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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靳煜那份執著。太貪心的人,終究是什么都得不到的。……靳煜掛了靳建東的電話便低聲開口讓前面駕駛座上的路華開車,然后用手輕輕勾住了身旁小愛人的腰,把他的腦袋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看著姚安的睡顏,靳煜忍不住低頭在他的眼睛上落下一個淺淺的吻。你就這樣依賴著我一輩子,禍害我一輩子吧,大概……這都是我上輩子欠你的,所以……這輩子來還了……第65章【番外】邵景彥&湛擎邵景彥第一次見到湛擎的時候,是在日本的一家私人會所。那一年邵景彥也就是十六七歲的樣子,湛擎二十三歲,也還遠沒有現在的權勢。邵景彥的父親死后他的母親改嫁給了一個日本人,所以他跟隨母親來到了日本。但是好景不長,這個日本人有暴力傾向,年幼的邵景彥和母親總是在他的手下總是傷痕累累。后來,母親在邵景彥的額勸說下終于跟他那個日本繼父離婚了,但是卻始終不愿意回國。當初是自己鐵了心要片洋過海遠嫁的,現在鬧得這個下場,又怎么有臉面回去?邵景彥母親因為心虛抑郁而身體也愈發不好,那時候邵景彥還在上高中,母親沒辦法工作,他只能一邊上學一邊打工供養母親。母親身體不好,家里每個星期都要開支出一筆大量的醫藥費,因為邵景彥只有時間兼職,所以家里總是入不敷出的。后來,經過同學的介紹,他去了一家私人會所當服務生。邵景彥也知道這種地方不是什么好去處,但是它給出的工資實在是誘人,所以邵景彥咬咬牙,還是選擇去了。當然,邵景彥去這里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下半年他就要上大學了,他想要考影視學院,那將是一筆很大的開支,他必須要提前做準備。而邵景彥第一次遇到湛擎的時候,是在他萬般無奈之下。那時候邵景彥已經在這家會所工作了整整一個月,可是母親的病卻嚴重了。巨大的醫藥費開支讓邵景彥手足無措,他甚至在考慮要不要放棄自己一直向往的影視學院,畢竟,想要考那里,需要很多的錢。而湛擎,就是在這個時候出現了。湛擎是中日混血,他的祖父是上個世紀漂洋過海來日本學習的先進青年,只是后來落魄,在日本生下了湛擎的父親,湛擎的祖父英年早逝,留下湛擎的父親從小在貧困中長大,不學無術,成了一個小混混,后來跟一個日本女人廝混,便生下了湛擎。湛擎從小就是爹不疼媽不愛的那種孩子,湛擎父親整天無所事事,母親瞎混私生活混亂,兩個人常常不著家,所以便逼著湛擎養成了獨立又有點陰郁的性格。湛擎父親做了一輩子小混混,卻沒想到生了一個有胸襟有本事的兒子。湛擎剛剛成年的時候,便已經在日本的神堃堂混出了一點名堂。二十二歲以后,已經成了堂主的左右手。堂主無子,大家心里都清楚,湛哥這兒子將來怕是要挑大梁了。而湛擎第一次見到邵景彥的時候,正是湛擎跟人有約在這家會館里談生意。邵景彥接了領班的任務端了酒給樓上的客人送上去,領班特別提醒他,樓上的客人非比尋常,讓他一定要送了酒就離開,不要多做逗留,以免惹出事端。邵景彥點頭答應著,在這里工作了一段時間也多少能夠猜到來這里的客人大多身份復雜,不惹事這個道理他是懂得,他拿了酒,便往樓上去了。當邵景彥推開門的時候,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房間里的人,大約有五六個男人,旁邊還有兩個陪酒的女郎。邵景彥用日語說了一句,“客人,您的酒?!北惆丫破吭谧雷由戏藕?,然后就要轉身離開。但是邵景彥還沒來得及走開,旁邊一個胖子便對他說給湛先生倒一杯酒。那胖子的臉上帶著明顯討好的微笑,邵景彥順著對方的眼神往那邊看去,卻意外對上了一雙銳利的鷹眼。那個男人的眼神讓邵景彥覺得很不自在,便趕快低下頭挪了眼神,伸手開始倒酒。霎時之間,好幾道視線盡數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邵景彥深吸了一口氣,盡量使自己淡定一些。就在邵景彥緩緩將酒瓶抬起的時候,他卻聽見那胖子看著自己猥瑣地笑了兩聲,然后說道,“見湛先生不喜歡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幾個不夠漂亮。不過……不知道湛先生好不好這口,其實男人玩兒起來也是很爽的,尤其是,像這位小服務生這樣細皮嫩rou的貨……”正說著,那胖子的手猛地摸上了邵景彥的腰。邵景彥身子一顫,連帶著拿著酒瓶的手猛得一抖,只聽見“嘭”地一聲,酒瓶掉落在了地上,摔得粉碎。“你這個服務生,怎么這樣毛手毛腳,知道這瓶酒多貴嗎?”那胖子的臉上立刻露出了兇惡的表情,一副要拿邵景彥是問的樣子。邵景彥卻是完全被嚇傻了,那個時候他也只是一個少年,并且正在為金錢發愁,那里遇見過這種情景,當下竟然是嚇壞了。那胖子見邵景彥果然上套了,便又嘿嘿地猥瑣笑了起來,又是一把摟住了邵景彥的腰肢,“不如……你就以身抵債吧……”邵景彥的眼睛嚯地睜得老大,但是那胖子卻力大無窮,眼看自己就要跌進他的懷里,房間里另一個低沉的男聲突然響起。“山下先生不打算談生意了嗎?”這一句帶著清俊語氣的聲音,讓邵景彥如獲大釋,趁著那胖子愣神的功夫,邵景彥猛地從那胖子的桎梏中掙脫,他匆匆看了一眼坐在沙發里的年輕男人,然后慌慌張張地逃出了包間。深夜時分,邵景彥下班之后,他沒有急著走,他默默地等在車庫里,等待著。終于,又過了一會兒,他遠遠看見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人走了出來,當然,還包括那個男人。邵景彥躲在角落里看著那個男人上了車,然后終于糾結著跑了出來,伸手對著車里的男人招了招手。車窗玻璃被搖下來。“先生,剛才謝謝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