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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里面統一穿著印有尹承后援會logo和尹承新電影定妝照的T恤,幾個小姑娘激動得一直在自拍,陳循這個大齡男青在稍微有點尷尬,但一想到馬上就能見到尹承,就興奮得也想掏出手機手機自拍。不過他到底還是有點不習慣,只是拍了一張自己的T恤發到微博上,配了一顆心的表情。幾乎是微博發出去的同一時間,陳循的電話響了,竟然是樊聲打來的,陳循有點疑惑地接起來,就聽對面樊聲氣壓很低地問:“你在哪?”“???你找我有事嗎?”“你在哪?”“我今天有點不方便,你……”“你他媽在哪??!”“呃……”陳循只好報了地址,但當他還想解釋自己是在這里參加見面會的時候,樊聲就掛了電話,之后再也打不通了,而這時候,工作人員開始宣布可以入場。見面會是在一個劇場里舉辦的,來的人蠻多,很有小型演唱會的感覺,陳循和同伴找了位子坐下來,舞臺上方的LED屏幕就開始播放尹承今年參演的電影電視和MV的剪輯短片,現場的尖叫此起彼伏。二十分鐘后尹承走到了臺上。站在聚光燈下的尹承跟陳循想象中一模一樣,陳循什么也不知道了,只會呆呆看著,直到旁邊的人推了推他,往他懷里塞了一束花。“快去,知道不幫你買花你自己肯定什么也不會做,上去跟尹承要個擁抱!”陳循木訥地轉過頭,發現組長和一票妹子都用“去吧,這一刻你不是一個人”的眼神看著自己。陳循就暈淘淘的,抱著花摸到了臺上,此時正好尹承唱完了一首歌。他一步步走近尹承,看著尹承微笑的眉眼和燈光下立體又英俊的五官,腿開始發軟。在離尹承只有一步之遙的時候,陳循徹底站不住了,他往前一倒,就要跪下去。一直在他的視線聚焦處的尹承露出了驚訝擔心的表情,急忙伸手扶他的動作都被升格處理成慢鏡頭。然后陳循被穩穩抓住了胳膊,一把拎了起來。陳循滿眼都是尹承,就這么看了尹承半分鐘看得尹承都尷尬起來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的胳膊好像是被另一個人抓著。陳循扭過頭,看到了一個跟揚言“別廢話,就是干”的陳墨十分相似的樊聲。一個想炸地球的樊聲。[11]陳循的第一反應不是問樊聲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而是——“保安呢???”臺下懵逼狀的粉絲們這下全都回過神來了,紛紛叫嚷起來:“保安怎么回事!怎么讓人隨便跑上去了!”“對啊那人不是粉絲吧都沒有穿團服!”樊聲難以置信地看著陳循。陳循眨了眨眼睛,看到慌慌張張真要沖上來的保安,才意識到剛剛自己條件反射實力坑了樊聲,連忙拉住樊聲,左右看了看,不知道要往哪里跑。然而下一秒,另一只胳膊又被尹承拉住了。陳循回過頭,尹承開朗地笑著:“你還沒把花給我呢?!?/br>陳循又跑不動了,呆愣愣看著尹承:“他在跟我說話……”樊聲忍無可忍,抓住陳循往后臺走,但拽了拽沒拽動,回過頭來發現那個娘兮兮的明星沒有放手,反而往他這邊十分挑釁地看了一眼。陳循被尹承拉著那只胳膊還抱著花,他必須騰出手來把花從懷里拿出來,于是他再次條件反射地掙脫了樊聲,雙手把那捆扎得特別漂亮的花束遞給了尹承。尹承這才放手,把花接了過來。保安已經沖到臺上來了,但不知為何,停在一米開外,不敢靠近。因為那個站在尹承旁邊也絲毫不輸氣場的人,實在是太可怕了。幾乎讓人立刻就能辨別出的Alpha氣息,混著危險味道。“你、你別動??!”其中一個保安終于鼓起勇氣,抖著電棍吼出聲。陳循如夢初醒,短短一分鐘內在夢境般的男神和現實中綠臉的心上人之間切換數次,他腦子也有點轉不過來了,看舞臺邊緣都被保安堵了,臺下還有一堆虎視眈眈的粉絲,便抓了樊聲往后臺就跑。后臺一堆工作人員在那嗑瓜子呢,就見兩個人手拉手的逃命架勢,朝他們沖了過來,一陣風過去,瓜子皮兒跟天女散花一樣落了人一頭一臉。然后一堆保安來了,又是一陣瓜子皮兒雨。陳循拉著樊聲見到有路口就往里沖,不知道怎么就跑到了舞臺下方。光線昏暗,旁邊全是些金屬架子,陳循偏頭聽,保安沒發現他們,往別的方向追去了。“我的媽呀……”陳循大喘了一口氣,杵著膝蓋彎下腰來,“嚇死我了,你怎么會跑到這里來啊,還沖上臺,如果被抓到記黑名單的話,我以后就不能去參加粉絲見面會了?!?/br>陳循沒聽到樊聲回話,抬起頭來,發現樊聲正垂著眼簾,用冷冷的目光俯視他。“怎么了?”陳循直起身,他發現自己的聲音有點抖,大概只是跑太急還沒喘勻吧。“一個小明星而已,你就連站都站不穩了?”陳循抿抿嘴巴:“唔,他其實是大明星?!?/br>樊聲皺起眉:“你不覺得丟人?”陳循低下頭:“我是有點太激動了?!?/br>“如果我不攔著,你是不是就要撲上去了?”“也沒有啦……”“你那套都是裝的吧?!?/br>陳循不太明白,抬起頭“啊”了一聲。“什么瓶蓋什么喜歡的,都是裝的吧,你看那個娘炮的眼神跟看我的也沒什么區別,都像白癡?!狈暺^頭。陳循不知道要抓這句話里的哪個重點才好,消化了一下,才說:“他不是娘炮?!?/br>翻身嚯地扭回頭來,瞪著陳循:“你再說一遍?”“他真的不娘……”樊聲瞇起眼睛,朝陳循走過來。陳循這下覺得害怕了,也意識到重點是什么,急忙解釋:“我喜歡他跟喜歡你不一樣啊,我不是裝的,看起來像白癡也不是我的錯啊?!?/br>樊聲什么都聽不進去了,他只聽到陳循說“我喜歡他”后就像失聰了一樣,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他要把陳循干到什么都說不出來。樊聲揪住陳循的衣領,把他提了起來,另一只手去解陳循的褲子。陳循怎么也沒想到樊聲會來這手,慌慌張張去擋,然而樊聲一只手就能把他提起來的程度,他也根本保不住褲襠了。“我們還在逃亡啊大哥!有話不能好好說嗎哎哎哎別用力!拉鏈夾到我了?。?!”樊聲用力一扯,陳循的牛仔褲和內褲落地了,一同落地的,還有一撮顫顫巍巍的毛。陳循疼得叫都叫不出來,一張臉成了青椒,又皺又綠。樊聲一點兒沒耽擱,把陳循往立柱上一推,再掰起陳循的一條腿,就伸手去摸陳循的后面。陳循有點生氣了。他這里疼得眼淚都快出來了,樊聲竟然埋著頭用手指去擴張他干澀又緊張的地方。陳循用力蹬了樊聲兩下,完全無用,他吸了下鼻子,說:“我牛仔褲里有套子,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