 ——完全忘記了自己上次也是被氣得跳腳。 喬欣說完謝,薄一昭沒說話,徐酒歲轉頭看了一眼男人的側顏,忽然露出個笑容,攔過薄一昭的手臂,沖著喬欣笑道:“謝什么呀!聽說喬小姐和薄老師認識很久了,應該知道薄老師正義感爆棚,怎么可能扔下一名受傷又被記者圍追堵截的女士不顧呢——更何況是鄰居?!?/br> 她在“鄰居”兩個字上狠狠咬字。 明顯看見喬欣臉上的笑容一僵。 她爽了,但沒準備就這么算了,還轉過頭,一掃之前那副張牙舞爪的模樣,伸手捏了下靠坐在那完全懶得說話的男人:“哦,是吧,老公?” 尾音上翹,又甜又勾人,像是一只偷了腥的貓。 多久沒聽見她這么說話了? 男人嗤笑一聲終于抬起眼,似笑非笑地從小姑娘一臉甜膩的笑容上掃過,半晌,“嗯”了聲。 “……” 喬欣摳進掌心的指甲都快把掌心摳爛了。 當下差點兒保持不住笑臉,腦子里一下子也斷了片—— 喬欣自然是知道自己的優勢在哪的,長得好看,家庭好,公眾人物卻沒有緋聞,還是個學舞蹈的,身材高挑,性格也溫柔…… 男人喜歡什么樣的女人,她都知道。 所以,今天本就是有萬分準備地從遠處而來,打定了主意要給這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脾氣大長得也就一般好看的小丫頭一點顏色看看… 都說對比產生美,她渾身上下就是按著薄一昭的審美長的,她怎么可能比不過這野路子呢? 于是路上打了一路的腹稿,要讓這小姑娘丑態盡出…… 然而。 現在她的腦海里卻是一片空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目光有些飄忽,她不小心撇到了男人耳朵上的鋼針,說實在的,這么一個嚴肅禁欲的英俊成熟男人帶著簡單而不浮夸的單邊耳釘,只會讓女人更加眼熱。 以前的薄一昭卻從來不會碰這些有些“離經叛道”的東西。 眼神兒跟著飄忽了下,名為“嫉妒”的情緒在腦海中瘋狂燃燒,眼下面對面坐著,她卻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眨眨眼看向男人:“阿昭,你真的打耳洞了???” “……” 本來耳朵都不痛了,被這么一提醒,又開始火熱突突跳著疼…… 男人懨懨地蹙眉,像是剛才一樣“嗯”了聲,卻完全是不同的態度。 “她太鬧騰,擰不過?!?/br> 徐酒歲沒錯過喬欣那張瞬間失魂落魄的臉—— 實不相瞞,她看得非常開心…… 有種大仇得報的感覺。 誰敢相信呢,幾天以前,她還以因為薄一昭認識這個女人而被氣得想去跳樓,現在,這個女人卻僵著臉,面色發白地坐在那里,失魂落魄。 是風水輪流轉,也因為這些天經歷的事也不少,她對薄一昭有了新的信心:這男人連“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