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
千墨淡淡一笑。趙濮陽不敢再說,陸由將藤條在膝前放下,起身恭恭敬敬地捧了茶過來,趙濮陽先對徒千墨伏了伏身子,才將手中捧著的戒尺放在一邊,他這個動作讓陸由恐懼了。原來,自己需要學的真的許多。趙濮陽的皮膚很好,陸由甚至沒想到,已經出道這么久的他皮膚居然還能這么好的,畢竟,藝人是很虐待自己的工作。趙濮陽望著雙手向自己敬茶的陸由,先是點了點頭,才輕聲道,“謝謝你”,但茶卻沒有接。他說話的聲音和唱歌時不大一樣,但同樣很好聽。“老師。濮陽受責是應該的。老師給的教訓,濮陽不敢規避,只是,幾位師兄都不在,濮陽不敢僭越——”他的話很有道理,也很規矩。徒千墨道,“你不必緊張。他還不算正式入門,這杯茶,算他謝你剛才的提點?!?/br>趙濮陽聽徒千墨如此說,這才接過。他將茶遞到口邊的時候,陸由分明看到趙濮陽的眸子里有隱忍之色,果然,這一杯喝下去,他身子顫得更厲害了。甚至下意識地,腿也并得更緊了。只是陸由不敢多想,等趙濮陽喝完了就連忙接過茶杯,他暗暗揣摩著徒千墨習慣,還是立刻去廚房洗杯子。徒千墨等陸由身影過了轉角,才對跪在那里的趙濮陽道,“滋味如何?”趙濮陽整個人抖得更厲害了,“老師,濮陽知道錯了,求您罰濮陽吧,濮陽真的不是故意的,以后不會再犯了?!?/br>徒千墨挑起眉,笑容玩味,“不是故意的?”他說了這一句立刻嚴厲起來,“你是第一天進娛樂圈嗎?”趙濮陽知道自己犯了他的忌諱,連忙道,“是,是弟子說錯了。明天有記者會,弟子不敢掌嘴,請您,請先記下吧?!?/br>徒千墨站起了身,走到他面前,“我不會掌你的嘴。上次的罰跪鬧得沸沸揚揚,再弄出一個風波來又會有人說炒作,這種炒作,對你又有什么好處?”“是?!壁w濮陽高舉著戒尺的雙臂挺得更直了些。“所以,我喜歡這次的方式。只要你還懂得什么是尊重,就不會留痕跡,繼續跪著吧?!彼f到這里特地抬腕看了看表,“離兩個小時還差得遠呢?!?/br>趙濮陽一張臉已經脹得通紅,身子抖得更厲害了,耳邊傳來陸由涮洗杯子的聲音便更是忍不住,“老師,今天是濮陽第一次做師兄,您留一點臉面給我吧,我,我愿意翻倍受罰——”徒千墨瞥了他一眼,重新坐在沙發上,順手將一摞報紙擲在他腳下,“我可以留臉面給你,記者會不會留臉面給你!濮陽,如果自己都做不到自律,別人更沒有義務體諒你。我今天不磨著你自己說,提前打聲招呼,兩小時絕不是時限,你給我忍著,什么時候我認為你學會了,什么時候許你去廁所。當然,你若是忍不住——”他說到這里看到陸由已經洗好了杯子回來,繼續道,“你是他的師兄,但先是我的弟子,丟人,也先丟得是我的人,你該知道,讓我丟人是什么后果?!?/br>陸由看徒千墨教訓弟子時絕不同于平常的樣子,甚至和剛才在游戲室里鞭打他也不一樣,他不敢說什么,連忙重新捧著藤條跪了。只看散在地上的報紙,他也知道趙濮陽今天挨罰是為了什么。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更加上別有用心的人炒作,扯上選秀明星的素質問題,更是著意不放過了。趙濮陽樹大招風,被人抹黑是必然的,但這次的事,看徒千墨的樣子,應該不是冤枉。比較一致的說法是,粉絲見面會上,趙濮陽耍大牌故意遲到了兩小時,他人本來已經到了會場,卻窩在休息室里睡覺就是不出來,有女粉絲為了見他,一直忍著不敢去上廁所,最后居然尿了褲子。當然,更惡意的推斷甚至被當成了結論傳播,都說他與主辦方因為價碼爭執,甚至連身價下跌人氣王地位不保都說出來了。徒千墨看他們倆并排跪著,將手肘搭在沙發扶手上撐著下頜,“跪得挺整齊,是要拍戲嗎?”他語聲嘲弄,兩個人都不敢說話。他將眸子移到陸由身上,“我叫你拿藤條是叫你捧著練穩的?”陸由早都想到他對待弟子甚是苛責,可看劉頡趙濮陽在他面前的態度,卻覺得遠遠不是苛責而已,他不敢造次,連忙向前膝行。徒千墨卻擺擺手,“你師兄很愛惜你,自己請他教教你規矩?!?/br>“是?!北M管心中是有些不情愿的,可是陸由知道,他沒辦法反抗。趙濮陽看他捧著藤條跪在自己面前,倒是有些尷尬,“老師,濮陽——”徒千墨的聲音很冷,“你大師兄當年是怎么教你的?”趙濮陽還是有些為難,可究竟是起身先將自己手中戒尺放下,接過了陸由奉上的藤條。徒千墨從沙發上站起來,拐出了客廳。作者有話要說:№5網友:依愛評論:打分:2發表時間:2010-12-1317:05:33所評章節:23看了兩遍啊,終于感覺看懂了……點,還不敢確定對不對。貌似是小由入卡狄之初,就做好打算要選定一個人做靠山。他心中的理想人選應該是有實力,但是有點傻,或者用文中的話說是偏執,也許用任性來形容也很恰當:那個人應該一旦欣賞他接納他就會不遺余力的把他納入羽翼,雖然嚴苛,卻也會不計后果的保護他力挺他。小由以為小墨是那樣的人,千方百計的謀算到今天才發現自己錯的一塌糊涂,小墨不但不是那樣的人,而且比他更精于算計,這就是狼與豹子的區別,暈啊暈。------------看很多大人依然還在迷糊,依愛的解釋基本是對的,放在這里啦,呵呵~2626、二十六、規矩...趙濮陽看他捧著藤條跪在自己面前,倒是有些尷尬,“老師,濮陽——”徒千墨的聲音很冷,“你大師兄當年是怎么教你的?”趙濮陽還是有些為難,可究竟是起身先將自己手中戒尺放下,接過了陸由奉上的藤條。徒千墨從沙發上站起來,拐出了客廳。“師兄——”陸由輕聲叫他。趙濮陽看了他一眼,用藤條指了指沙發扶手,“老師說你還不算入門,師兄們都不在,我也不敢罰你,嗯,趴那就好了?!蓖角囊幘?,每個弟子入門的時候都要依次向師兄敬茶請杖,師兄喝了茶還要賞五下家法才算是真正的自己人,新來的弟子一個一個敬過去,算是入門的殺威棒,提醒自己長幼尊卑的次序,就算日后真的被師兄冤屈怪責,也必當記住今日的教訓,將委屈咽在肚子里小心服侍,知道什么叫兄友弟恭。當然,那時候挨的家法是要跪著的。徒千墨重尊卑,