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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加什么奧林匹克競賽。 “于老師,如果可以的話請給我一套高二下學期以及高三的數學書,我想提前自學一下?!?/br> 于承澤微微松了口氣,連忙答應道:“行吧,明天我找一套給你?!?/br> —— 月考用了兩天時間,判卷子又是兩天,月考的卷子還沒講完就到了周末。周末對于林清音來說就是英語補課和算卦的日子。 英語老師楊大帥看到林清音一反以前頭疼的模樣,熱情的簡直讓林清音有些招架不住。小課桌上除了上課必備的資料以外,還貼心的準備了蛋糕、切好的水果和飲料,生怕林清音餓著。 林清音之前上課都是嚴格計算著時間,生怕浪費一分一秒?,F在幫楊大帥破解了個邪法把學費賺回來七七八八,林清音學習英語的態度不像之前那么緊迫了,坐下來以后先拿起勺子吃蛋糕。 楊大帥一肚子的話憋了一個星期沒人說,這回見了林清音終于可以絮叨了:“小大師,上次的事可多謝你了。你不知道這幾天我都還睡不安穩呢,一閉眼就是李思雨站我身后的樣子,我覺得我都要被她嚇出心理陰影來了?!?/br> 林清音隨手在他眉心的部分拍了一下,然后繼續挖那塊草莓蛋糕:“沒事,今天回去就不會做噩夢了?!?/br> 楊大帥被打了一巴掌還挺高興,坐在林清音旁邊小聲和她嘀咕:“小大師,我給你介紹一門生意唄?” 林清音聽到生意兩個字眼睛一亮:“什么生意???” “是這樣的,我有一個哥們是爺爺奶奶帶大的,現在兩位老人年紀都挺大了,按理說應該和兒女住在一起,無論是平日照顧還是有病去醫院都方便一些。但是這老兩口脾氣擰,寧死也不愿意離開老家半步。好在他老家離咱們這也就五六十里地,并不算太遠,我發小出錢在老宅旁邊給他們蓋了一棟三樓的小別墅,暖氣煤氣都給通上了,家里誰有空誰就過去陪他們住幾天。 其實這個別墅也剛入住才小半年的時間,上個月我發小回去了一趟,可住里頭晚上睡覺的時候總有被偷窺的感覺。 他一開始的時候還以為換地方睡不安穩,可有一回他剛要睡著就感覺什么東西從他耳邊呼嘯而過鉆進了身后的墻里,嚇的他汗毛都豎起來了??伤桓液屠先苏f,怕嚇著他們,等回來以后一問去過的家人,大家晚上多多少少都有睡不踏實的感覺,好像那個新建好的別墅犯邪性似的?!?/br> 楊大帥見林清音吃完了一塊蛋糕,趕緊麻利的把熱騰騰的檸檬茶遞了過去:“他最近也挺犯愁這事,要是找人大張旗鼓的去看了,又怕沒找出毛病來反而嚇著老人;可是就這樣放任不管又怕影響他爺爺奶奶的壽數,思來想去還是得找一個靠譜的人才行。以前我不信這個也不理會這事,現在我就信您一個,您要是愿意去看,我就和他打聲招呼?!?/br> 林清音把喝了一半的檸檬茶放到一邊,拿出古錢準備爻卦。楊大帥看著林清音鄭重的樣子,麻利的將桌子收拾的干干凈凈的,老老實實的坐在旁邊一聲不敢吭。 爻卦算這種事對于林清音來說比做選擇題還簡單,她看了看卦象說道:“他現在就是請我去了也沒用,你讓他安心等到下個月的陰歷十五,我到時候陪他去一趟?!?/br> 楊大帥立馬掏出手機看了眼日歷,下個月的陰歷十五正好是星期六:“小大師,你周六不上課嗎?” “上課啊,所以放學去就行?!绷智逡艨粗鴹畲髱浶α诵Γ骸斑@事白天去了沒用,晚上去了才靈,到時候你跟著一起啊?!?/br> 楊大帥聞言膝蓋一軟,這種事可不可以不叫他啊,他膽??! —— 中午吃完飯,林清音直接來到了工作室。經過一個星期,王胖子將工作室收拾的有模有樣??蛷d的等待區有沙發、電視和報刊;小冰箱里各種飲料牛奶齊全,桌子上還有瓜子水果和一些零食,比起之前在公園算卦的條件好太多了。但是林清音還是喜歡在公園算卦的那種感覺,一群人圍著熱熱鬧鬧的特別有意思。 和王胖子打了個招呼,林清音看到客廳里擺了一個帶著假山流水噴泉的風水擺件,她伸手摸了摸最上面的綠蘿,和王胖子打了聲招呼:“我把這個搬到卦室去了?” 王胖子笑道:“比起風水來沒有人強的過您,您說擺哪兒咱就擺哪兒?!?/br> 林清音把風水擺件搬了進去,又挪動了下青竹的盆栽,等忙的差不對了,算卦的客人也來了。 來的第一個人不是提前排隊預約的,而是王胖子在擼串的時候偶然遇到的,當時他似乎遇到了什么為難的事,擺在架子上的羊rou串一口沒動,反而拿著啤酒杯一口一杯的喝酒,嘴里還嘟囔一些奇奇怪怪的話。 這個人當時雖然喝醉了,但是嘴里一直說著想好好算算之類的話。王胖子想起小大師之前囑咐過,這周他會遇到兩個特別想算卦的人,到時候把他們叫叫來,這個人好像挺符合條件的。 王胖子立馬過去留了電話和微信,當時看著這人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好像壓根就沒聽進去一樣,沒想到今天居然還真的來了。 第53章 來的這個人叫郭忠蒙, 四十多歲。 這個年齡的男人大多生活安穩,有車有房, 事業穩定, 郭忠蒙也是如此。他是一個國企的員工,雖然沒有大富大貴的生活, 但是他收入穩定, 孩子剛剛考上大學。今年上半年的時候兩口氣齊心協力換了一套大房子,剛剛裝修完, 晾一晾明年就能入住。 生活原本挺順心如意的,可是前幾天放假孩子回來的時候和同學出去玩, 路過一個居民樓的時候被樓上兩口子爭吵時甩出來的一個花盆砸到了頭。雖然人很快送到了醫院, 警察也確定了花盆的主人, 但是孩子直到現在還昏迷不醒,郭忠蒙心里苦的吃了黃連似的。 那天遇到王胖子的時候他剛剛從醫院出來,守了孩子兩天三夜, 家人催他去吃點東西回家洗個澡休息休息。他心情苦悶,找了個路邊攤點了些羊rou串叫了酒消愁, 他一邊喝酒時一邊自言自語恰好讓王胖子聽見了,非得請他來算卦。 郭忠蒙那時候雖然是醉酒的狀態,但是和王胖子說的話記得一清二楚。其實他那天酒醉說的得想給兒子算算命只是煩悶到極致的一種發泄而已, 等醒來回想起來這件事反而有些猶豫了,到底要不要算卦呢? 兒子躺在重癥監護室里昏迷不醒,丟花盆的小伙子還在派出所關著,他家人為了他早點出來倒是積極配合, 醫藥費打的非常及時,兩口子暫時不用為錢發愁。他倆愁的是兒子的命,怎么好好的一個孩子老出事呢。 郭忠蒙回醫院替換妻子的時候便把這事說了,問媳婦要不要算算看看是不是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