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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可愛小鹿,又像融了一汪春潮泛濫,總之是喜滋滋甜蜜蜜得不得了,真恨不得下一秒就能飛撲進夏昭時那一張寬闊厚實,味道好聞的胸膛懷中……然后,蹭他的小腿骨。這樣無限美好,極致歡愉的欣喜心情,卻驟然遭逢蕭嵐這般大煞風景,明槍暗箭的嘲諷之語,恰如同一腔熱血澆在了冰山上那樣令人不爽。林煙先沉著臉硬邦邦甩出五個字:“關你什么事?”而后又快速掃了眼前方那一張干凈空落,尤其因在窗外斜陽的映照下便愈發顯出來幾分孤寂落寞氣息的清冷課桌,極盡報復地唇線一挑冷冷哼笑,“放心,就算我再怎么慘,但總歸,也不會比你的下場更糟?!?/br>說罷轉身就走了。沉著一雙美目垮著一張美顏,罵咧咧,氣沖沖地走了。空曠安靜光線昏暗的教室,再次,只剩下了蕭嵐一個人。半晌,只見他形狀涼薄的嘴角緩緩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輕淺笑意,聲音低沉喃喃自語:“話還沒有說完,怎么就走了。我擔心的明明是,夏昭時會不會跟我一樣,落得如此凄涼的下場,”一邊說,一邊越發溫柔地摩挲著掌心下的課桌,動作小心翼翼,仿佛是在撫摸一生至愛的寶貝,“小回,你覺得呢?你覺得這世上,還會不會有人跟你一樣絕?又還會不會有人,下場,跟我一樣慘呢?!?/br>陰陽相隔,追悔莫及──再找不到,比這更狠的懲罰,更痛的報應。林煙因為心里郁悶,一路泄憤似地飆車回去,打算一回去就跟夏昭時打電話。卻不料一回房間,竟被告知夏昭時居然已經給他留了消息。Jim用一種極其刻板公事公辦的正經口吻給林煙說了一個地點,而時間,竟然就是在明晚七點。林煙愣了一下立馬反應過來,知道是夏昭時要回來……要回來,騰出手,修理那胖子了。他忽然比那頭豬更加惶恐:他對夏昭時的利用已經結束了??墒窍恼褧r,等你利用完了我……那你當初對我承諾的那一句話,你還,當真嗎。【你是我的】──我還,是不是你的。【你罩著我】──你還,會不會要我。煩躁了一晚上外加失眠了大半夜,快天亮的時候,林煙突然一掀被子從床上坐起身來,在黑暗的房間里緊緊攥著拳頭死死咬住牙,在心里面狠狠發誓,我管你夏昭時怎么樣怎么想,但這一次,反正,他林煙就算是拼了命!也要贏一把。管你要不要我罩不罩我,管我是不是你的──你、是、我、的!往夏如煙(三十九)“開始吧?!?/br>夏昭時優雅地翹著腿懶懶靠坐在沙發上,手舉攝像機,朝正對面某個很明顯一看就是被下了藥的裸體男人努努下巴,對林煙面無表情地吩咐道。說是面無表情,但林煙太清楚了,此刻繚繞隱忍在夏昭時眼睛里的,分明就是一片大仇將報的快感瘋狂,和嗜血虐殺的驚濤駭浪。那其中醞釀出的漩渦,足以將某頭人事不醒的可憐蠢豬,吸入萬劫不復的深淵底處。林煙沒有說話也沒有行動,瞇著眼睛,神情有些古怪,呆呆打量了床上那只渾身被扒得精光,皮膚泛著一層不正常的潮紅色,口中呻吟不斷,看起來煎熬萬分的可憐男人很久很久,卻忽然覺得自己明明就跟他一樣可憐,甚至是,比他還要更加可憐。這一刻,林煙并不比眼前這個深受折磨的痛苦男人,有多少好過。他轉眼看著夏昭時微微笑了一笑,竭力裝作若無其事地埋怨撒嬌:“你好無情啊夏昭時。這么久不見,結果一回來,就是要把我往別的男人身上推嗎?”他拼命讓自己眼里的受傷,誰也發現不了。夏昭時本已等得極不耐煩,忽然聽到林煙這么說,眼神一動驀地轉頭看他,目光深沉,冰涼如月,半晌,這才漫不經心地幽幽吐出一句:“你愛上我了嗎?林煙?!?/br>沒什么重音和力氣的一句話,但聽在林煙的耳里,卻竟有一種驚天動地,搖搖欲墜的崩潰。耳畔轟鳴作響胸口猛然一窒,無人知道那一刻的林煙究竟是有多想脫口而出“是啊,我林煙就是愛上你夏昭時了,怎樣?”但依稀殘存的理智和不大合適的時機,掙扎許久,仍是逼得他拼命壓下去了心底那一股奮不顧身不顧一切,猶如春風烈火燎原野草般的蓬勃欲望,深吸口氣,到底假笑道:“……你想多了夏昭時。如果我愛上了你,那我就真的,太賤了?!?/br>他真的,太賤了。“哦,是嗎?!毕恼褧r眸火如炬深深望著林煙,那眼神無情無緒既冰且冷,卻又似笑非笑仿佛洞察一切,差點兒就讓林煙丟盔棄甲招架不住,再多一秒,恐怕便要舉手投降,兵敗如山倒了。那些苦苦強撐的偽裝,那些色厲內荏的虛弱,那些無處可逃的狼狽,以及那顆不受歡迎的真心……他不想,他害怕,讓夏昭時看到。就在林煙臉色漸白心中慌亂,再也忍不住受不了地想要低下頭去逃避對方的灼灼直視的時候,幸好夏昭時及時地一勾唇角,像是故意而又狀若無意地淡淡莞爾道:“不是就好。你該知道,我最喜歡的,就是你的驕傲?!?/br>夏昭時最欣賞的,就是林煙那高高在上,目中無人的驕傲。所以如果一旦連這點驕傲都沒有了,那么林煙在他看來,也就變得跟床上那只正趴著等待被cao的蠢豬一樣,無非只是一個不值一提,入不了眼的賤貨罷了。再矜貴的東西一旦倒貼上門得到了手,那也就變得不過如此。人類的劣根性,根深如斯。一瞬間林煙真想要仰天大笑。太諷刺,真是太諷刺了。他的驕傲讓他得到他最想要的東西,卻也讓他失去,他最想要的東西。沒有驕傲夏昭時連看也不會看他一眼,可就算有了驕傲,夏昭時也最多就是舍得,多看他一眼。看一眼,然后再也,沒有下一步了。濃密纖長的睫毛輕輕往下一扇,林煙不動聲色地眨眨眼睛,吐出口氣嫣然微笑:“好吧不多說了,我知道你現在心情不好,”說著起身走到床邊,三下五除二脫去衣服,一如計劃里早就安排好的那樣,騎上了嚴迦祈的身體,將自己的欲望粗暴而毫無前戲地,猛地對準那根本未曾潤滑和準備的干燥后xue,狠狠,狠狠地,插了進去,“──如你所愿?!?/br>身下的男人霎時發出了一聲微弱的嗚咽。嚴迦祈疼,他知道。因為他其實,也疼。嚴迦祈是被迫得疼,而他卻是,自虐得疼。這真是一場沒有絲毫快感的zuoai。無論是被插的那一個,還是,插人的那一個。從某種程度上說,這還是林煙的“破處”──前面的處。他不和女人zuoai,而和男人zuoai,他又懶,因此從來都做的是下面那個?,F在第一次當1號,感覺……一點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