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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被個賤人給弄沒了耶……明明才只喝了幾口的……”說完還很有勾引意味地舔了舔嘴唇咂了咂嘴巴,垂下長睫表情幽怨外加各種對手指,“現在韓老板又要讓人家接客了,可是人家居然連吃都吃不飽,還怎么有力氣嘛……”說著說著,簡直就像是要泫然欲泣了。班森一聽到“班班”這個稱呼就情不自禁嘴角一抽……好吧,無論已經被叫過了多少次,但是他仍然不能習慣。無奈地看了林煙一眼……就一眼,眼前這一張,只要是個正常男人都足以被它給迷得精蟲上腦下體發硬的絕色容顏,便徹底讓班森敗下了陣來。“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班森一手扶額一手從懷里掏出手機,嘀嘀嘀迅速按了幾個鍵,嘆著氣問林煙,“這回你又要喝什么?抹茶牛奶?摩卡可可?紅豆玄米?熱巧克力?還是……”“哇!”卻還沒等班森數完,林煙就已經先臉紅激動到雙手捧頰兩眼放光,一雙狹長含笑的勾人眼睛淺淺瞇成了兩道彎彎盈盈的月牙兒,隱約可以看見里邊有水氣繚繞疏影浮動,媚意迷離似醉非醉,勾魂奪魄,朦朧如花,“班班!我真是沒有想到……沒有想到……原來……你一直都暗戀我??!”“……”“嘿嘿,別不好意思嘛班班!暗戀我的人多了去了,從小到大我早就習慣啦~~當然啦,明戀我的人要更多一點哦……哈哈!”“……”“誒我說你能不能別再抽了……再抽你的嘴角都要掉了!好啦好啦,班班,人家已經知道你的心意啦!好啊,只要你能拿得出錢來給韓笑,那人家就心甘情愿跟你走哦~~~”“……”“唔……哎,好吧,我知道這個對于你來說確實是太困難了一點。不如這樣吧!看在咱們倆好歹熟人一場,這幾年你又這么照顧我,老是無償給我買夜宵的份兒上,嗯……干脆我友情奉獻你一晚,一個子兒不收,怎么樣?”林煙一邊自顧自地說著,一邊慢慢傾身向前,細軟的皮膚,幾乎是堪堪擦過了班森的側臉。溫潤濕熱,并且還隱約殘留著些許甜蜜奶香味兒的吐息,悠悠拂過班森的耳際,空氣中,頓時有如暴雪肆虐,狂風呼號,迅速就凝結出了一大片,曖昧難言的寂靜。班森握著手機愣了愣?;蛘吒鼫蚀_地說,是全身完全僵住,做不出別的,抑或正確的反應。而他不知道的是,就在這么短短轉瞬即逝的功夫里,林煙卻已經瞬間明白如鏡地看清楚了,在班森那一對淡淺褐色的瞳孔深處──那么小,可也足夠大的方寸天地之間,雖然茫??諢o一物,但卻獨獨剩下了他林煙那一張,越靠越近,越來越大,同時也越看越清晰,越顯越濃重的,笑顏倒影。咫尺之距,只見那笑顏風情無限,眉眼處艷色聯翩;盈盈流光寸寸雕琢,一顰一動間全是遮不住的顧盼嫣然,流不盡的秋水橫波;星辰落進他眸底的剎那,仿若夜空絢爛綻放的煙火。而有著這一張絕世無暇的臉的主人,此時此刻,卻竟然,就正站在自己的身邊。當這個念頭劃過腦際,班森頓時感覺到自己的喉嚨,仿佛閃電般掠過了一絲,難受至極的干渴與躁動。在堪比死寂一樣的靜謐之中,班森甚至已經聽見了自己喉結滾動的吞咽聲,因呼吸加快而急急帶動的流風聲,以及心臟再也控制不住地,如鼓如雷的狂跳聲。但班森又很清楚,他絕對不能動林煙;比誰都要更加清楚,林煙是整個【寵兒】里,絕對,并且也是唯一,不能動的人。沒有人知道這是為什么。韓老板雖然是一個心狠手辣高深莫測的厲害角色,但是在對待下屬,尤其是在對待像班森這樣,幾乎已經算得上是他的二把手的重要下屬之時,一般來說,都還是比較開誠坦白,很少有所保留的。但這個習慣唯一的例外,便是林煙。一旦遇到跟林煙有所牽扯的問題,哪怕是像班森,韓笑心腹中的心腹,也都很難看得出來,他們的老板對【寵兒】里這個所謂的TOP1,究竟是何態度。照理講,讓林煙去做MB,讓他被千人上萬人騎,就算能掙再多的錢,但也實在稱不上韓笑就對林煙很好;可是林煙在【寵兒】里整整五年,在這期間,如果真的有誰不知天高地厚吃了雄心豹子膽,不怕死地去招惹林煙或者打林煙的主意的話,那么無論這個人是【寵兒】的員工還是【寵兒】的貴客──對于前者,韓笑會毫不留情地將他們折磨得生不如死,而對于后者,韓笑也有膽量出聲警告,舍得與他們斷絕來往,放棄財路,甚至是哪怕從此結仇,也都面不改色,無所在乎。那么強烈的欺負欲折磨欲,和如此瘋狂的保護欲獨占欲,漸漸地,眾人從中讀出來的一種感覺是:林煙只能被他韓笑欺負折磨,而其他的人,就算只動了動這樣的念頭,也都無可饒恕,罪該萬死。盡管在最初,韓笑的眾多手下都對此十分不屑一顧嗤之以鼻,總覺得,“喜歡你就要欺負你”,這樣純情浪漫得簡直就像是剛剛才從少女漫畫里穿越出來的男主角形象根本就不符合他們雷厲風行手段狠辣的韓笑老大;然而當漫長的五年時間終于過去,【寵兒】里一樁接一樁發生的無可辯駁的事實,卻逐漸逼得他們不得不開始相信,如此坑爹的可能性。震驚之余,他們總算都學乖了。韓笑對于林煙究竟是個什么感情態度,他們一群心思冷硬的大老爺們兒依舊不懂;或許永遠,也不會懂??墒琼n笑唯一需要他們做到的事情,他們卻早已經成功做到了。那就是死死地牢記:招惹林煙,是一件他們絕對,絕對,不能做的事情。有時候感情真的會可怕到讓人無法理解,更無從想象。恨和愛好像沒有界限,僅僅一墻之隔;一旦爬墻出來,那就成了變態。就在班森呼吸急促指尖顫抖,已經忍不住想要抬起手臂觸碰林煙的那一瞬間,他并沒有看清楚林煙的具體動作,只恍惚感覺耳邊似乎有一道勁風拂過,然后下一秒,那一張剛剛還近在咫尺的絕世臉龐,便已然穩穩當當地停在了最初,那個五步開外的地方。那是一個,雖然看起來不費吹灰,可是班森知道,就算他終此一生,也注定,無法到達的遠方。愣愣望著五步以外的林煙正微微含笑注視著自己,唇線柔軟蜿蜒依舊美得動魄驚心,但勾起來的弧度卻是極盡戲謔揶揄,無聊輕蔑,好一副“果然如此”的懶散神情──班森的瞳孔猛地放大了大驟然恢復清明,而后臉色便刷地白掉了。“我……我……”“我”不出來。喉嚨干澀冒煙得厲害。一向精明強悍的二把手班森,即便是在任務完成得不好面對老板韓笑的時候,也從未像今日此刻這般緊張忐忑,手足無措。偷偷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